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也没理我,转身和刘生打了起来,刘生一看讨不着好处,伸着双臂,嗷嗷的跳着跑了。
爷爷刚要追去,我偏着腿坐在地上,嚎道,“爷,你快救救我啊,我让这犊子抓了,我也要变僵尸了。”
爷爷走过来,看了一眼我的伤口,打了我脑袋一下,道,“这白僵现在还没毒,回家拿布包扎一下就行。”
一听没毒,我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委屈的看着爷爷道,“我浑身没劲啊。”
爷爷看了一眼我的额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刘老太的尸体,板着脸,“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很耗阳气,弄不好以后不能生育了。”
“卧槽,这么严重。”说着我转头就看着小萱。
小萱脸一红,“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爷爷从口袋中拿出来一张符咒,贴在了我的脑门上,道,“你先跳家去吧,到家弄点姜糖水喝掉,好好地睡一觉,明天中午太阳光足了,也就应该恢复了。”
我拉住爷爷的胳膊我问道,“那刘生是怎么回事啊,他不已经死了么。”
爷爷道,“刘生是被那墓地老太的怨气杀死的,死后他也怨气大增,魂魄不肯出窍,我在他的脖颈上画了一道符,让那个姓孙的妖道抹去了,今天就是他偷走的刘生的尸体,然后把他练成黑尸,祸害咱们村子,可是正好让我碰到,我破了他的阵法,刘生没变化完全,孙妖道逃走了,我就来追这个刘生了。”
我还要问什么,爷爷推开了我的胳膊道,“现在没工夫跟你扯淡,不能让刘生逃走,时间越长,他的怨气越重。”
说完爷爷冲着刘生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小萱看着我的伤口,眼圈竟然红了,心疼的问我,“疼不?”
“废话,下手真黑。”我龇牙咧嘴的说道。
小萱看了看自己的体恤衫,直接就把半袖给脱了。
“诶,诶,那啥,别这样,这大娘还瞅着呢。”说完我眼睛就直了,黑色的杜蕾34D的大罩,白花花的小兔随着呼吸跳动着。
我咽了口口水,小萱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直接就把体恤衫给撕了,然后系到了我的肩膀上。
“兹。”我疼的一咧嘴。
“我不知道会这样的,如果知道招魂会消耗你的阳气,我不会让你做的。”说着小萱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看着她洁白的身躯,美妙的线条,二弟崩崩的一个劲的跳动,不过看见她含泪的眼睛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欲望突然就下降了,有的只是心疼和怜爱。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小萱的头发说道,“没关系的,我这不是没事吗。”
“嗯,嗯。”小萱蹲在我的边上,“能站起来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试试。”
然后我一用力,直接就站了起来,我吹了两下贴在我脑门符咒,可是好像忘记了怎么走路,两个腿迈不开步子。
最后,真像爷爷说的,小萱扶着我,跳回了家。
我躺在炕上,小萱找了一件新的衣服穿上,然后又帮我熬姜糖水,靠在她的怀里听着乳香的味道往肚子里咽,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妈妈,几年后我经过社会的洗礼,才知道这一幕有多么的珍贵。
肩膀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身体很疲倦,小萱身上的味道像是催眠剂一般,不知不觉的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可是梦里全都是小萱离我而去的场景,她背对着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无论我怎么追她,她都离我有一段距离,我怎么喊她,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空洞,好似不认识我一般。
我被这个梦吓醒,睁眼一看,太阳已经老高,我躺在炕上盖着被子,大声喊道,“小萱,小萱。”
这时候小萱从外面走了进来,头发上还别着鸡毛,身上很脏,看到她这副摸样,我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你在干嘛,不会钻了鸡窝把。”
小萱一撇嘴,“看你身体不好,我想给你抓只鸡吃,可是我抓不到。”
我晃悠了两下身子,感觉恢复的不错,道,“等会吧,一会我帮你抓。”
“你身体好了吗。”
我拍了拍胸口“杠杠滴。”
“那还不赶紧起来,懒猪。”小萱说了一句,然后就出去了。
我想起来昨天上做得那个梦,怎么会那么真实,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我拍了拍脑袋,可能我是真的爱上小萱了吧,可能我是真的特别怕失去她吧。
我坐在炕上愣了一会,然后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草,一个梦而已,想毛啊,然后穿鞋下炕,跟小萱一起抓鸡。
中午好好地吃了一顿之后,下午我带她去河套抓鱼,过的很快,也很开心。
那个崔书记据说天刚亮就收拾东西走了,我觉得昨晚上给他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回来了,他可是见识过刘老太的威风,那嘴巴子扇的,现在想起来都疼。
昨天被抓走的那十几个村民也给放了回来,说是犯了什么寻衅滋事罪,一家罚了几百,而刘老太家里面,zf就给赔偿了两万块钱,后来听说那个保镖出院之后,依旧潇洒,连公安局都没去。
爷爷也还没有回来,可能这次的事情比较棘手,崔书记都被吓走了,爷爷也应该很快就处理完了。
正当我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准备带着小萱好好地在山里面玩几天,第三天的时候,后山又开始动工,那个崔书记又回来了,这次不光他自己回来,还带了二十多个社会人员,手里面拿着一张公文,贴在了大队门口,这次是市里面批得,如果再有人不听命令,直接就抓走坐牢。
这一下也没人敢在阻拦了,崔书记一句话,三天之内,庄园西南需要通路的坟,必须全部迁走,不然就直接来挖掘机夷为平地。
村长也在一边帮腔,亲自把迁坟用的钱送到各自的家里,这些村民还很高兴,这一下所有的人都老实了,刘老太的死,也没有人再过问,两万块钱,摆平了所有的事情,留下了一条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