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施诗一下子着急的着点摔倒在地上,她马上把丫丫抱给隔壁的人帮忙照顾一下,拿上车钥匙直奔宫沫涵办公室。
手机一直都没有挂断,施诗还是不敢相信的问他,“琛哥,为什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宫沫涵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叫了救护车,相信很快就会到。你快点吧,我怕晚了真的就见不到他了。”陆梓琛说完后,他差点笑出来。
“好,我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施诗说完后加大了油门往目的地而去。
挂完电话,陆梓琛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他说,“沫涵,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里有一袋番茄酱,再加一把自动刀,接下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宫沫涵怎么都没有想到这陆梓琛竟然一切都有准备,瞪大了双眼看了他一会,“琛哥,你……”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可都是你妹妹羽桐的想法,我只不过是照她所说的做而已。赶紧准备吧,不然一会施诗就到了。”陆梓琛故意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羽桐的身上,这样让宫沫涵才会深信不疑。
他是听到羽桐每次回去都说施诗不愿意和宫沫涵重新领结婚证,而宫沫涵一脸的难受的样子,他才到帮他一把。
“嗯,谢谢。”宫沫涵点头表现他的感谢。
若是这次成功了,那么他真的会好好的感谢他们。
“我们之间说谢谢就客气了。”陆梓琛很不习惯他这么客气的样子,听起来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们之间不单单是朋友这么简单,最主要的他们是亲人,所以能帮宫沫涵是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
“好,妹夫,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宫沫涵故意这样称呼他,叫完后他自己都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行了,这称呼叫得怪怪的,以后少让我听到啊。”陆梓琛说完后让宫沫涵坐下,然后帮他准备好一切。
陆梓琛既然帮自己,那么他自然是接受,只希望这次能够让施诗跟他复婚,不然的话他真的没有办法放心。
为了这件事情,有的时候做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走神,甚至做错事情。
他还记得有一次,开会的时候发呆,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叫出了施诗的名字,当时别提有多尴尬了,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马上散会。真的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了
他宠老婆是整个公司的知道的事情,但是在开会的时候叫出她的名字还是第一回。
所以,他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施诗答应自己领结婚证,然后给她补一个隆重的婚礼。
施诗因为宫沫涵的事情,一路上她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绿灯,有好几次差点撞上别人的车子,或者被别人撞,幸好所有的都是虚惊一场。她知道这次她公然闯红灯,分被扣完了。
但是为了宫沫涵,她也无所谓了。
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她做什么都愿意。
他不就是想复婚吗?她答应他。
到达公司的时候,她顾不上别的,直接把钥匙丢给保安让他把车停好,她则是焦急的跑到电梯口。
幸好电梯很快开了,她进去,按上所需要的楼层。平时她觉得电梯很快的,可是今天却觉得相当的慢,慢的让她着急。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施诗却感觉自己的脚颤.抖的挪不动,但是她着急啊,迈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毫不犹豫的开门进去,打开门的那一刻施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呼吸,宫沫涵的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腹部插着一把刀,而且地上还有一滩血,他的眼神看起来如死灰般的可怕。整个办公室很是凌乱,看起来经过了一阵子的搏斗。
施诗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宫沫涵,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宫沫涵自然是感觉到施诗的担心与害怕,忽然间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骗她是真的不应该。
他记得他们有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不准欺骗对方,可是现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却要骗她。他知道就算真的达到目的了,施诗也会跟自己生气的,甚至跟他大发脾气。
“宫沫涵,你还好吗?你要好好的听到没有?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施诗也不管陆梓琛在场,反正他说的都是自己内心里的话,才不怕被笑话呢。
当然了,陆梓琛看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么深,他是真的很羡慕。他发誓,跟羽桐结婚以后他也要把她宠上天,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看着哭成泪人的施诗,他才开口,“你们聊吧,我先出去。”
现在才是把事情交给宫沫涵的时候,相信接下来的事情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
宫沫涵伸手握住施诗的手,声音很是虚弱,他说,“施诗,不要哭。这辈子能够成为你的男人,是我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哪怕我走了,你也不要难过,再找一个值得你拖付的男人。”
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真的一样,这让施诗害怕到了极点。
“宫沫涵,我不准你胡说八道,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你不是要我跟你复婚吗?对于我来说那真的只是一纸而已,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我答应你跟你去领结婚证,只要你好好的。”施诗说话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施诗,对不起,我又让你伤心了。现在不领证也好,至少我和你是没有关系的。”宫沫涵真的觉得自己好残忍。
明明知道她是在意自己的,却还要让她难过。
“宫沫涵,你胡说什么?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哪怕有再好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好不稀罕,我只稀罕你,你最好给我好好的,不然的话我会跟你一起走。”施诗已经爱他到了这种疯狂的地步。
以前的时候她只觉得宫沫涵是她的亲人,所以对他没有那种感觉,现在看到他出事,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爱他爱的那么深,几乎可以到了和他一起去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