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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危机四伏(2)

陈登不知王意,以为王会生气忙为阿牛辩解,阿牛却似不知问天子道“陛下以为,何为国!”

天子不知其所问为何,仍答道“国者,即汉,乃是祖宗家业,寡人不孝,使宦官阉党得权,外戚党人得势,使寡人力无处使,至百姓于疾苦!”

阿牛不解又问“如此说来,百姓之苦起于外戚,阉宦!”

天子言是。阿牛罢言转身回房,虽陈登言而不理。陈登忙向帝赔不是。

天子不知阿牛为何如此,问于陈登,陈登亦是不知。天子见此欲指陈登为京兆伊,陈登以为是其父之意,忙谢恩。

天子抚起陈登言将京城安危交于陈登,陈登惶恐千恩万谢,必以死相报。

是夜陈登于阿牛房间问及阿牛却说阿牛此时似是不知得罪了皇上一般,尤自说道“国之所为国,乃是民之所聚,民之所依,民之所持。如今大汉,民不聊生,百姓如狗,择子而食,苦不堪言。若王真有心该以民为天,为民办事。今日未见之时我等以为天子不智而使宦官有机,外戚得势。不想此人一不笨二不傻,只为平衡权势将百姓之生死于不顾。叫我如何与他好眼色。”

陈登无言,百姓再重也不能向天子如此吧,陈登想到。

却说这一日皇上不在宫里,可把几位太监师傅急死了,张让等人问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亦是说不知,如此张让急了命人取来鸠酒再问你知是不知。小太监常见张让杀人而可全身而退,不敢再瞒,还是说了皇上去了伏大人府上。

张让听了先是松了口气,但却迅速回过味来,心思莫非皇上暗中集结党羽却不让自己知道。

于是张让立刻招十常侍讨论,几人总结之下一惊,如今皇上可用之人已有多人,如此下去皇上还能被自己这几人左右吗?

同时何进得人来报皇上于早间不上朝乃是去了伏府所幸,这几日何进未将伏府的暗哨撤去,方才得到此情报。

一时间何进将伏完,王允等人思了个便,忙着人去查今日有哪几位大人从皇宫出来便未见人影,得报只王允一人,何进乃安。

午饭时间汉灵帝方才回了宫,此时张让当着灵帝的面赐死贴身太监小单子,灵帝面色难堪,说了句此事乃是我命他不许说的。

张让假做不知,忙命人将小单子放了,但此时小太监以吓得半死,一时失禁连裤子都湿了。张让叫道如此不堪,如何照顾皇上便将其打发至御马坊扫马粪。

灵帝发觉此时张让乃是冲自己来的,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灵帝下令小单子仍任原值。不想小太监心中害怕竟然下跪求灵帝让自己去御马坊。

灵帝方知自己现在连个太监也是不如了,于是立马到御书房寻开御笔下诏令陈登任洛阳京兆伊。不想此时张让却要掌玉玺的太监今日不适,并未任职。灵帝乃知自己此时怕是成了太监们的空中之鸟。

可不知为何莫非这些太监不知道如今这天下仍是自己的,只要自己一遇到宫中侍卫,伏完大人必会派人前来,到时怕是鱼死网破之局。

却说灵帝未归之时,何进之妹,何贵人得知灵帝不在买通王美人身边太监,在王美人饮水中下鸠毒,王美人不知水中有毒,一饮而尽,已是香消玉殒。

何贵人见事成,却反而慌了正被张让撞见,二人同时心中有鬼,一拍即合。何贵人着人书信于其兄长何进。何进见事已至此,命军队封锁了皇宫,连宫中侍卫也不得进入。

灵帝见张让拿出一张奏折上书“奉何贵人,为皇后。”方知此事何进也有参与,自己一时不慎,尽然落的如此。心中悔恨不已。

一日后帝封何贵人为后,世家皆庆,伏完等人未见灵帝封陈登的谕旨心中起了些疑惑,为解疑惑伏完起身入皇宫却不想宫门外侍卫皆换成了何进军中之人,伏完见此不敢现身掩面而逃。

待逃回府中伏完令人请王允,蔡邕等人商议,同时叫来陈登等人同出对策。

伏完言道“今天子被囚于宫中,内有宦官干政,外有何进为其臂助。我等无缘面见皇上,尚不知其现在如何。我等该如何是好!”

王允亦说道“今日如此令我们进不可攻,退不可守。阉党不知是何人点化,竟然行如此之棋!”

“我等当务之急乃是知道帝君现在的安慰,处境。不知诸公可有良策!”蔡邕补充道。

“我等不若书信至州地,诸侯处,令诸侯领兵来此,让何进也不敢动作”一大人言道。

“此事不可,如是逼何进太甚,万一危及圣上……我等死不足惜,若是天子有何闪失我等当如何面见天下人也!”王允阻止道。

“不若我等先派人,潜入皇宫联系圣上见其情况再做打算。”蔡邕言道!众人附议。

如此便是要决定派谁而去,众人皆是文臣,家中家将亦多是寻常人士,宫中守卫非是等闲,且只可一次成功,若是一次不成则宫中守卫必然加强,怕是再无机会。

陈登目光看向陈到,陈到却是第一次参加如此重要且又如此隐秘的聚会,也不知他是怎么了,陈登觉得陈到的脸色怪怪的!便问道“叔侄贤弟,可是身体不适,若是便先下去休息一会。”只因陈登虽觉得陈到是最佳人选,却也不愿让其参与其中。

不想一直只听不说的陈到开口道“我去。”

此时阿牛接口说“要去厕所就快去,不然你我同去。”伸手拉住陈到便走。行至屋外,阿牛对陈到言“你傻不傻啊,有那么多人,个个自许忠君爱国的都不去,你一个刚刚从黄巾转出的人。你去什么。”

陈登到面色怪异的对阿牛说道“先生,到此去非是,为了天下江山,只因到心中有一事不明,如今得此良机,到不得不去。”

阿牛说道“你要见皇帝?如此你不早说早两天他便在此地。”

陈登见后厅中人除却已经见过的只一人重未见过,而旁边的几位大人对此人皆是弯腰以侍,就连叔父也为其倒水,陈登心思此人必是当今圣上。于是陈登屈膝拜道“下官徐州典农校尉陈登见过陛下。”

汉灵帝先是一惊此人如此聪慧,尽然能一眼便将自己认出,待看身旁之人皆点头哈腰的模样才发觉,怕是这些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笑道“爱卿平身”再对旁边之人说道“之后朕再外出,怕是还是不带你们这些人的好!”众人皆笑。

灵帝问及陈登家人情况,陈登不敢隐瞒皆一一相告,再则又问及陈登当日与黄巾之战事,陈登如实相告。待陈登说道他们将火油罐入壕沟之断竹之内时,灵帝面上有些不解。陈登又说他们以火箭引燃断竹火油流出,火势入墙时,灵帝叫道“好,不想火油还有如此用法,陈元龙果然聪慧!”

陈登听了,脸色一红本想解释一二,但一想若是说了,怕是会被某个只愿躲在后面的牛某喊自己被出卖了,只好忍了。再说道以霹雳车破井阑之时,灵帝开始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了,他惊叫到“以霹雳车之投火油分毫不差至井阑之上,元龙非要骗朕,世间岂有如此之事,莫非有神仙相助。”

陈登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只得说道“登不敢相瞒,其实这些事多是陈之好友阿牛所为,登若无阿牛,下邳早失已。”

灵帝一听大喜言曰“不想今日能得两位将才,忙问夏阿牛可在?”

伏完听了不敢有瞒曰“此人也在。”问灵帝是否将此人叫来,灵帝答曰不用先听陈登说完,心思若是此刻便叫那个夏阿牛怕是寒了陈元龙之心。

如此陈登见了,心觉此人非是旁人说的那般糊涂,却不知大汉为何至此,陈登不敢问只是将先前说的继续说下去。待陈登说道阿牛识破黄巾诡计之时,灵帝再次叫好“不想世间真有如此奇人,若能得之相助当是我大汉之富。”见帝如此陈登也为阿牛高兴。

此时汉灵帝已是迫不及待想见那个夏阿牛了,伏完着人去请,阿牛本无事,徐徐而来。见屋内如此多人,阿牛本是人来疯了,喊到“如此多人,莫非在开会!”

陈登见阿牛如此忙对其使眼色,阿牛何人本不会看人脸色,何况陈登使的隐蔽,阿牛见几人皆不语再次说道“没意思,你们玩吧,我还是去睡觉了。”说完转身便要走,陈登见了,忙拉住阿牛,对灵帝言道“陛下恕罪,阿牛自幼孤苦,无有钱粮学书习文,已至言语冲撞了陛下,陈登带思请罪。”

灵帝听了更奇不想世间还有不通诗书,便能行军破敌之人,莫非此人被神仙点化来助我大汉。忙道“无妨,无妨,朕今日前来本就是以抚兄之妻弟之身份,何况如今此处只有我等几人,贤侄无需如此。”

阿牛楞了,这不是吧,这人居然是汉灵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灵帝安抚下两人并提出了此行的目的,欲让两位出世帮他重振汉室江山,陈登见帝如此,感激涕零,只差开口说好,不想阿牛想也不想回道“不干!”

陈登目瞪口呆的看着阿牛只见阿牛缓缓说道“没意思又累,不干!”陈登知道阿牛本性,然其余诸人皆不知,大怒道“庶子安敢!”一时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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