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那还是林思仪小时候的事情了。
六岁之前。林思仪是住在村里的,恩,一个叫南平村的地方,是江南水乡吗?也可以这么说。
有人说林思仪可怜,这句话没错,毕竟林思仪从小便不知道父亲为何物,只有一个母亲辛辛苦苦地拉扯她长大。
也有人说林思仪是一个福缘深厚的人,这句话好多人赞同。
毕竟林思仪从小到大没病没灾,长相喜庆,招人喜欢。也许你会说这算什么啊,好多人都这样呢。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只想简单的反驳一句,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见那些真正受苦受难的人啊。反正我是一个常怀敬畏之心的人,在我的眼里,平安是福。
而且,林思仪从小天资聪慧,如果真的有生而知之者的话,那么林思仪一定不会差多少。恩,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林思仪熟读唐诗宋词三百首,外加倒背如流九九乘法表。如果说人的脑残真的可以冲破天际,那么林思仪的智商怎么着也得有个二百五吧。(哎,我是说真的,你们干嘛老想歪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林思仪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母亲。话不多,有着江南女人共有的柔弱似水的外貌,但是却平平淡淡的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外柔内刚的性子。林思仪的母亲本来并不是他们村的,只是后来时间久了,人们也就忘了这一点。
最主要的是,她是村里唯一一个有文化的人,那时候电话不通,通讯不便,当村里人第一次拿到林思仪的母亲替他们写的信的时候,那娟秀漂亮的钢笔字让他们一个个惊为天人。
那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晚上,一个一脸懵逼而又十分虔诚的老汉,在用平时洗澡的时候都舍不得用的“dove”牌肥皂,洗出一盆又一盆黑水后,操着还是很黑的大手,戴上老花眼镜儿,迎着太阳,举起白白的信纸。
几个骚老爷们儿外加几个大妈,恩,大妈,杵着个榔头,在老汉的背后,蹲着腰,眯起眼睛使劲儿瞅向老汉手中的信纸。屁股随着老汉手中的信纸左右移动的方向抖出了一个“妖娆”的韵律。
许久以后,在后面已经盯得通红的几个眼皮底子下,老汉恋恋不舍地收起信纸,折成方块大小,炫耀似的拍了拍,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衣服的里兜里。
然后背着个手,颇为夸张地走起--螃蟹步,后面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听着老汉边走边说,“了不得,了不得啊”(得,dei请读第三声)眼神里传递着莫名的信息。
“怼他!”男1。
“你上!”男2瞅向男1。
“要不......”男1,男2一起瞅向女1,目测身高160,体重200。
“艹,wtfk!”女1果断将男1男2压倒。
“啊...aaa...”许久以后,女1艰难的爬起身子,拍一拍衣袖,留下遍地尘埃,不带走一片云彩。
男1,男2--卒。
也庆幸林思仪的母亲是一个真正有文化的人,在把锲而不舍地跟着一群男孩子屁股后面偷鸡摸狗的林思仪一次又一次地捡回家以后,林思仪也终于大彻大悟,脱离了鸡棚,泥潭的“低级趣味”,毫不犹豫的扑向了书本的汪洋大海。(哎,捂脸,一坑更比一坑深啊)才让我们的故事得以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