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在我身上俏脸一红,接着我就感觉自己的后腰极疼,我呲牙咧嘴的道,“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掐。”
“哼,谁让你说人家胖的,人家才九十多斤。”小萱胸脯的软肉,弄得我后背痒痒的。
“我擦,你别乱动,我快忍不住了。”
“再顶会,再顶会。”小萱用力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咽了口吐沫,心里想到,身下的小沈已经顶了半天了,身下的棺材板子颠簸的越发厉害,小萱我们俩加一起两百多斤的重量愣是快要压不住了。
我用力一拍棺材,叫道,“你特么磕****了啊。”
谁知道棺材里的老太太又说话了,好似猫叫,“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会后悔的。”
接着身下传来一股大力,我和小萱直接被掀了出去,棺材板子弹了起来,好在这时候,爷爷飞奔一纵,拖着棺材板子直接又盖到了棺材上。
我在地上道,“老头子,你真帅。”
“兔崽子,快拿绳子。”
“哦哦。”我赶紧起来把抬棺材的绳子递给了爷爷,我们爷俩快速的用绳子把棺材绕了一个圈,绑了个结结实实,这一下纵然死鬼老太太有神力,也打不开这棺材盖子了。
不过棺材里面依旧发出低吼,“你们会有报应的,你们会有报应的.”
这B到这地步了还不忘诅咒我们,不过听见这话心里还是堵得慌。
爷爷把坟坑里面的桃木用符咒点着,干燥的桃木遇到火星瞬时火起,爷爷加上小萱我们三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棺材挪到火坑里面,直到烧了十分钟,那诅咒的声音才慢慢地消失。
看着火光,我心里一阵豪迈,这是哥们人生第一次把鬼给干了,很牛逼有木有,前些日子差点让鬼害的成了替死鬼,现在哥们我也能日鬼了,我站在石头上,顿时舍我其谁的气概油然而出。
我看爷爷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爷爷,你那个用手夹着符咒甩两下就着火,是法术不。”
爷爷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身旁的小萱凑到了我的身边,小声的跟我说,“这就是个障眼法,符咒上面有一种特殊的东西,遇到空气用力甩两下就会着火,我爸爸也会。”
我听完之后撇了撇嘴,原来就是化学反应啊。
“爷爷,那个人怎么办。”小萱指了指还倒在地上的刘生。
“嗨,怎么把他给忘了。”爷爷说着,快速朝着刘生跑了过去。
爷爷道,“把他扶起来。”
我和小萱扶着刘生起来,借着火光,刘生的脸好似中了毒,青紫青紫的,嘴唇都已经发黑,身上冰凉,毫无温度。
爷爷翻了翻刘生的眼皮,愧疚的叹了口气,道,“怪我思考不周,这是有人不想让咱们村安宁。”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那黑影的事,和爷爷一说,爷爷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许久,爷爷站了起来,“孩子,走好吧。”
说完把刘生背起,就往那火坑走去,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刘生平时跟我关系不错,每次我回家他都会带我去河套抓鱼,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生儿啊。”声嘶力竭的呼喊加上杂乱的脚步。
我回头一看,刘生的父母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看见爷爷背上的刘生,嚎啕大哭,一个劲的呼喊着刘生的名字,这是他们老两口的独子,看得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我想安慰两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安慰二字,怎能说出口。
爷爷的本意是想把那具尸体烧了,可是看见刘生父母痛不欲生的要把儿子带回去铺设灵堂,爷爷也没有极力阻拦,而是不留痕迹的用指尖血在刘生脖颈位置,隐蔽的画了一道符。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了,小萱打着哈欠,捂着嘴,爷爷给小萱找了一套被褥,让小萱自己睡在正屋,爷爷我们俩睡在厢房。
正当我要脱衣睡觉的时候,爷爷把我喊了起来,“三儿,咱爷俩喝一顿。”
“大晚上的喝啥酒啊,喝多了在尿炕。”因为坐车基本就没怎么睡觉,一到家就碰到这事,我的两只眼皮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娘的,起不起来。”爷爷说着就亮起了巴掌。
“别,别,我起来,就这一巴掌吓唬了我二十多年,我怕了您了。”
我极不情愿地穿个裤衩,和爷爷来到后院,摆上了一个八仙桌,把晚上的剩肉拿了出来,别说,天气还不错,喝点小酒也挺舒适,被风一吹,困意少了不少。
“来,兔崽子,两年都不知道给老子来个信,我以为你在外面阵亡了呢。”爷爷说完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爷爷跟我开玩笑,十瓦的昏暗灯泡,照的爷爷异常慈祥。
我刚要说话,接着就看见爷爷脸色一变,一把拽过了我的左臂,看着胎记位置的伤疤,焦急的道,“你让鬼婴挠过?”
我被爷爷这动作吓了一跳,我印象中他从来都很冷静,很少有这么失态的表情,我点头说道,“就前一个月吧,没事,腰不酸腿不疼的。”
爷爷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严肃,喝了口酒,看了看天空,像是在感叹,“命,都是命。”
我被爷爷这一下整的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那么伤感干嘛,什么命不命的,命在自己手中,我就是天。”
当时我还有一种年少轻狂,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态,现在想想,人跟天斗,跟命玩,那是找死,与其强求所得,不如顺其自然,看破才是真。
爷爷夹了口菜,“知道我为啥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狠心把你送出去上学么。”
“让我考上大学,将来报效祖国,报效党。”
“别跟我他娘的耍贫扯淡。”爷爷说着,指了指我们后院的山,道,“这座山,是一座大坟,咱们老沈家,世代都要守着这座山,至于里面埋得是谁,年子过的久了,没人还能说得清,而那栋老屋,便是咱们最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