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古时候有一对夫妻结婚当晚,妻子看见一只老鼠在偷米吃,就捂着嘴偷笑着对她老公说:看,老鼠在偷你家米呢!洞房花烛之后,她又看见老鼠在偷米,拿起拖鞋就飞了过去,愤愤地对她老公说:“我去,臭老鼠在偷咱家米,看我不打死它。”
冷少凨紧拧起眉心,努力的想理解她字里行间的意思,努力了半天,实在是想不通,棱角分明地俊脸上挂起了一丝疑惑,她莫名其妙地说这个故事干嘛?
“恩,你想表达什么?是洞房花烛?”
削薄优雅的犀唇微微抿起,声音低沉和润,狭眸微眯,那像X光似的眼神,要安雨馨窘迫的低下了头,冷少凨怎么又想歪了,她才没有想要洞房花烛呢!真是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自以为是。
轻咳了一下,语气平淡,毫无波澜“没什么,当我没说。”
她当然不能说,说出来多掉价,她刚才看他头发上的伤,那时候他们还没关系,所以她满脑子想的堵是冷少凨会打自己么,根本无暇关注他伤口严重不严重,就是惶恐不安的祈祷他不要收拾自己。
而结婚协议书一签就不同了,她名义上成为了他的妻子,再领个证就是被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所以她就开始关心起了自己老公的伤势,关注点就不一样了,那个故事说的也是同一件事,
结婚前她还是个姑娘她的关注点在老鼠偷米,有意思,她捂嘴笑觉得好玩,可第二天她已为人妇了,就觉得不好玩了,老鼠偷了她家的米,要打死它了。
“那我们洗洗睡吧!”冷少凨伸手想去捞安雨馨,被她躲开了,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你刚才那个算不算胁迫签字,法律上不作数的吧!”
安雨馨故意忽略了冷少凨说的那句睡家里还是睡办公室,洗洗睡吧!地提议,她可以一个都不选么,她不想洞房,她只是想用冷夫人这个头衔来办事,而并不是真正的想做冷夫人。
“怎么?你担心不作数,自己就不能嫁给我了么。”冷少凨大手往安雨馨的腰上一揽,紧紧扣住,一把抱起,推开了被一株大植物遮挡着的小门,
一进门安雨馨就感叹了起来,原来小门后面是一个这么大的房间,刚才她还在奇怪他说的睡办公室怎么睡,原来是别有洞天。
一切都是以灰色为基调,灰色的床铺,灰色的地毯砖,灰色的台灯,灰色的衣柜,连烧水壶都是灰色的,看那些材质也都是上等的。
有钱淫啊!
“你脑袋还疼吗?”收回了环顾四周的视线,皱着小脸问了那么一句,小手摸索进了冷少凨那一头茂密的短发之中,四处探索,终于摸到了一块结痂状的硬块,放心的舒了口气,结痂了就没事了,不过还是得涂点碘酒消毒下,不然恐怕会发炎。
冷少凨鼻翼之间都是怀中这个可人儿地清冽体味,暖暖地,软软地抱着还异常舒服,他眯着眼故意慢吞吞地说:“我想,我知道刚才那个故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