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东按照路旁的指示牌沿着校园小道来到教学区域,教学楼有好几栋,每栋都有好些层数,看得人头晕目眩,不知天日。李震东抬头瞄了瞄几眼,自言自语一番:“这么高大上的教学楼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值得欢喜的呢?像我这种流氓在哪里读还不是一个鸟样。”叹叹气,在周围寻找着教学楼的平面图,以便查找到自己所在的高一(21)班。
李震东在学校平面图上苦苦寻找半天,终于找到了所在的高一(21)班,地处最左边那栋教学楼二楼最右边挨靠着厕所。李震东看得不住心里臭骂道:“这个高一(21)班果然是处风水宝地,估计里面卧虎藏龙,我这个流氓看看能否借势成才。真TMD狗屁,估计这夏天得好好享受那股人间美味了!”
李震东在心里狠狠臭骂一通,泄了怒气后毫无表情懒洋洋上二楼奔班级去了。上了二楼,沿着走廊,李震东一路瞄着远邻近亲的美眉,心里龌龊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一边物色,一边心里臭骂:“不是所有的奶都叫特仑苏。”这句话通俗易懂,一丝不挂烘托出了李震东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与憧憬。
“咦!高一(21)班!”李震东瞪着鬼脸看着门顶标志上鲜红耀眼几个大字:高一(21)班。李震东再仔细瞥了几下班里面的动静,发现班里面早已高朋满座,心想:“我的妈呀,全都是好学生来的哟!”
李震东跨门进到教室,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瞄着座位上的美眉同学,正好看到一个美眉同学一个人独坐,心里如获珍宝一样激动。李震东矜持一下欣喜若狂的情绪,大摇大摆过去那个美眉同学旁边座位坐了下来。屁股刚刚落下,便睁大眼睛色眯眯盯着美眉同桌上下大量无数个来回。
美眉同桌长的个子蛮高的,手脚修长秀气,皮肤白皙似雪,三月春桃状的脸蛋,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估计是读书过于用功,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慎近视,无奈佩上了淑女风格的大圆框眼镜,这也恰到好处给她知书达礼的内在一面加了不少分数。在眼镜下面是高挺秀气的鼻梁,给人满满的希望与自信。嘴唇够厚,所以没有见到她涂着吐血的口红。牙齿十分健康,洁白如珍珠一般,坐落有序,整整齐齐。
李震东一边看着,心里无数次起邪念,嘴里黏糊糊的口水险些流了出来,还好被他急忙吞咽下了喉咙。也是,像她这种单纯得来又耐看,耐看得来又淑女的美眉,哪个热血方刚青年不想入非非?李震东心里暗暗坏笑:“天无绝人之路啊,竟然让我李震东在心无所眷时遇到此等美眉同桌,真是不枉老爹老娘辛苦攒下的5000块钱学费啊!”
李震东看得蠢蠢欲动,想开口套点近乎,可是话在喉咙里又无奈吞咽了回去,只好默默在旁静观大饱眼福作罢。美眉同桌见到身旁的李震东,傲兀地瞥了一眼,瞳孔顷刻胀得老大,像放大镜里的虚像,好一阵才回复原状,估计是给李震东这副非主流的**丝样雷到了。美眉同桌心情久久不能安定下来,像只温柔的小绵羊见到只凶猛的野兽一般,心里暗自发愁:“如果跟这怪物做同桌,那岂不是要人命?”
李震东觉得美眉同桌神情有点焦虑,终于按束不住泛滥的情绪,抛着色眼嘘寒问暖道:“同桌,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美眉同桌顿时吓了个脸白唇青,一副害怕到骨头里的样子,不知所措说道:“我没……事啊。”
李震东笑嘻嘻说道:“同桌,没事就好。我叫李震东,你叫什么名字呢?”坏坏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美眉同桌看得心里丝丝泛寒,出了一身冷汗断断续续道:“我……我叫……黄……姗姗。”说了老半天,才说完这简短的一句话。
李震东露齿大笑道:“黄姗姗,好,好名字。”李震东也说不出怎么个好来,像他这种不学无术的流氓,哪里会舞文弄墨,唯有多强调一次“好”来打发作罢。
黄姗姗看到李震东笑得如此忘形失态,心里如兵荒马乱一样,缩在一旁打冷战。
李震东看着黄姗姗一副反于常人的样子,便挪移椅子凑过去问道:“黄姗姗,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说完后,便不住伸出自己那双黑不溜秋的粗手过去,想抚摸一下黄姗姗的额头一探究竟有否发烧生病。黄姗姗见到李震东的魔手伸向自己,大怒道:“别碰我!”
顿时,班里鸦雀无声,静得连根绣花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李震东这边看。李震东被黄姗姗极具爆发力的声音吓得手不住抽缩了回去,一脸难看要死的表情,就像做贼被一群人围住一样惊慌失措。李震东觉得丢脸丢到家里去了,也觉得好心当了驴肝肺。
李震东心情一下从高峰跌到谷底,一波振动之后雅趣全没,心里狠狠臭骂道:“黄姗姗,你是什么珍珠宝玉吗?老子好心去关心你一番,你还如此轻薄不受,这丢人的事情全落在我头上,此仇不报非君子。黄姗姗,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李震东伤心欲绝像只黑野猪一样趴在课桌上无地自容,感觉无脸面对今后同班奋斗的同学,更觉得愧对了牛头村万千默默支持自己的村民,心里一直不肯原谅这让自己背上笑话的罪魁祸首——黄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