“回不回家,什么时候回家,这是王总管的自己的事,我虽为贵妃,倒也没有干涉过。怪就怪你的儿子有一颗为民的心,心甘情愿待在这御药房,操心百姓的疾苦。王太医从一名医者成为千人之上的御药房总管,掌握着朝廷的药司,二品大员,谁见了都得低头施礼,这就是皇上赐给他的荣耀。而你的王家医馆摇身为京城第二大医馆,这也是王总管带来的机遇。”糯米昂着头,诉说着王家在医药这件事中获利的事情,也反将了老儿一句,她可不受王总管父亲的怨气。
“是我老了,糊涂了,娘娘别见怪。哎,我是心急啊。欢儿的妻子进门都两年了,可就是肚子不见动静,我是被欢儿的母亲吵得不耐烦了,这才到御药房,叫他回家。”王家主很是无奈地向糯米倒出实情,说起王总管的家事。
“哦”糯米看向在边上看卷宗的王总管,脸色暗黄,虽年少,但总有淡淡地忧伤。往日没怎么注意,今日仔细一观,这才发现,似乎不对。
“王总管,你过来。”糯米将躲在边上的王总管叫了过来,让他坐到边上。王总管似乎很怕提起妻子的事情,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垂头丧气的模样,没有了往日派头,威风。糯米看其表情,也是狐疑,就近抓起王总管的胳膊,号脉,脉象沉细,阳气不足,脉管倒是平稳,脉象只是沉细乏力。“哎,这样多久了?”糯米看着一脸颓废的王总管问道。
“娘娘,我从小体弱多病,这才学了医,我的身体我清楚。我想以自己医术,总会治愈,谁知偷偷地吃了十年的药,还是老样子。我本不想娶妻,可不忍心看着家中父母操心,在父母的安排下娶妻。”
“你的妻子知道你生病的事情吗?”糯米看着脸微微发红的王总管,恶趣地逗他。
“我其实还是可以的,虽不如猛虎,但也勉强为之。”
“呵呵,”糯米笑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孩子,愧对家中的妻子,不敢回家,躲在这御药房里。”
“说什么话?在我眼中,这只是小病,若你仔细调养,不出三个月,保你生龙活虎。”糯米看着王总管因阳虚之症而苦涩,心下不忍。
“娘娘若能治愈小儿,我王家定当鼎力相助,我儿也将为娘娘尽心尽力办事。”王家主向糯米保证。
“明日,我就去趟药庄,给你制药,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回来。御药房的事情,你就费心了。”王总管是御药房的支柱,糯米不能见死不救啊。
“王家主,我这药耗费的药材很是珍贵,不能白拿。由你们王家弟子领头的那四十个医馆药完全听从朝廷的懿旨,就是说不再是你们王家的了,进药售药都要从御药房支出。”糯米很是适宜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王家主呵呵笑了起来,“都说贵妃娘娘心在皇上身上,这话一点不假,做什么事情都是以皇家的利益为主。只要娘娘治好我儿的病,那点银子我王家还是舍得起的,也是愿意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