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月美目有些失神,日月神教,吸星,北冥神功,这几个词她并不是没有听过,反而年幼时在天媚宗里听过几回,她清楚的明白,这些都是数十年前,乃至百年前江湖之中的秘辛。
晴月实在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秦风对于这种秘辛之事如此清楚。
想问什么就问吧。秦风看着晴月秀唇微分,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说到。
嗯。晴月点了点头:那,公子,我可以问问,公子师出何门么
师出何门秦风一身武学,又拜师学来,又抢夺而来,又有朋友所赠,更有系统奖励,不过若论师傅,秦风倒是只拜过一个,那就是古三通,如果说门派的话,除了秦风所立天道,天门二教,武当倒是可以算得上是秦风的师门,不过自己与郭靖黄蓉夫妇平辈论交,这武当祖师张三丰严格算起来,还算是自己的晚辈。
望着满眼期待的晴月,秦风也只能扯扯淡了:嗯,我大概也许,和武当有点渊源吧
扑哧晴月本来满心期待,但r听着秦风这一脸不确定表情,忍不住笑了:公子,如果您不愿意说就是不说啦。
秦风倒是没有笑,反而摇了摇头:我一身所学,颇为繁杂,有道有佛,有正有邪,不过我启蒙所学的确是武当剑法,也是我奇缘巧合所得到,所以严格来说,我并没有什么师门,如果非要算的话,武当或许还算得上是我半个师门吧,还有半个就应该是天地自然了。
天地自然。晴月一脸仰慕的望着秦风,她可以想象。只靠自己,便参悟出如此强大的武学,是要花费多少精力与苦心,需要多高的天赋。
公子实在是天人。万万千千的想法,最后也只化成了这一句感叹。
秦风听着晴月语气中的崇拜,面上微微一笑。心中却泛起了苦笑,说千道万,自己还达不到天人的境界,自己在神雕世界遇到的叶锋,借着投影之力,竟然可以透过金刚不坏神功伤到自己的内府,自己若是天人,这叶锋恐怕算得上是神人了。
公子,你觉得我母亲所创造的功法如何晴月突然问道。颇为期待。
这晴月的母亲借着这残缺的吸星,竟然还原了北冥神功的一条经脉的练法,可谓奇才,不下与任我行了,虽然仍有残缺,但比起这天媚宗的祖师反而要高上一筹。
秦风沉吟一会,便道:你母亲也算得上是当世奇才,比起这天媚宗的祖师只高不低。
听了公子的话。娘肯定也会很高兴的月儿喜滋滋的跳了起来。
秦风也明白她的感受,自己的母亲一直被称作叛徒。被骂为大逆不道,身为女儿,当然希望母亲被承认,而眼前这位隐为天下第一的人的夸赞,却是更加的权威。
和月儿聊了几句,秦风便离了她的厢房娶去了后院。秦风准备和大嘴好好谈谈了,希望大嘴能知错吧。
院子里,秀才正在外面,一边在自言自语什么,一边在磨台上修补着他珍贵的古籍。
小风秀才一看到秦风就像看到亲人一眼。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行了,行了,大哥,别哭了。秦风连忙摆手,他可是服了秀才,一哭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他,他,他秀才哽咽着,手指着大嘴的房间里,似乎又要控诉大嘴罪恶的行径。
秦风生怕这个家伙又嚎啕大哭,连忙配合着他: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家伙就是个禽兽
禽兽秀才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秦风会意,忙道:禽兽不如
秀才悲伤的又思考了一会,还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秦风无奈:比禽兽不如还要禽兽不如,简直毫无人性,丧尽天良省略一千字秦风说的有点口干舌燥了,干咳了两声:怎么样,大哥,满意了没
或许听着别人骂,比自己骂要舒服许多,秀才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开了秦风:小风,你说的真好
好你个鬼。秦风腹诽两句,干笑着道:那什么,秀才啊,好好补书,我去找大嘴说点事情。一看秀才还有絮叨的架势,秦风连忙脚上抹油,嗖的一声溜走了。
噢,小风啊。大嘴斜躺在床上,有一粒没一粒的吃着花生米,见着秦风进来,有气没力的打了声招呼。
秦风看着大嘴这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也是有点无奈,上前两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大嘴,起来。秦风和声道。
大嘴抬起头来,瞟了秦风一眼,噢了一声,无力的坐了起来。
秦风看着大嘴,道:惠兰是自己离开的,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了。大嘴道,随后自嘲一声:她都托人送信来了,老白已经给我念过了。
为什么大嘴突然将双手扒在桌上,满脸认真的看着秦风。
秦风看了他一眼:什么为什么
大嘴道:为什么她们都要离开
她们
惠兰,还有,还有柳姑娘大嘴脸色有点泛红。
秦风倒是笑了:合着你这个家伙心里还同时喜欢两个人
大嘴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随后又笑了一声: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们都走了,呵呵,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什么呢你无双脑袋从帘子后探了出来,小嘴鼓起来,恶狠狠的望着大嘴。
大嘴挑衅似的一笑。
无双火气上涌,但见着秦风朝他摆了摆手,无双压下怒火,哼了一声:我是给小风哥面子,我却做饭啦
你看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大嘴一幅果然如此的语气。
秦风笑道:你说说,女人是什么样子
大嘴一幅振振有词的道:女人啊,说的不好听就是贱,你对她越好,她越看不上你,反而你给她冷脸看,她就偏偏喜欢你
世界被自己改变了不少,秦风没想到大嘴这家伙依旧吐出了这幅歪理。
秦风乐了:好,你就仔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大嘴的房间里。
秦风和大嘴对面而坐,两人面前摆着一碗花生米。
聊的是女人和爱情。
嗯,虽然秦风觉得和大嘴这个二货聊女人和爱情有点奇怪的感觉。
不过大嘴倒是说的很起劲。
你看,那苏姑娘是主动来找你的吧。大嘴准备拿苏姑娘做例子。
秦风存心逗他,干咳两声:大嘴啊,这苏姑娘的老爹可是知府,比你那姑父还要大两级呢。
那什么。大嘴慌了,毕竟这个时代,官府的威望还是特别重的。
所以大嘴机智的换了个例子:我说错了,咱们就说掌柜的。
秦风又笑了:你不想要工钱了
大嘴本来还有点慌,考虑要不要再换一个例子,不过看着秦风那脸上带笑的样子,大嘴怒了,觉得秦风是在看不起自己:咱们就说掌柜的,这工钱她不给,我还不要了
行行行,嘴哥,你说。秦风被大嘴的王霸之气所折服,恭敬的请他发言。
大嘴颇为受用,干咳两声:我先想想。
秦风顿时慌了,这个说话从来不过脑子的大嘴,这一次竟然要先思考再说话,看来接下来的话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了,秦风掏了掏耳朵,准备认真听。
掌柜的一开始是喜欢老白的吧大嘴道。
秦风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全客栈都知道的事情。
大嘴接着道:是吧你看,一开始掌柜的那样,老白对她爱答不理吧后来成亲以后,老白跟掌柜的简直换了一边
你说的很对,不过却不是这个理。秦风道:一开始。老白知道掌柜的喜欢他,他也喜欢掌柜的,但是他觉得自己不能给掌柜的她想要的生活,所以才故意爱答不理的,希望掌柜的放弃,成亲以后。男人就应该要有责任,疼爱自己的媳妇,容让自己的媳妇,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故意做什么大男人的样子,让自己的媳妇受委屈。
大嘴是很典型的丝直男癌患者,必须要好好治治。
不对。很显然,根深的直男癌不是这么好治的,大嘴想了一想。连连摇头:小风,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女人就不能宠着,惯着,你看秀才,他对小郭那么好,可是小郭不是还喜欢你么
秦风笑了:你确定小郭还喜欢我
大嘴愣了;难道不是吗
这下轮到秦风摇头了:我实话告诉你吧,小郭和秀才。就差最后一点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两人就该牵手了。
啊大嘴这下子郁闷了,得了,这客栈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单身了。
所以说你的理论是错的,女人也许有的爱慕虚荣,但大多数姑娘都是善良的,你对她好。对她温柔,她觉得会感受的到,但是这一点也是不够的,你要让她看到你的真心,看到你的勇气。看到你的能力,让她觉得能跟你一直过下去。秦风苦口婆心,就是希望大嘴能成长起来,没有人是永远的失败者。
大嘴被秦风有点说动了,但还是苦恼道:那为什么,她们都要离开我
秦风道:杨蕙兰的这个女人,也算善良,但她却有点嫌贫爱富,她离开你的原因很简单,你没有银子。
大嘴当然知道杨蕙兰是这种女人,秦风说的很对,虽然他想为杨蕙兰辩解,但还是无话可说。
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惠兰。大嘴沉默了许久,却干巴巴的说出了这句话。
贱很简单,大嘴说女人贱,就是贱的就是他自己。
很简单,我可以给你无数银子,让你变成一个富翁,我在江湖上也有点名声,在官场上也有点关系,可以让你变成一个名动一方的大侠,也可以让你做回原来的捕快,甚至让你进入六扇门,皇宫,你再去见你的惠兰,想来她应该就不会拒绝了。
杨蕙兰能接更丑的杜子俊,又怎么不能接受大嘴呢,唯一的区别就是,杜子俊富甲一方,李大嘴穷困潦倒。
大嘴愣了,听着秦风的话,大嘴愣了,他实在没想到秦风会画一张这么大的饼给自己。
银子,权利,地位,还有心爱的女人,这四样东西,一直是自己想要的。
你当初为什么要辞去捕头的位置就在大嘴胡斯乱想的时候,秦风发问了。
大嘴一惊,脑子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是啊,我为什么要放弃捕头的位置,不就是觉得那样的日子过的不自在么
秦风看着大嘴一幅沉入心神的样子,也没有叫醒他,反而吃起了花生米了。
大嘴呼了一口气:小风,我懂了。
秦风颇为欣慰:你懂什么了
大嘴坚定的道:我一定会让惠兰爱上我的人,而不是我的钱。说完以后突然眼巴巴的道:小风啊,你刚刚说的银子啊,官职啊,是不是真的啊我跟你说,我是个老实人,你可别骗我啊
秦风看着大嘴这幅样子,愣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小风啊,官职啥的就算了,你先把银子给我呗
秦风懒得理他,下了床。
小风,你别跑啊,我不要多,就三两,你先让我把掌柜的银子给还了啊,我菜刀还压在她那里呢
你再跟着我,我就把你揍成菜刀
事实证明,大嘴还是害怕自己被揍的,所以老老实实缩了下来,放弃向秦风讨要银子的想法了。
小风,咋了怎么跟吃了变质的发糕一样老白看了秦风的脸色,很形象的打了个比喻。
变质的发糕秦风被这个比喻弄的有点好笑:你吃过这玩意
老白摇了摇头:不过我见过人家吃过,脸色更你一样,哈哈
行了。秦风无力跟他瞎闹:我跟大嘴说了半天,就希望这家伙放弃杨蕙兰,没想到他半点没听进去,本来我还想让他不要以武欺人的,现在看来,我没有这个能力。秦风第一次觉得有点乏力感。
老白笑道:小风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子曰办事看人嘛,这件事就不是你该干的。
秦风翻白眼:这个子是你白子吧
嘿嘿,小风果然是个才子。老白还想自夸一阵,看着秦风不善的眼神,连忙道:听白大哥的,却找你湘玉姐,绝对能收拾他。
秦风有点不相信道:行嘛
老白眨眨眼:放心,相信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