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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她有事瞒他

两人来到对面,护工已经给蒋柳圆换好了病服,正在给她吹头发。

尚度匆匆赶来,丁娇指着躺在病床上的蒋柳圆,凑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尚度脸上划过一抹异色,对那护工道,“你先下去吧。”

丁娇握住她的胳膊,低语,“闭牢你的嘴。”

“我知道,我知道。”护工忐忑回答,其实她什么也没看到,也不知道……

尚度抬起蒋柳圆的头,看了看她脑后,陆然上前问,“她怎么了?”

“没事,被劈晕了。”丁娇回答。

尚度探了脉搏,听了她的心跳,皱眉想了想,回头看向耿余淮,“她精神有问题?”

耿余淮看了眼陆然,“不好说。”

耿余淮伸手拿过陆然手上的纸,递给尚度,“她就是看了这张纸,才会失控,不过她去洗手间之前,状态还是挺好的,我跟她聊了聊,她跟正常人没区别,逻辑分明,头脑清醒,昆图拿了果篮进来,说是陆然送来的,她当时掩饰得很好,我甚至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异常的表情。”

丁娇看陆然,“她拿了一把刀……”

耿余淮摇头,“我没有看到她是什么时候把刀子拿在手里的,陪她进去的护工肯定也没看到。”

陆然说,“果篮里有刀子,给阁老剥橙时发现的,是那个卖水果的老太太……”

“我去看看她还在不在。”丁娇转身走向外面。

丁卯也跟了上去。

蒋柳圆还没醒,尚度寸步不敢离,耿余淮和陆然也留在了这里。

尚度目不转睛的盯着纸上的画,问两人,“你们觉得她的大脑被人催眠干扰过,而这张画,是诱因,那把刀,正好给了她机会?”

陆然一脸的若有所思,没听到他说话似的。

耿余淮只有一丝丝的确定,“很离奇,是吧?”

尚度,“可是这画,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其隐藏的画面,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陆然,“蒋柳圆不是一般人,她的女儿是服装设计师,她年轻时是一名还算小有成就的国画师。”

尚度,“国画师?你怎么知道?”连他都不知道……

陆然愣了下,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她曾经偷偷的查过蒋柳圆,因为她插入了陆惠子和周程元的感情,那时陆然希望陆惠子过得好,厌恶蒋柳圆。

她查蒋柳圆,是想知己知彼,才能替母亲守住男人。

可惜,当时蒋柳圆母女有周靖安守护着,她没有查到太多东西。

陆然没有回答尚度的问题,“所以,这种程度的画,对于她来说,看懂不是问题。”

尚度又低头看了眼,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还真不是这块料,还是交给周总解决吧。”

他把画还给陆然,看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起身道,“看她一时半会醒不来,我先去……”

门,被人推开。

周靖安出现在门口。

一身黑色西服笔挺板正,起伏的胸膛看得出他焦急的心情。

黑沉沉的眸光在房间里扫了眼,一眼,看到陆然。

她安然无恙,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尚度和耿余淮走过去跟他低声交谈。

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周靖安望了下陆然的方向,歪头示意两人出去说。

门拉开的瞬间,陆然看到扎西和昆图抬着担架走出去。

陆然侧头想看清楚,周靖安移步过去,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随后,阁老也走了出来,衣角上满是鲜血。

门半开半阖,周靖安偶尔会抬头看一眼陆然。

陆然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看着手里的画,她一直都知道,萧炜明很聪明,擅长高智商犯罪,也很擅长借刀杀人。

但陆然万万没想到,他会借她的手,让她的手染上血污……

口口声声说爱她。

这就是他的爱吗?

陆然的眼睛逐渐酸涩,大滴的水珠凝聚在眼眶里,不是因为他这虚假的爱情,而是,她曾经视作生命的父亲,深深爱过的父亲,竟然舍得利用她!

陆然把手埋在手心里,沉痛万分。

倏地,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升腾在心头,她抬头,正好跟望过来的周靖安四目相对,他突然抬眸,看到了什么,瞳孔骤然眯成一条线!

伸手推开前面的尚度,他颀长健硕的身体犹如矫健的猎豹,大跨步奔向她。

一阵冷风从脑后吹过来。

陆然汗毛根根竖起!

下意识,转脸朝后看去!

却在下一刻,她的脑袋,上半身,被一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紧紧抱住。

然后是咚的一声闷响,在耳边炸开。

周靖安低低的闷哼,陆然陷入一片黑暗,脑子却飞速旋转,是蒋柳圆!

蒋柳圆拿了什么东西,想要砸她?

周靖安替她挡住了。

那么重的一下,得有多痛!

陆然担忧的推了推周靖安,周靖安松开手,低头看她,大手在她身上抚摸了几下,“没事吧?”

陆然含泪摇头。

“陆然,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你还我女儿!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

蒋柳圆的尖叫夹杂着怒骂声,从他身后传来。

陆然望过去,尚度和耿余淮一左一右紧紧的拽着蒋柳圆,她跟疯了一样,妄图挣脱两人,眼睛死死瞪着陆然。

陆然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成了这副样子?

周靖安身后的脚边,是倒在地上的实木椅子。

她刚才,拿了椅子砸人?

周靖安搂着浑身冰冷的陆然,往外走去。

蒋梦晚猛然用力,差点挣脱出来。

“你别走,你不许走!你把梦晚放了吧,求你了!”

“求你不要切我女儿的手指,我女儿是无辜的,她那么单纯善良,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陆然,你给我站住!你逃不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然脑子里嗡嗡响,她什么意思?什么是听她的吩咐?

她什么时候吩咐了?

陆然想问清楚,可是,周靖安很坚决的把她带了出去。

高级VIP病房,这一层没有住别人,周靖安把陆然带到走廊尽头,低头看陆然,陆然唇色尽褪,面色惶惶不安。

见周靖安看她,她连忙解释,“我没有害她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她想伸手捂住眼睛,周靖安捏着她颤抖的精致下颌,抬起她的脸。

泪水,从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周靖安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我知道不是你,她疯了,你别理她说什么……”

陆然摇头,她没疯,她只是被误导了。

陆然不知道该怎么对周靖安说。

事实上,她什么也不能说。

陆然觉得对不起周靖安,“安安,抱歉,我……”

“好了好了,你没事就好。”周靖安见不得她这样,张口噙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想别的。

叮!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惊扰了一对人。

所有的动作就此定格,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陆然和周靖安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周靖安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安慰,陆然的双手还抱着周靖安笔挺的腰杆。

“这会儿是亲热的时候吗?”阁老鼓着眼睛瞪两人低吼。

陆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抬手抹了下眼泪。

周靖安转眸,淡淡的睨了眼阁老,裹挟着锋锐利芒的眼神让阁老心里发虚,“我说错了吗?事有轻重缓急懂不懂!”

周靖安的眼神越过她,看向他身后的丁娇丁卯,“人呢?”

“没找到。”丁娇回答,“问了一起卖水果的老太太们,说是生面孔,不是一路的,卖了两篮子水果就走没影儿了。”

“也不知道那水果有毒没毒,我吃光了一个橙。”阁老嘴里嘟囔着。

陆然一阵惊慌,“那要不要洗洗胃?”

周靖安幽幽道,“这会儿还没毒发身亡,那就是没毒了。”

陆然噎了一下,阁老气得胡子都吹得东倒西歪,指着周靖安,对陆然说,“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吗?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陆然对两人很是无语,“阁老,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那个护工怎么样了,送去抢救了吗?”

纯净的眼睛里深含担忧和恐惧,苍白的面色透明如纸,阁老想说什么,被周靖安一个带着煞气的警告眼神甩过来,给咽了回去,低‘嗯’了声。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陆然注意到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原先那套染了血。

“应该不会吧。”阁老的目光有些躲闪,这时,尚度从蒋柳圆的病房走出来,脸和脖子上有好几道血檩子,白大褂的衣领上也有几滴红色。

“你怎么了?”阁老皱眉看了眼他身后的病房,“发疯了?”

尚度随意抹了一把脸,“有些情绪失控,周总没事吧?最好去做个检查,她砸的那一下可不轻,估计会造成轻微脑震荡。”

尚度看着周靖安说道。

陆然这时才想起,绕到后面看他的后脑勺,没有明显的包,周靖安伸手在肩膀下面点了点,“砸这里了,不要紧。”

“她睡了?”周靖安问尚度。

尚度摇头,“耿余淮在对她催眠。”

他看阁老,“蒋柳圆身体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心理上的病更严重一些,我觉得没必要住在这里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调养一下,不要让她接触外界再受到刺激,慢慢会恢复的,师傅您觉得呢?”

阁老赞同,“是啊,弄回去找个私人僻静地方好好养着,在医院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反而让她情绪紧绷,疑神疑鬼的。”

“如果她女儿回来,估计会好一些。”

“一时半会回不来。”周靖安捏了捏太阳穴,对尚度道,“那就这样安排吧,你找几个可靠的日常护理人员全天候照顾。”

“行。”

王池御和邹凯来的时候,蒋柳圆已经被转移走。

病房里清理过且消了毒,但陆然鼻息间那股子血腥味总是挥之不去,眼前总是血光乍现。

在陆然强烈要求下,周靖安脱了上衣,坐在沙发上,让她用红花油揉开背部的大片淤青。

三个男人要商讨事情,很多话不想让陆然听到,怕她胡思乱想,周靖安让扎西送陆然回家。

陆然很不放心他,回去途中,陆然打电话给秦远,得知他在公司。

陆然便去了周氏,周靖安的行李在这里,他如果要走,肯定会回来公司一趟。

陆然没让扎西和秦远他们告诉周靖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或者直接出发去滇南,她只是想等他。无论能不能见到他。

这应该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她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如果不能,她也许真要等三年才能再见到他。

怕耽误秦远工作,陆然坐在周氏对面咖啡厅的包间里等。

扎西他们在门外大厅里静候。

服务员进来,给陆然送了一次餐,换了三次咖啡,每一次杯子都是满的,第四次时,陆然要求,“给我一杯白开,不要加柠檬。”

“好的。”

服务员出去,又进来,把杯子放在陆然面前,陆然端起来喝了口,皱眉,“我说了,要白开……”

抬头,却对上一双格外黑亮的眼眸。

陆然自从进来没有正眼瞧一下服务员,但是,感觉这位,不是之前那个,她心生警惕,手里握着杯子,考虑着要砸到地上还是这个男人头上。

“别怕,我没恶意。”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跟陆然所用的一模一样。

陆然翻开桌上的包,自己的手机安然躺在她的包底。

“你的手机被周靖安复制了,任何动向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个,你收好,方便三哥联系你。”男人不疾不徐的说道。

陆然一听‘三哥’瞬间明白,心里的怒火腾地窜了出来,“你们竟然利用我杀人!”

“嘘,不要激动。”男人看了眼身后的门,声音压低,“她不是好好的?”

陆然一怔,不可思议道,“你们想杀的是她?你们想让她自杀?”

男人不置可否,“可惜,让那个护工坏了事。”

“那个护工是为了阻止她自杀才被误伤的?”

“不是误伤,是已经死了。”

陆然脑子里一根弦断了,她无力跌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死了?”

男人说完,勾唇一笑,拉下工作帽帽檐,遮住自己上半边脸,开门走了出去。

与端着白开水走进来的服务员擦肩而过。

那服务员目露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不理解这个人怎么会从他服务的包间走出来。

但是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因为有时客人等不及恰好有其他服务员经过。

这一个细节,落入了四个坐在客厅用餐的保镖眼里,丁娇和丁卯立即起身去追,扎西和昆图第一反应就是推开陆然的包间门,看到陆然好端端的坐在那里,齐齐舒了一口气,扎西不放心的问了句,“夫人,您还好吧?”

陆然没抬头,兀自盯着桌上的手机发呆,“没事。”

服务员放下白开水离开。

两个保镖退下之际,陆然又开口,“昆图,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扎西扫了眼昆图,低声交代,“别乱说。”

昆图苦着脸挠了挠头,“夫人,换我哥吧,我尿急。”

扎西无语。

陆然点头,扎西走进去。

陆然走过去把门关上,小声问,“那护工是不是死了?”

扎西愣了下,怀疑刚才那个人有蹊跷,但也有可能是她自己想到的,他想了想,说了实话,“是,那刀很锋利,脖子被抹了一半,喉咙和大动脉都断了,失血过多,阁老进去时她已经断气了。”

“你进去时,蒋柳圆在干什么?”

“缩在墙脚,被喷了满身满脸的血,吓坏了。”

陆然看他,慢慢道,“她是想自杀,护工为了阻止她,误中了刀子。”

“自杀?”扎西不太认同,“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幅画……”

“那幅画怎么了?”

“那幅画的意思,就是威胁她,让她以命换命,不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命,你看,这个女人用刀指向自己。”陆然没什么可以说服他的证据,只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那张皱巴巴的画,展开给他看,扎西真看不出来什么,“……”

但看陆然这么笃定,扎西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景,好像她说的有道理。

如果是蒋柳圆主动杀人,她应该不会吓成那样。

而且,当时刀子死死的卡在护工的脖子里,蒋柳圆身上脸上的血很多,但手上,几乎没有。

“但是,如果是争夺刀具,两人都该会发出声音的。”这是最让扎西疑惑的一点。

“门是锁着的,隔音很好,而且当时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把争夺的声音掩盖住了,也有可能是那护工过于惊诧,情急之下就去夺刀,动作过于迅猛和突然,刀子直接扎到她脖子上,这个过程,如果在几秒内发生,没有声音,不是很正常?”

扎西听完她的分析,似乎依然半信半疑,他出去后打电话给高以翔,“你在蒋柳圆那里吗?”

“对,怎么了?”

“夫人说,她可能有自杀倾向,你注意点。”

“靠,不是吧,尚度说她会伤人,让我们防备着点,但没说她会针对自己啊。”

“反正你都注意点吧,脑子有问题的人,真不好说。”

“哦哦哦。”

昆图好奇的问,“你不是应该打电话给老板说明情况吗?”

扎西犹豫不决,“夫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并不想让我们透露太多给老板。”

“有难言之隐更要跟老板说了,老板之前说的你忘了?事无巨细,一定要跟他交代清楚!我跟你说啊,我要是被你连累失了工作,弄死你都会!”

扎西没好气地睨她,“要不你说?”

“那不能。”昆图立刻缩了脖子,“我可不能做出背叛夫人的事。”

“那就别唧唧歪歪的惹人烦!”

昆图不忿的哼哼,蹬掉皮鞋,大脚丫直接伸在摆着餐盘的桌上。

扎西看着自己吃了一半的餐盘,脸一黑,“放下去!”

昆图歪头嘿嘿笑,“我就不。”

丁娇丁卯满头大汗的回来,“给跑了,夫人怎么说?”本来想问夫人有事没事,看他们俩逍遥自在,必定是没事的。

“只字未提。”扎西耸肩,“不是服务生,对夫人也没恶意,也不可能是来掳走夫人的,也许是夫人朋友?”

丁娇思考半晌道,“也许吧。”

一门之隔,陆然桌上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宝宝破坏了我的计划,爸爸很生气。”

陆然咬牙切齿的回复,“你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多管闲事的下场。”

“你为什么要对付蒋柳圆?”

“周靖安最近让我损了不少人,给他点教训,蒋柳圆是他为数不多在乎的那几个人其中之一,蒋梦晚又在我手里,我对付她简单方便,何乐不为?”

“好,你对付她可以,但你为什么要扯上我?”

“这不是你要来我身边了吗?让你适应一下爸爸每日过的刀口舔血的日子。”

“你怎么这么嚣张,唯恐别人不知道杀人这事是你干的,还有,你就不怕周靖安看出来我配合你……”

“那幅画不是谁都可以看得懂的,如果不是你的提醒,他们谁也不会知道,只以为是她精神有问题,我的好女儿,你这么坑爹真让我头痛!还有,我要是怕了就不会这么做,所以,怕的是你,你怕周靖安怀疑你变了心,仇恨你!”

陆然心头大乱,他说的没错。

陆然郁闷的写下几个字,“我离开他之前,你最好收手一切行动,不然,他防备心越重,我越难离开。”

等了许久,没等到他再发来新消息。

陆然放下手机,屏幕毫无预兆的又亮了,“吓到了?”

“你说呢?”

这次,他没再回复。

以防万一,陆然把短信记录全部删除,手机也设了密保。

一处地理位置非常偏僻的别墅。

周靖安站在院子里,接听来自于丁娇的电话。

“刚才傅臣告诉我,夫人的手机,曾经收到过一条消息,消息内容是一个感叹号,夫人有回拨的记录,但是对方没有接听,还有两个陌生号码,响一声就挂,都没有留下有用的通话录音记录,因为几个手机号被许多人标记过推销和广告的标签,所以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您,我刚才问起,他也是随口说了句,但我觉得,夫人如果明明看到了那些标签,为什么还要回拨,不是很可疑吗?还有,夫人去医院之前,我恰好在她房外走动,听到她在卧室里接听了一个电话,电话内容未知,您看需不需要我对市长申请一下,把录音调出来?”

周靖安听完,良久不语。

两分钟后,他才低沉开口,“不必了。”

对方有些愕然,“老板,我觉得夫人有事瞒着您,就像刚才……”

丁娇还没把咖啡厅那个假服务员的事情说出来,就听到周靖安低沉的咆哮,“我说不必了,没听懂吗?智障!”

“听,听懂了老板,那我挂了。”

砰!

周靖安转身,抬脚踹在了身后的汽车轮胎上。

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车身都晃了几晃。

倚在车旁的邹凯,诧异的抬起眼皮看他,难得见到他情绪失控。

这是生气了!

非常的生气!

邹凯张了张口,还没说出一个字,突然,别墅内传来女人的叫声,“我要见周程元,把周程元叫过来,周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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