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拾洁进了府,窦千寒提着我的行李,我看着偌大的窦府,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归属感,回到属于我的小院子,院子里非常干净,一看就是天天打扫,走进屋里毛逗正在理毛,它的身子圆滚滚的,一看就知道它被喂的很好。我走到他身边,他没有理我,什么啊!这才几天啊!
门外出现一个小男孩,他趴在门口小心的对我说,“毛逗该出去晒太阳了,还有,还有,他不喜欢理毛时有人在身边。”我回头看他,他也就十二三的模样,我笑着对他说,“小朋友你好像很了解毛逗,你叫什么呀!”小男孩看着我说,“我叫二娃子。”我正喝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说,“什么二娃子?这个名挺特别,不过不怎么好听呢?是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啊?”
二娃子满脸的稚嫩,他对我说,“没有人给我起,是我自己叫的。”我看着他说,“你父母呢?他们没给你起个名字吗?”二娃子回答到,“我没有父母,他们不要我了,我从小流浪,一个月前遇到窦爷,他把我带回来,让我打扫这个屋子。”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既然你是我这屋子里的人,那我就给你改个名字,虽然我起名字起的,也不怎么样,不过怎么也比二娃子强,嗯!就叫杜宇,我不知道你姓什么,不过杜姓是个好姓,你觉得怎么样?”二娃子跪了下来说,“谢谢夫人赐名。”我的脸此时非常难看说这个窦千寒,看我不打死你,呃好像打不过,反正不能饶了你!然后我看着杜宇说,“什么赐名不赐名的,给你起了一个名字没错,但是我不是夫人,叫我久梦姑娘就可以了。”
杜宇却不肯他说到,“程峪哥哥说了,必须叫您夫人,不然就把我赶出去。”我已经非常生气了,我生气的冲出去大声喊,“窦千寒你给我出来!!!”窦千寒果然不一会就过来了,他痞里痞气的说,“怎么找我有事?还是我们家旧梦想我了?”
我对着他的脚上去就是一下,吸血鬼的感知力非常灵敏,他吃痛的跳了两下。委屈的对我说,“怎么了?上来就踩我,我好像没犯错啊?”我生气的说,“你说,你让大家叫我什么?”窦千寒一脸的茫然的说,“我没怎样啊!”我立刻叫杜宇说,“你过来,你告诉他你叫我什么!”
杜宇立刻脱口而出,“夫人,我叫您夫人。”窦千寒嬉皮笑脸的,摸了摸杜宇的头说,“不错啊!二娃子,说的太好了。”杜宇抬头看他满脸稚嫩的说,“窦爷我不叫二娃子了,夫人给我赐了一个新名字,我叫杜宇了。”窦千寒笑着说,“呵呵,杜宇,嗯这个名字不错。”
他们两个完全忽略了我,留我一个人在那里生气,我干脆进了屋里,屋里面拾洁趴在床上,它双眼迷离,喘着粗气。我摸了摸它,它没有像往常一样抬头看我,它突然哎!了一声。我的手停止动作,什么情况!拾洁刚刚是在叹气,我抱起来它说,如果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一下吧!憋着也难受。
拾洁慢慢开口说,“主人,柳铭远说他不可能和妖怪在一起,叫我不要痴心妄想,还说他有喜欢的人,我永远也比不上她,他还说让我回来,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要在缠着他了,主人你说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傻,我真的是痴心妄想吗?主人你说,你说啊!”
我摸了摸它的头说,“拾洁,我不懂感情的事,但我认为你不应该放弃,因为柳铭远爱的人,已经没了好多年了,他更不应该守着一个死了的人,这样吧!一会我去问问柳铭远,我看他到底是怎么意思,如果他真的对你无意,那咱们就放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说完这里之后,我开门出去,我不管窦千寒和杜宇,径直的往柳铭远的房间去,我到了柳铭远的房间,敲敲门。柳铭远在屋里说,“进来吧!”我推开门,看到他正在擦权杖,我坐到他的椅子上。
我对他说,“今天来就想问问你,到底对拾洁是怎样心情?”柳铭远说,“拾洁是妖,人,妖殊途我们就算开始,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不开始,拾洁是个好姑娘,但是我配不上她。”
我看着柳铭远说,“如果你碍于人,妖殊途,看拾洁是异族,那我问你,你喜欢她吗?你有没有爱过拾洁,难道你要像对待穆倾一样,有一天失去了,才后悔莫及,你守着当年的记忆,过了三世为的是向楚慕星复仇,可是如果当年你早点向穆倾求亲,又怎么会有她和楚慕星的纠葛,说起来都是你懦弱的错,我是不懂感情,但我认为喜欢一个人,就该奋不顾身,更应该注重眼前人。”
柳铭远说,“是,是我懦弱,但是如果当初,我没有求亲,就不会害死穆倾,我如果一直懦弱该有多好。”
我站了起来,我走到门口对柳铭远说,“或许你现在可以懦弱,等你失去拾洁,你在追悔莫及吧!我看现在拾洁都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它虽然是只猫,但她也是有感知有人类心理的女人,你就不能不把她当成是妖,把他当成一个女人不行吗?把她当成一个爱你的女人。”
柳铭远放下抹布,他看着我,他微微颤抖的说,“或许向你说的一样,我很懦弱,但我真的不能耽误拾洁。”
拾洁推开了柳铭远的门,她看着柳铭远,含情脉脉,她微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你是喜欢我的。”她说着就抱住了柳铭远,我回头识趣离开,我知道我这个多余的人该走了,出了柳铭远的房间,旁边就是林耀的房间了,我知道林耀没有在,可是还是没有忍住,推开了门,门没有锁,我看到房间里收拾的很整齐,书桌上有很多画,我随手拆开一个,画上的女子,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清朝时期的我。
画里的我穿着白色的长袍,表情慵懒,我打开其余几个,竟都是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