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开会的宫沫涵接到这样子的电话,他只觉得脑袋瓜里面一阵的嗡嗡作响,马上合上手中的文件,冰冷的开口,“散会。”
等大家走后,宫沫涵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勤都扫地,瞬间只听到东西应声落地的声音,一下子所有的东西都支离破碎。
他的眸子当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双眼咪起,恨不得马上找到那个人,让他死我全尸。
他马上打电话给言子枫,等他那边接起来之后,还未等他开口,宫沫涵马上杀人般的口吻传来,“言子枫,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怎么说的?现在施诗出事了,你什么都没有做到。”
在生气的时候他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言子枫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没有想到接到宫沫涵这样子的电话,也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一个消失。
只是,他感觉到相当的纳闷,宫沫涵怎么会这么说话?
施诗她不是在家里吗?
不过,现在想想似乎才想起来之前因为施言的这件事情,他把她丢在了家里。
他不解的问道,“宫沫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出门的时候施诗都在家里好不好?”
“言子枫,我告诉你,如果施诗出了什么事情,我会让你陪葬的。”宫沫涵急得大吼出声,“还有,刚才飞扬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往我公司这里面赶,你也一道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施诗真的出事,少了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好,我马上就去。”言子枫相信宫沫涵绝对不会没理由说出这样子的话,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打了电话回去给佣人,结果说施诗出去了、
这下,言子枫才算是相信了施诗有可能出事的事情。他的心一下子疼得快要停止了呼吸,马上调头往宫沫涵的公司而去。
接着打施诗的电话却是关机。
这下,言子枫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今天早上会发生这种事情,原来他是被施言人下套了啊。
原本他是想着与施诗靠近一些,说不定能够把她的证据找出来,结果反倒是被她给套了进去。
都怪自己太笨了,竟然中了施言的计。
如果施诗真的出事的话,他真的不会原谅自己。
当然还是那样子答应言子枫的,现在竟然害得她出事,他真的是难辞其咎,拍打着自己有脑袋懊恼不已。
很快他们各自到达宫沫涵的公司。
坐在办公室里面,宫沫涵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着言子枫,“告诉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说完,转向凌飞扬,“你告诉我,她和你在一起的,为什么又会同事。她找你有什么事情?”宫沫涵的手紧握成拳,真的很想马上一人给他一拳,“你们知不知道施诗还怀着孩子,如果她事了,我会让你们陪她。”
他发起火来还真的是六亲不认,这个世界上除了儿子和心研,他唯一在乎的人就是施诗,如果她出事,他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
凌飞扬的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宫沫涵这么问自己,他懊恼极了,“施诗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我帮忙,而且今天言子枫还做了一件让她难过的事情,所以她才来找的我。”他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宫沫涵听后,马上看向言子枫,“我知道你是急着想要找出证据,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施诗一个人在家里会有危险?”
“对不起。”言子枫除了说对不起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脑袋一下低着恨极了自己。
“言子枫,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又做到了没有?你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现在施诗还怀着孕,万一出事你觉得你陪得起吗?”宫沫涵说话的口气相当的难听。
“对不起。”他还是这一句。
“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吗?”
“子涵,你别这样,我知道施诗出事了,你的心情不好过。现在不是怪子枫的时候,而是赶紧想办法找到施诗才对。”说完,他将施诗那个已经被摔得粉碎的手机递到宫沫涵的手里,“今天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她挺不对劲的,后来她告诉我,有人打电话给她,说叫她去和谐大酒店3101房间找他,不然的话他就把她调查施言的事情告诉她。”
听到这里,宫沫涵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许平,这个人绝对是许平。”
凌飞扬的眉头皱了起来,“子涵,这事跟许平有什么关系?”
他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宫沫涵会这么说。
“许平就是施言的亲生你亲,他说过他想要得到施诗,让她成主他的女人。”宫沫涵说到这里,拿着车钥匙马上冲了出去,他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几年来施诗真的是吃了许多的苦,接下来的日子他是真的不愿意再让施诗发生任何的事情。
紧接着言子枫与凌飞扬也一起跟了出去,到现在为止,凌飞扬还是没有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许平什么时候钻出一个女儿来,他记得他一直都是未婚的吧。也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他有结过婚。
他没有开车,而是直接坐上了宫沫涵的车。
在车内,他看着正焦急的宫沫涵,哪怕知道他再生气,他也要问清楚,“沫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情怎么又跟许平扯上关系了?”
“施言是他一直派在施家的卧底,而且还是他的亲生女儿,之前琛哥找过我,说他已经查到许平想要得到施诗,还不让施言动她。如果今天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许平的那施诗就真的有危险了。”宫沫涵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冷静,害怕极了。
上次因为叶天雨的事情,施诗已跟他提人手了。万一这次又出事了,那么他真的知道自己要彻底的失去施诗了。
不,绝不!
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
他是一个男人,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受一点点的伤。如果救不到自己的女人,那他哪里还有资格说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