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对于胡志华来说有救命之恩,虽然相貌平凡,但备受胡志华敬重与喜爱。胡志华虽说大多时间都在任上,可他很私心,每到一处,都会收集女儿家喜欢的饰品寄送给瑶儿。就在前一个月,胡志华还与家人商议,要迎娶瑶儿。
谁人能想到,瑶儿就这样死了。
糯米听了瑶儿的故事,心生悲凉,自己又何尝愿意远走他乡,孤苦生活。这都是形式所迫。正当糯米沉浸在自己的悲凉中,失神时,关在笼子里的兔子疯跑乱撞了起来。
“吱吱吱吱”可怜的兔子乱叫,还不停地撞栏杆,头破血流,雪白的毛发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慢慢慢地,小脑袋低垂下,只有身躯在巍巍地颤抖,不过一会就了无生机了。
“他很痛,”胡志华泪眼婆娑地望着糯米,颤颤巍巍地站都站不稳,望着糯米问:“难道瑶儿也是这样死的。”
“或许比这个好一点,毕竟毒是从头皮进入的。”糯米抚摸着肚子,深吸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话而宽慰胡志华。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我的瑶儿从小长在村里,从没害过人?老天不公啊!”胡志华大声地吼叫着,捶打着胸膛,质问着苍天。满脸的泪水模糊了眼,整个人萎靡不振,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瑶儿的大仇未报,你怎能萎靡?既然发现了疑点,那就一查到底。你已经不是乡村里的无权无势之人,只要你肯查,哪有查不到的?”糯米望着眼前的深情人,大声断喝。
“你说的对!我七尺男儿怎么能让心爱的女人白白冤死,我要查清楚,将作恶之人绳之以法,以慰天灵。”胡志华在糯米的刺激下,渐渐地缓了过来。
“你知道,你肯定知道,你能看出簪子有毒,就知道毒从何处来?告诉我。”胡志华激动地挥动着双臂,摇晃着糯米。“你醒醒,我虽发现了毒,但我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这要你自己去查。你疯什么疯?走开。”糯米被摇的散了架,用尽力气,甩开胡志华。
坐在地上的胡志华,大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哭什么?”门外的小红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见胡志华坐在地上哭叫,忍不住问。
“男人也是人,哭吧哭吧,没人笑话你。”糯米睁着大大的眼睛,同情地看着胡志华。
“不要用你的大眼睛看我,我是很伤心,但我还是很坚强的。我还要报仇呢。你给说说这个毒吧。”胡志华一咕噜翻了起来,拉着糯米坐在椅子上,详细地询问了此毒的制作及要害。
“你是说,这个毒草长在气候湿润的深山里,一般的人找不到。”
“瑶儿又没有与人结怨的机会,恐怕是冲着你胡志华来的。难道是?”糯米看着胡志华,细看了一番。自己没发现,原来胡志华长得甚是迷人,虽没有楚璿长得温润,但眼神清如水。
“难道是什么?有话就说。”胡志华看糯米望着他出神,忍不住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