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凭着绝妙的轻功和灵花带,缠住了一棵大树,两人落在了树梢上。只是在下落时,太子怕糯米被树枝刮伤,自己翻身垫底,划伤了背和腿,鲜血直流。两人在树上呆了半夜。
天蒙蒙亮,林间的鸟儿喳喳叫。
受伤的楚璿拉着糯米的手,蒙着头往前走,从昨天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直到一条小溪边停住了。糯米心里清楚,太子是在生气,气自己自作主张,将他拉下了山崖。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血流多了身体吃不消。”糯米向太子示弱,还拉了拉太子的衣袖。
太子黑着脸,但没有拒绝,解开外衣,露出雪白的里衣。糯米接过外衣,放在石头上,又伸手去解里衣,太子一把抓住糯米的手,说了句,“你可想清楚了。”
“现在,我是大夫,你是病人。其他的无关紧要。”说着还瞪了一眼太子。太子无语,由着糯米擦洗、上药,糯米还将雪白的里衣撕成宽条,缠裹住伤口。
太子就这样亲眼看着,糯米面不改色的在半裸的自己面前医治,忍不住问,“你以前给男子也这样医治过?”
“我啊,看病不多,一年也就下山几次。”糯米笑着说。
“你生活在山上?哪个山?”太子盯着糯米问,糯米一脸不情愿地说,“问那么详细做什么?我不是坏人。”
太子知道糯米没给自己说实话,心里还是不相信自己。想乘此机会弄清楚,自己好做打算。可是糯米嘴巴严的很,就是不说。叹了一口气的太子,不想逼迫糯米,心里却有气,气糯米不相信自己,气自己矛盾的心里。他预感糯米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有没有把握。
太子一人坐着休息了一会,糯米乘机进了林子,摘了点野果出来。又在溪流边,洗净。用大叶子包着,捧到太子面前,甜甜的说了声,“这个野果好甜,尝一个。”
太子无语地拿着野果,吃了起来。“真的好甜,糯米哪里找的?”
“前面不远处,有个大树,有好多野果,要不再摘点?”糯米看太子吃的欢喜,想再去摘点。“不摘了,顺着溪流走走,看能不能找到出路?”太子说着就起身。
两人嚼着野果,顺着溪流走。野兔随处可见,成群的狍子也跑到溪流边喝水。走了大约四个时辰,看见一座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