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灵感的闪电飞过
所有记忆的疮疤都被剥解
最新鲜的疼痛,仿佛泉水从深藏的岩穴中
不断涌出,直至渐渐淹没感觉的浮标
在清醒和麻醉中,把视角开始无限转换
昨日寒冷,我愿变身一只火炉旁的蟋蟀
今天伏热,我寄意树上得意自鸣的寒蝉
就这样,奔波跋涉许多年
我以妄想抵消这现实人间的惨烈
深掘内心,我却屡屡自我粉饰
在太阳光下披上七彩的锦衣
以为可以遮掩虚弱的丑恶,直面的艰难
可是,当我脱下伪装的外套
我却发现,自己的赤裸和无助
我沉进了记忆和忏悔的泥淖,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