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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小严很喜欢清晨这种难得的微风凉凉,太阳却热烈地亲吻大地的天气,他手中的薛城北在车前轻轻颤了一下。更像是突然被冷风扑了,他笑了笑说:“一早一晚的还是有点儿凉,是吧?”虽然他知道他是被阴影所动。程言死后,他不止一次在看见车辆时浑身发抖。天知道他为了重新开车,付出了多少。

薛城北没说话,也笑了笑。换了一辆大众,坐上车,小严递给他一沓钥匙。“两辆大众,两辆马自达。你……你觉得这样做有必要吗?

薛城北无奈地摇了摇头。胸口上被撕扯的伤随着他的呼吸阵阵烈痛,没一会的时间已经嘴唇发白:“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就先这样吧……对了,那几辆都在哪儿呢?”

“老地方。你想取的话我帮你。”他看到薛城北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忍不住问道,“你确定现在就走吗,要不然你就等身上的伤好点儿了之后再走也行啊。反正韩桥也在嘛……”没想到薛城北冷笑:“韩桥?”

“怎么了?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一个人脾气好不代表他就大气。韩桥就是这样。细枝末节都会留在他的眼里,有什么事情交到他的手上,都是妥妥当当的。可最要命的恰恰也就是这个,他什么事儿都爱往心里装。要是不好了,那个心眼儿啊,比针尖儿都细……”薛城北向后躺了躺。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和他的家人都已经上了咱们的贼船,现在想下已经晚了。”

小严心里给刺了一下。皱着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薛城北。“那他现在和安赫阳走得这样近,要是他通风报信,那我们岂不就前功尽弃了……”

“不会的。”薛城北语气之肯定在小严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一样。他冷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不会,安赫阳那样的妖精,本来就是男女通吃。你就这么敢说韩桥会不为所动吗?”

“当然不会。”车里的温度终于让他舒服了,他小心地动了动,想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无奈车的差距还是在的。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小严扭到一起的脸,笑道,“安赫阳会收了韩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什么?那你还……”

“你听我说完嘛。如果我没有猜错,韩桥现在已经多多少少对安赫阳有了感觉。安赫阳这个人……”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远远地散出去,像是在回味或者是在思索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是一个让人一眼万年的女人。”

小严笑着骂个不停,冷眼瞧他:“哎哥,我知道你会看女人,我也承认你的审美水平确实不错。但你当我是真没见过女人呢?你倒是跟我说说什么是一眼万年的女人,就算有,也轮不到她安赫阳啊!”

薛城北摇了摇头:“你看的是她的脸。而我的是她的身体。”他笑了笑,“安赫阳的身体就是她最致命的的武器。长久以来,她所有的困境基本上都是靠这副皮囊来解决的。”

“不是吧?”好像看见了真的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小严被恶臭熏得几乎晕厥。“她至于的吗,老子那么有钱还用得着她做?”

“可是她喜欢啊,而且她的技术也好。”薛城北回味无穷地点点头。

小严倒吸一口凉气,满腔震惊还没有换成脏话骂出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敲窗的声音。他猛地一回头倒是把窗外的人吓了一跳。是杨奇。她换下了护士服,彩色t恤牛仔裤把她的身材简单又鲜明地表现了出来。这才是他喜欢的。小严一想到安赫阳那股子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浑身不舒服。

杨奇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小严不耐烦地甩给她一个大白眼,放下车窗,粗着声音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啊?!”杨奇身子一颤,好像是被吓住了。抿住嘴唇,瞬间,小严便看见她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连忙说道:“你少给我来这套啊,我……我最讨厌女人动不动就哭了……”

话还没说完,杨奇的眼泪便像吸饱了的滴管,手指一捏,滴答滴答越滴越快。小严见状连忙滚下车,又不想在薛城北面前丢人,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佯装生气:“你这人,你干嘛啊。跑我这儿哭什么哭啊。”

“人家不过就是想跟你道个歉嘛,凶什么啊?!”

“道什么歉,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不是没错吗?!”小严伸着胳膊凑到她眼前,吼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给我咬的。你趴人家门口偷听,反倒有理了!?”

“我……我……”杨奇气不过,但事实也确实如此。她现在唯一懊恼地就是怎么听得那么入神都忘了要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白得什么都没听到,还落得一身埋怨。

事实上,当杨奇悄悄地凑到神秘的25床门口时,只听到韩桥说了一声“你醒了啊?!”紧接着就被小严逮了个正着。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什么啊,我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解释。你还能说出什么来啊?!”小严冷哼了一声,又翻了个白眼。男人的白眼通常不像女人的频繁又花样百出,他们仅仅只需要闭上眼睛歪过头,甚者可以冷哼一声。眼珠简直连动都没有动,就可以在对方身上插上无形利刃。杨奇嘟着嘴,不服气地喘着粗气:“我说了我只是过去看看你在不在,谁想你们在病房里开什么秘密会议啊。我真的什么都听到,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他都相信了你怎么还紧抓着不放啊?”说着,她顺手指向坐在车里的薛城北,然后用极度嫌弃的表情扫了他一眼,“你以为老娘稀罕听你们的故事啊。这就是活该,谁让他玩儿女人呢,弄得遍体鳞伤来医院。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家开一个呢?”

虽然她仍然看着小严,但分明这话是说的薛城北。小严登时愣住了,他细细一琢磨,噗嗤一声笑了:“你能不能再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啊?”

杨奇把小脸一歪,切了一声:“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啊,还不是照样有玩儿大了的时候啊。变态,大变态!”

“你别骂我啊,我又什么都没做。”小严逗趣地问她,“这事儿你是从哪儿听说的?”杨奇差点儿脱口而出:护士长咯。但她及时悬崖勒马,不说话,只还是哼了一声。

小严听懂了她话中所指的是什么。他回过头,见薛城北依然闭着眼睛养精蓄锐,但嘴角微微上扬。脑子里一激灵。难不成是真的?但就算是假的,也不妨把这事儿应下来。竟然有一种峰回路转的回雪吹风感。人言可畏,薛城北暗自在心中冷笑。这样虽然对王理安稍欠公平。

小严煞有介事地把杨奇拉过一边,一脸严肃地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啊,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

杨奇见他郑重其事,更加不屑:“切,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啊。”

杨奇不自觉地又撅起小嘴,一脸委屈:“我当然知道这是隐私,我又不狗仔队。跟谁稀罕知道似的。再说了,我已经道过歉了,还要我怎么样啊?”小严终于笑了。杨奇也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相信了她的话。而他也知道她值得相信。或许她正在装可爱博同情以避明日之祸也未可知。但他丝毫没有多想。信任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虽然他们并不熟悉,只有一面之缘而已。虽然她被抓到在门外偷听。

越简单的人越简单的事情就越容易让人相信。韩桥此时躺在值班室供医生休息的床上,疲惫不堪。头很疼却睡不着。薛城北是不是相信了珍妮的话开始怀疑他。还是,真的像他驳斥珍妮的话那样从来没对他产生过怀疑。

“无论他做什么,我都相信他。”韩桥咀嚼着薛城北的话,怎样都觉得很不是滋味。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天的医院像菜市场一样热闹,只差没有人说一句“生意红火,恭喜发财”。杨奇对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第一次觉得下了夜班的早晨是这么新鲜可人。她悠哉悠哉地在路上溜达着,欢乐苦恼的人在她身边经过,有一团独特的空气把她围住,隔开了这个浑浊的世界。

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她身边经过,她停下来,在脑袋里的资料库疯狂地寻找。终于,灵光一现。是昨天晚上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对,周娜。

“周娜!”她连忙回过头大喊一声。果然那人停了下来,回过头,诧异地望着她。

周娜换下了运动装,白色小洋装也把她的脸映得好看了一些。穿上了高跟鞋,又比她高出许多。现在更像高高在上的公主了。“你是……那个小护士?”她冷笑着打量她,“怎么,你下班了还像多管闲事啊?”

“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吵架。只是好心的奉劝你一句,你想看的那两个人都已经走了,你去了也没用。再说了,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上心。坦白说,你长得这么漂亮,何必在乎这种人渣呢?”

周娜看着杨奇认真的眼神,一语惊醒梦中人。嘴角忍不住飞扬。杨奇皱着眉头暗自纳闷:有钱人真的很奇怪,被劈腿劈得这么难看,怎么还想中了彩票一样呢?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想从中讹一笔!

……

何玉霞最近几天和杨俊梅走得很近。局内变动,听说王建朝有平级调往下县市的迹象。她心里怎么着都觉得不踏实,偏杨俊梅口风紧得很,一问三不知。

“要不然你问问王理安,看看她知道吗?”饭桌上,何玉霞依然不停地念叨。

“我不去,我没兴趣,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呗。”李佑朗断然拒绝。他当然不会对父母说,其实王理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他了。因为他好像有悔婚的意思。

“除了王理安,你还对什么事儿有兴趣。早晚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何玉霞白了他一眼,在他头上戳了戳。他只嘿嘿笑着,再不言语。

李东强终于忍不住,低垂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这是人家家的事儿,愿意说你就听着,不愿意说你也别瞎打听。现在老何给抓起来了,局里面人人自危,哪个人不是把嘴闭得紧紧的。可以理解。”

“听说老王跟何局关系挺好的,是不是也快到他了?”何玉霞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问。

李佑朗摇了摇头:“他们的关系其实都是外面做出来的,是大老板的意思。他作风一项强硬,应该没什么问题。”

“强硬……”何玉霞又冷笑一声,“就强吧,越强硬越没好下场。就像几年前那个老薛家似的,那么牛还不是一夜间让人给端了……”

李佑朗心里给刺了一下。他知道她说的是薛城北家,刚想要问,听到爸爸粗着声音打断:“行了行了,别胡说了。你这张嘴,可别出去给我惹事儿了。”他也就闭上了嘴。

李东强混了半辈子,越混越不如意。如今顶了个分线上书记的帽子,却没有实权。被搁在一个闲职上。专车接送着,上班除了喝茶,签签无关紧要的字,开开可有可无的会,就只有坐等傍晚下班了。日子过得像退休了一样舒坦。三年前他站错队,那时候扶持他的领导在这几年里一个两个接连下马。如今,再有斗志,不免有些夕阳难敌的落寞感。何玉霞敢怒不敢言,她冷眼看着杨俊梅眉眼间得意洋洋,浑身不舒服。

何玉霞越想越不服气,切了一声:“给你惹事儿?我倒是想给你惹个事儿,就怕也没人有那个闲工夫去查你个没用的。”李东强立时竖起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正要发火时,李佑朗连忙拦着他:“好了妈,你就别给我爸添堵了。”

宝贝儿子竟然站在了她的对立面。虽然那个人是她的亲丈夫,那对何玉霞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佑朗,一副“你竟然背叛我”的表情。

儿子真得是一个神奇地生物体,和婆婆一样简直是不解之谜。儿子在家中的位置总是会比爸爸还要重要,女人一旦有了儿子简直可以不再需要丈夫。虽然这个人在名义上继承的是别人家的血脉。李东强长久以来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血脉被这个时不时会发点儿神经的女人当做无上之宝,不可侵犯甚至不可亲近。不然她会吃醋。因为儿子只是她一个人的。

“朗朗,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呢。我什么时候给他添堵了,再说了,我心里堵成这个样,你怎么不说关心一下我呢?”她委屈地嘟囔着。

李佑朗噗嗤一声乐了:“您有什么可堵的,你是希望王理安她爸被撤了还是高升啊?”

一句话,把何玉霞放在了拔河绳的中间。左右拉扯。她自己也暗自琢磨着:当然不会是高兴他高升,不然杨俊梅肯定又会给朗朗脸色看。不过反过来一想,这样儿子的工作也许更有保障了。竟然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

李东强白了她一眼,悄声问:“倒是该想想什么时候让安安过来吃个饭。有段日子没来过了……”李佑朗看着父亲的表情有些凝重,坦白他现在不想结婚的话在嘴边晃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李东强常年在外,皮肤落得很黑,一到夏天就朴实得像个农民伯伯。或许是肤色黑的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变得严肃不可亲近。他看着父亲,有种看着包公的胆怯感。更何况,他的眼睛一向很毒。思虑片刻,他小心翼翼地说:“那个……”

刚说了两个字,李东强打断:“怎么了,又闹别扭了?”一语中的。

“什么?”何玉霞终于从独自纠结的世界里被拉回现实,简直惊呼,“又吵架,这个王理安,还有完没完了啊?!”

他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何玉霞的过分关心总像是一只挥之不去的乌鸦,可惜他不是满人,心里只有泛着难以抑制的厌烦:“妈,你怎么就不盼着我俩点儿好呢?”

何玉霞撇了撇嘴,终于不说话了。没想到还是李东强开口:“是不是我们上次被话说重了,让你担忧了?”知子莫若父。李佑朗没有说话,似乎默认。

李东强叹了口气,把碗筷放下,端起他的老茶杯:“上次那个姑娘的事情,咱们家做的欠妥当。安安心里不舒服是可以理解的。你是男人,应该有这份儿担当。结婚是人生的大事,咱们家不是随便的人家,我们既不希望你一时冲动更不想你畏首畏尾,你是男人。应该有这份儿胆量。安安和你在一起总有个七八年了吧,上大学的时候,你最后听了你妈的话报的北京的学校,安安没哭没闹一直等着你,你妈有个病有个痛的人家也常来关照。你是男人,应该有这份儿仁义。”

你是男人。三句话,李佑朗心里被刺了一下。李东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跟爸爸说实话,是不是突然觉得结婚是件大事,一下子被吓住了。”他低着头,苦涩地笑。“我是觉得我现在还没有工作,也没有资格说结婚。”

何玉霞眼睛里泛着泪光的握着儿子的手,满心欣慰:“儿子,你能说这话就说明你长大了。妈妈就很开心了。不过你放心,你想做什么,我们都支持。”李东强眉头微皱,他抬眼看着她,总觉得她这话说的好像和他想的并不是一个意思。

他不是不知道,何玉霞自从知道周娜在北京有过硬的关系之后,明里暗里都不停地对她表示好感。他曾经偷偷地打听过,周娜的妈妈叫姜琦,说起她的人,十个人中间有八个人都会暗含深意地微笑。听说也是在北京。

北京。李东强对大城市并没有任何憧憬,不像何玉霞总是觉得:大城市的月亮里装的是嫦娥,而济州的只剩下了桂树和兔子。他倒是希望李佑朗可以在自己的身边,或者继承自己的衣钵,或者有一番自己的作为,都无不可。济州这几年确实发展缓慢,有发展前途的福利待遇好的机关企业都承垄断之势。但这样总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关系网。财能通权,权可生财。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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