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舞会现场,但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进到内院啊。
兄弟们,这里还有别的护卫啊,你们怎么没说?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安图从路过的侍者手里端过一杯鸡尾酒,学着其他没有舞伴的家伙的样子提溜着在大厅踱了一圈。
其中几个,见到安图时还提起酒杯示意,坏笑着,遥敬一杯,像是见到了新同伴。
其实,这种家伙还是不少的。
除了安图实在不怎么像是没有舞伴的这一点外,别的都很普通。
一圈之后,安图回到了刚进来时的位置。
虽然通道里的两个男人穿着侍者的衣服,但要是谁把他们当成侍者,那么,很好,你可以自挖双目了。任谁也不会把这种肌肉发达,一双大手上遍布着刀痕和茧子的兄贵看成侍者。
他看见他们在收请柬。
在偷偷的摸了两张请柬后,他发现请柬上有着简单的防伪法术,(和卷轴上的类似),效果很简单,只是确定拿请柬者和请柬上的人是同一个人罢了。
就是这种法术才麻烦呐。基本没有什么可以改动的地方,虽然安图有把握能无痕迹的改动掉请柬上的信息,不过起码得花上6个小时。
那时,花都谢了。(不收请柬了才麻烦呐,那时除了强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想再偷摸进去?拜托,撒西布里家族能在萨丁群岛成为三家族之一,能在平常偷进去,那他们就不用混了,赶紧自杀吧。)
虽然安图确定,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只需要5发投石术就能干掉一个通道口的守卫。
不过这没有什么意义,一旦变成那种情况,潜入搜查就会变成明晃晃的强攻,不仅是这条通道后面的守卫会过来,别的通道的守卫也会随时支援,那样,安图就只能挤进人堆里逃出去,而今天的任务也只能失败。
不一定还能有这样的机会潜入撒西布里家族。
而现在,难说撒西布里家族有没发现情况不对劲。
所谓骗局,通常都是经不起推敲的,骗局被识破是一定的,只是时间长短。
安图把空高脚杯放到侍者的托盘上,换了另一杯酒,似乎叫什么什么“连”?
很奇怪的名字。
再想不到办法,所有人的努力都要白费了。
“小帅哥,一个人吗?”
正在安图纠结和烦恼的时候,一个成熟的贵女靠到安图旁边。
半露的两只大白馒头,似乎故意的往安图眼睛底下凑。
大姐,你能不要这样子咯,你这样子会让我以为你干那行的咯,我还只是个孩子嘞。
安图的内心在吐槽中,虽然他的肉体很想再研究一下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挤的,不过他的精神指挥着他的眼神飘啊飘,就是不敢看过去了。
这个,略刺激啊。
“那个……我不是……嗯,不是……我不需要……”
一个男子,搂着一位女士,两人搂搂抱抱的,啃着嘴就从通道里出去了。
他一激灵,话就说了一半。
“你说什么?小帅哥?”
“我说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好,”安图微笑着从侍者托盘里取了一杯低度鸡尾酒,优雅的递给这位女士。
当然,这位女士现在可以确定,安图绝对是大贵族。
感谢安图的聪慧老妈,和他严格的礼仪教师,虽然他从来就不喜欢他。
态度立马就变得更加亲热:“是的,当然,您想到花园里走走吗?”
“是的,我的女士”安图优雅的亲了亲她的手背。
天知道他现在想什么,不过那位贵女想什么就很好猜了,散什么步啊,跟散步有什么关系啊,她就是要,她就是要来着。
祖坟上冒青烟了啊,今天能碰上这么个金龟婿,赶快把他给套牢了再说,现在,马上,这块良田老娘承包了。
不行,在这呆着说不准有哪个骚蹄子敢过来撩拨,还是把他带出去才保险。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面上却是亲密得似乎马上就要成其好事。
似乎有效,守卫看见这一对大发狗粮的生物,都不自在的把眼睛调过去了。
(比如开始看天花板,或者开始琢磨地毯花纹。)
计划通!
作为一个深度宅,做到这种程度,真的是够了。
安图的内心现在是崩溃的。
表面上在和这个贵女在打情骂俏,内心却是羞得要闭关三百年。
再来,他感觉自己有精神分裂的症状啊。
“你在想什么呢?”
安图连着两句都没搭她的话,这个贵女娇嗔道。
“我在想,哪里有隐秘的地方呢?”
安图无意识的答道。
这话一出,贵女的内心是爆发的,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顿时充斥在她的内心。
老娘也有今天啦,今天我就要告别悲催的人生,走向人生巅峰啦,仔细想想,还有点小羞涩,有点小兴奋呢。
当然安图是不会知道她的想法的,他只是在奇怪,怎么突然她就开始那么积极的寻找可能藏有秘密的地方呢?
真是个奇怪的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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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怡人,今天的月色十分的美丽,明艳的月盘在淡紫的天际,发散着莹白的光芒。
这是个怡人的夜,在月光的照耀下,夜色是极美的。
这是极好的夜晚。
不过不太适合做一些不能被人所知的事情。
比如,野战,比如做贼,再比如寻找一些秘密。。。。。。。。。
嗯,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么亮,要干啥别人能看不到啊?
贵女也是很赞同这句话的。嗯,虽然赞同的地方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安图有些不太自在的被贵女拉着在府里四处寻觅。
似乎她的积极性更高嘛,这明明是我的任务诶。
真是搞不懂了。
“你看,那里,感觉那里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样子哦。”贵女对安图说道。
安图仔细看过去,真的,那处湖心假山平时还不会觉得,要是在这月色下看去,似乎总有些突兀。山下的阴影似乎太暗了些。
不过,带着这么个大姐,他也不可能跑那边去,然后告诉她:哦,不好意思,我是特务吧。
“那个,其实在湖边赏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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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放心,撒西布里家族会保护各位的安全。”
在会场一片混乱后,一个似乎是撒西布里家族管家的老人,站上高台,大声吼道,
人群已经受惊,在其他护卫们的安抚下才渐渐平静下来,但窃窃的私下议论是无法制止也不该制止的。
内室,“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敢在撒西布里家撒野,最晚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报告。现在,围墙外的家伙全部给我干掉!”一个权势极重的男人对室内的另一个人大声怒吼。
另一个人,只是低下头去,垂着眼睛,不敢大声喘一口气,在男人把话说完后,也不敢答话,迅速的离开了。
湖边,安图这边,室内的嘈杂和暄沸,他们也听到了。
趁着贵女转头去看,安图给了她后脖子一手刀,她应声而倒。
好了,现在可以进行隐秘搜查了。安图把她扶到凉亭里让她靠着柱子。
不会是马萨卡他们那边出事了吧?
要尽快了,不赶快回去,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