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病了,寒气侵体郁结不散,高烧不止,神志不清的。”请来的大夫摇摇头。
“那可如何是好?”白一凡望着满脸潮红的糯米,着急地问。
这些日子以来,糯米老是帮着白一凡查看账本,眼下病了,不免有些自责,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米大夫是个女子。
“先吃两副药看看吧。”老大夫一边说一边提笔写了方子,然后交给一旁伸手过来的王叔道,“若是晚上再高烧不退,就给她用冰水降温。”说着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包包,道“这是牛黄丸药,若是冰水还降不了温,就给她吃这个。”
白一凡接过药丸问道,“那大夫,这病什么时候会好起来?”老大夫皱着眉头犹豫道,“少则三四天,多则一周,这姑娘虽身子骨强,但病得急。”
“师傅,师傅,你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糯米迷迷糊糊地看见师傅来了。师傅穿着白色的衣衫,咪咪笑着,说:“糯米,醒来,师傅来看你了。醒来。”
糯米拉着师傅的手,猛地睁开双眼,看见大哥白一凡拿着布巾,正擦试自己的额头,而自己的手抓着白一凡的衣襟不放。“醒了,大哥担心死了。”
“我想喝水。”糯米弱弱地看着大哥,心里叹息,师傅怎么会来,只怕待在山里享福呢,那会管自己。
丫鬟端来一杯糖水,白一凡接过来,轻轻地扶起糯米。糯米微微红着脸,喝着甜丝丝的水。喝得太急,呛了几口水,糯米捂着嘴咳嗽。“慢点,慢点”白一凡轻轻地拍着糯米的背,将糯米轻轻地放在床上,说道,“你在睡一会吧。饿了吗?我让人熬了红枣粥,等会吃。”
“大哥,谢谢。”眼含泪水的糯米微张小眼,黄嫩的脸上洋溢着依赖,看的白一凡脸颊泛红。“小妹,我们结拜了,就是亲人。说好,有福同享的。”白一凡说漏了嘴,糯米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是被大哥发现了,我是怕给大哥添麻烦,所以没说性别。大哥不会生气吧。”糯米拉着白一凡的胳膊,摇啊摇。
“生气,特别生气。不过想来,我们是亲人,无关性别。再说,一个姑娘家,外出总会遇到麻烦。你也是为了自保。”白一凡宠溺地看着糯米,学着安慰人。
“我叫糯米。师傅一直这么叫我。大哥是怎么发现的?我的易容术很高的。”糯米说完,低下了头。“好啦,别郁闷,要不是大夫诊脉,我还发现不了呢。你的易容术确实高,相信自己。”白一凡见糯米心里泛着酸,就夸奖糯米,让她高兴。
“我这是睡了几天了?老是做梦。”
“是啊,整整三天。嘴里喊着师傅,我真想见见你师傅,到底什么样的人?肯定是你最亲的人,不然,梦里都是他。”白一凡一脸的醋意,自己与糯米的师傅无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