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恬恬速度将碗里的饭塞进了嘴里,想着赶快吃完就开溜。
身旁坐着韩辰那家伙实在压抑的厉害,她的度量还没有大到可以原谅背叛自己的人。
“椒盐排骨很好吃,你尝尝。”韩辰破天荒的加了一块排骨放在来月恬恬的碗中,这一举动引来了好几双诧异的眼神。
月恬恬低头看着碗里的那块金黄色的排骨,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从小到大,月家与韩家的聚餐次数每年不下五十多次,每一次她都是和韩辰坐在一起,而这么多年,他主动夹菜给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爸妈,韩爸爸韩妈妈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月姐姐抱着腿上的狐狸先生站起来身,没有理睬碗中的那块排骨,众人均以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
韩辰原以为自己的行为举止会感染身旁的月恬恬,还幻想着月恬恬能够与他互动,比如为他夹菜啦,和他聊天等等。
因为在韩辰的概念里,月恬恬就是他的附属品,不管自己做错了什么,她都会在原地等自己,当然,这只是他一人的想法而已。
月恬恬抱着查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抓着遥控器翻看电视节目。
中午正是泡沫偶像剧的时间,以前她休息的时候就喜欢在家看电视。
随意调了一个频道,电视上的女主角准备绿茶婊给设计了,也不知道是有感而发,还是换位思考,月恬恬总觉得订婚宴当晚,自己被安排顶替新来的高级调酒师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酒庄新来的调酒师只有安迪,也就是马新梅,那么自己去顶替高级调酒师,那也就是顶替马新梅咯,那么这里大串的事情连在一起条理就清楚了很多。
也就是说韩辰与马新梅早就在一起了,韩辰为了完成韩家爸妈的心愿不得不跟自己继续订婚。
马新梅知道月恬恬在奥维斯酒庄上班,所以回国也选择了那家酒庄。
然后在月恬恬订婚宴的当晚,推掉了原本属于马新梅的VVIP客人,目的就是让自己无法参加订婚宴,让月恬恬成为所有万夫所指。
“嘀嗒。”手机短信提示音,月恬恬低头打开了短信。
“月恬恬,你来花园,我想跟你谈谈。”
发短信的马新梅,其实月恬恬一点都不想见到她,她最讨厌的就是马鑫没这样如此懂得伪装的女人。
一个将自己当做傻瓜一样玩弄的坏女人,月恬恬很想亲自去教训教训他。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手中带着手机便出了别墅。
到过绿油油的葡萄架,在长廊的尽头她看到了立在荷池边的马新梅。
餐厅内,随着月恬恬的离开,韩辰也没有了胃口,接到一条短信后立即站起了身,跟长辈们得了声招呼立即跑了出去,看起来神色很慌张。
看着韩辰行为怪异,月斯离也起了身,加快脚步跟在来韩辰的身后。
荷花池边,荷叶才刚刚发芽,微风吹来,水面泛起道道涟漪。
“马新梅,在我的面前,你也不用假装多么的善类。”月恬恬抱着狐狸先生坐在了长椅上,直接跟面前的女人将话挑明了。
“酒庄的事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明知道我要订婚故意撂挑子走人,这招棋走的不错。”月恬恬抬起眼眸,淡冷的目光盯的马新梅浑身都不舒服。
“是,你说的没错,这件事就是我故意安排的。”马新梅一退刚刚的可怜样子,趾高气扬的很是傲娇。
“抢别人的未婚夫,很风光是不是?”月恬恬淡淡的开口,她很想上前抽这个小三两个耳刮子,可一转念白莲花与渣男已经是一对,她又何必去找这个不痛快。
“恩,确实很痛快。”马新梅笑的很阴险。
“你知道吗?月恬恬,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所以我想让你知道,你月恬恬能有的东西我也能有,而我马新梅有的东西,你月恬恬一定没有。”马新梅大笑着,如发了狂一般。
“韩辰是你的未婚夫那又能怎样,拥有他的是我,与他翻云覆雨的人也是我,今后能做他妻子的人也只能是我。”马新梅一步步靠近月恬恬,阴谋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既然你喜欢拿去好了,我不稀罕。”说老实话,相比于韩辰出轨,月恬恬很在乎的是自己妈妈站在马新梅这一边。
听到马新梅说韩辰与她发生的种种,月恬恬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哼,月恬恬,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马新梅的眸子里闪着嫉妒与贪念。
“月恬恬,我想跟你说,跟我斗,你还嫩了些。”
马新梅的魔爪伸向了粉色的身影,她的脑子完全被嫉妒给淹没的,凭什么月恬恬生下来就是千金大小姐,而自己却是司机家的女儿。
凭什么月恬恬可以拥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就连未婚夫都是帅气又多金的男人。
刚刚在餐厅里,她察觉到了韩辰看月恬恬的眼神,那是男人痴迷女人的最佳表现。
马新梅彻底的心慌了,不得不承认,她是用自己身体吸引韩辰的,毕竟对于正常的男人女人的身体是多大的诱惑。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毁掉月恬恬,只要月恬恬不存在,就没有人来跟她抢韩辰了。
“去死吧。”马新梅速度上前,魔爪伸向了月恬恬雪白的脖子,死死掐着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由于强大的窒息感,月恬恬的脸涨的通红,耳朵里传来的是凌乱的心跳声。
对于马新梅的突然攻击,月恬恬根本没有预料到,也没来得及闪躲。
“你在做什么。”就在月恬恬的意识开始模糊时,耳边传来男人严厉的声音。
脖子处终于被松开了,月恬恬拼命的呼吸着空气。
怀里的狐狸先生对着马新梅冲了过去,整个身子攀附在女人的头上,对着女人的脸就是一阵乱挠。
“啊!救命啊!”脸部传来剧烈的疼痛,马新梅的眼睛被挡住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再加上杀人未遂后的惊慌,她身子一倾泛起了一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