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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九张脸(1)

九张脸

一、一张脸

小区对面的广场里,这天来了一个跑江湖的草台“歌舞团”。

傍晚时分,演出在两个劣质高音喇叭刺耳的乐曲声中开始了,在几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懒洋洋的舞蹈暖场后,台上上来一个身着戏装的川剧演员,这演员脸上戴着厚厚的脸谱,身上披着红色披风,上台就表演了一个吐火,立即把本来稀稀拉拉站在远处观望的观众吸引到了台下。

见人越来越多,这演员也来了劲,披风一展,脸一扭,立即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变脸!”台下的观众一边叫好,一边按照演员脸谱的变化齐声数了起来:“三张脸、四张脸、五张脸……”

“好啊!他能变五张脸,真了不起!”演员刚一变完,台下便响起了一阵欢呼声,听到欢呼声,变脸的演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台上表演变脸的小伙子叫马铭,以前是川剧团的演员,五年前川剧团倒闭后,因为不会别的手艺,他加入了一个跑江湖的草台歌舞团,在里面表演变脸。虽然四处漂泊的生活有些艰苦,但是可以表演自己的变脸绝技,他还是觉得非常高兴。

马铭变完脸,下到后台,拿起水杯,绕过看戏的人群,走到小区里,打算找户人家要点开水。

刚走到一户人家门外,突然看到门前有个黑影,正弓着身子,悄无声息地在门上捣鼓着什么。

“小偷!”马铭一惊,两步跨上前去,一把将那人扭住,大喝一声:“干什么?”那黑影没料到身后突然跳出个人来,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颤声求道:“兄弟,放我一马……”

一听话音,马铭心里“咯噔”一下,叫出声来:“刘三?”

那人转过身来,果然就是刘三。这刘三以前也在剧团,是负责服装道具的后勤,离开剧团后,他便混迹到社会上,和一帮小偷小摸的混混搅在了一起,掐指算来,两人已有几年不见了。马铭拉着刘三来到街边的一家夜店,要了几瓶啤酒,就着两样小菜,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刘三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他告诉马铭,自己不久前因为盗窃被关进看守所,而他之所以被抓全坏在一张脸谱上。

马铭有些奇怪:“脸谱?这是怎么回事?”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说实话,我也一直在纳闷,所以昨天从看守所出来后,我就专门过来,打算再摸进去瞧瞧。”说着,刘三讲起一件事来——

那晚,刘三摸进刚才那户人家去偷东西,进屋后,一阵翻找,却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找到,就在这时,他看到床下有个上了锁的箱子。刘三琢磨,这箱子里说不定藏着什么宝贝,于是取出工具,撬了锁,打开了箱子。刘三一看,箱子里有一块颜色有些老旧的锦缎,锦缎里似乎裹着一团软软的东西。刘三将锦缎捧起来,刚一揭开,却见锦缎下突然露出一张两眼空洞的苍白人脸来!刘三吓得大叫一声,将锦缎一扔,转身就跑。

刘三的叫声惊动了隔壁屋子里的人,好几个小伙子冲出来一把将他抓住,送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刘三将那户人家箱子里装有人脸面皮的事告诉了警察,警察一听,也觉得事关重大,立即派人前去调查,可警察找到房屋的主人——一个白发老头后,那老头却告诉警察,刘三看到的并不是什么人脸面皮,而只是一张川剧变脸用的脸谱!

刘三自然不会相信这种说法,他以前在剧团天天和道具打交道,什么脸谱他没见过?那些变脸用的脸谱不是用油彩在丝绸上描画而成的吗?可他在白发老人家里摸到的那个面皮却是软软的,像皮肤的感觉;还有,变脸的脸谱都画得大红大绿的,色彩鲜艳,可他看到的那张脸却像真人面孔,这怎么可能是脸谱?刘三觉得,这个白发老头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所以,他一出看守所,就又来到这里,打算摸进去,看看箱子里那个东西到底是人皮面具还是脸谱?到底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这老头真有问题。

听了刘三的讲述,马铭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一个在变脸艺人中流传已久的传说。据说天下最好的变脸脸谱叫“九变神脸”,是百年以前一个醉心于变脸的世外高人所制,与其他变脸脸谱不同的是,“九变神脸”是用幼狐肚子上最柔软的皮削薄制成,一共有九张,分则薄如蝉翼,合则柔如肌肤,而且每张都精心描绘,精美绝伦,一共可以变幻出九种不同的面孔;更奇特的是,这脸谱最上面和最下面一张都按照常人的容貌绘制,平日戴在脸上,就如常人面孔一般。

传说百年以来,所有变脸艺人都梦寐以求得到这副“九变神脸”,只要得到它,变脸技艺就会大增,变出常人无法变出的九张脸来。不过,传说归传说,谁也没有见过它的真面目,难道刘三看到的就是传说中的“九变神脸”?如果确是如此,那只要将它弄到手,恐怕新一代的“变脸王”就非自己莫属了!想到这里,马铭立即向刘三问清了白发老人家的具体位置。

第二天晚上,马铭的表演一结束,他顾不上卸妆,便绕过人群,朝小区里刘三所说的那个屋子走去。

走到屋子前,见里面亮着灯,马铭上前敲了敲门,叫道:“老乡,有人在吗?找点开水!”顺着一阵脚步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打开了门,老头看到马铭似乎并不惊奇,他往屋里一指,对马铭道:“你先坐,我这就给你提开水来。”说着,他转身走到另一间屋里。

马铭走到床边,见刘三所说的箱子正在床下,就在这时,白发老头已经提着水壶进来了,马铭只得把盯着箱子的目光收了回来,将手中的茶杯递了上去。

白发老头接过马铭递上来的茶杯,问道:“你就是那个变脸的演员吧?变得好!喝杯茶再走吧。”说着,拉着马铭就坐下。

马铭求之不得,他客气了几句,就坐了下来。一会儿老头开口说道:“说起变脸,不知道你听说过‘九变神脸’的事没有?”

一听“九变神脸”,马铭眼睛一亮:看来这老头箱子里面藏着的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宝物了!马铭心里激动,脸上却不露声色,淡淡地答道:“那不过是个传说而已。现在的绝顶高手,也不过能变七张脸而已,哪里会有什么‘九变神脸’啊?”

“任何传说都是有一定依据的。”白发老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将这‘九变神脸’的来龙去脉讲给你听,你自然会相信它的存在!”

老头喝了一口茶,讲了起来……

二、三张脸

一百多年前,当这“九变神脸”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就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那时变脸才刚刚走上川剧戏台,还不为人所知。

这天傍晚,在川东一个叫陈家坝的偏僻小山村村头,陈家坝的族长陈六爷正站在老槐树下,焦急地望着进村的山路,等待着。明天就是八月初六,那是陈家坝一年一度祭祖的日子,每年这一天,方圆几十里陈姓人家都要聚集到陈家坝的宗祠里祭祖。照例,从祭祖前一天晚上起就要请戏班来,连唱两晚大戏。戏班是去年就定下了的,是跑江湖的喜乐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天都快黑了,还看不到戏班的人影,戏班不来,今年的祭祖可就冷清了。

陈六爷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回村,就见不远处的山道上,一个黑影正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赶来。“戏班来了?不对,戏班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呢?”陈六爷正在疑惑,那黑影已经走到了跟前,陈六爷这才看清来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他脸色苍白,全身湿漉漉的,背上还扛着一个大包裹。小伙子走到陈六爷跟前,对着他作了个揖,问道:“老人家,这里就是陈家坝吧?我是喜乐班的……”

“喜乐班的?就你一个人?”陈六爷的心顿时凉了下来,“你一个人怎么唱戏?”

小伙子面无表情地答道:“老人家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说着,他扛着包裹朝祠堂旁的老戏台走去。

这个时候,陈六爷跟在小伙子身后,心里直打鼓:这一场戏,至少也得两个人来演,他一个人,怎么把一台戏唱下来?而且,他说自己是喜乐班的,可去年怎么没有见过他?

陈六爷嘀咕着,来到戏台下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而那小伙子则走到戏台后面,放下包裹,装扮起来。此时,戏台下早围满了前来看戏的村民,在大家的议论声中,从邻村请来帮忙的鼓师敲响了开场锣,刚才那个小伙子一身戏装踱上台来。

小伙子开口一唱,陈六爷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要说这小伙子的唱腔还真不错,不过,他唱的是《伍三拿虎》中的伍三,这戏中还有一个县令和土地爷又由谁来扮呢?陈六爷正疑惑着,突然看到台上的小伙子将手往脸上一抹,顷刻间,他的脸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刚才台上的“伍三”立即变成了“县令”,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小伙子又将手往脸上一抹,台上的“县令”又已经变成了“土地爷”!

这是怎么回事?台下的陈六爷和所有人一样,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居然能变化出三张脸来,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怪事!

台上又唱了些什么,陈六爷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是看到台上那人如同鬼魅一般,面孔不断地变来变去,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三个角色,而台下其他的人,也似乎都忘记了看戏,他们先是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便悄声议论起来。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台上的戏唱完了,陈六爷让手下的人把唱戏的小伙子请到戏台后的草棚里休息,自己满腹疑惑地走回了家。他一直想不明白,戏怎么会有这么唱的?是自己见识太少,还是这小伙子有什么古怪?这一夜,陈六爷没有睡安稳。

快天亮的时候,陈六爷突然被狗叫声惊醒过来,紧接着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前来报告:全村十几只鸡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原来,因为这天要祭祖,所以这个村民一大早便去鸡窝抓鸡,一看,鸡窝里一只鸡也没有,而更让人惊奇的是,全村的鸡全没了,鸡窝旁边的地上还有鸡毛和鸡血,村民觉得事情重大,连忙来报告陈六爷。

陈六爷眉头一皱,他怀疑是黄鼠狼把鸡吃了。他喊了几个青年,打起了火把,顺着鸡笼外的血迹,一路往村头寻去。

地上的鸡血在村头老戏台前消失了,就在大家仔细辨认地上的血迹时,戏台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六爷示意大家不要出声,然后轻手轻脚地绕到戏台后,只见声音是从戏台后的草棚里传出来的,里面还隐隐透出一丝灯光。

那个唱戏的小伙子不是被安排在这里吗?他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呢?陈六爷疑惑地走上前去,凑近门缝往里一看,顿时吓得双脚发软,站立不稳。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面目狰狞的人正将桌上的一副人皮面具往自己的脸上贴去。那人将人皮面具仔细贴好,转过身来时,那张脸便变成了那个唱戏的小伙子!

六爷脸色大变,这时他才明白,怪不得这人的脸不但白得吓人,还没有一点表情,原来他的脸上竟然贴了人皮面具!

跟随陈六爷一起来的几个青年也吓坏了,有人小声问道:“六爷,这不会就是《聊斋》里面的画皮吧?说不定,偷鸡的就是这个妖孽!”

陈六爷摆了摆手,一声断喝:“是人是妖,问问便知!”说着,他将门一推,带着几个青年闯了进去。那小伙子被突然闯进的人群吓了一跳,慌忙捂住自己的脸。

陈六爷盯着那人仔细打量一番,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脸上为何戴着人皮面具?”

“我说过了,我是喜乐班的,人称胡花脸。”小伙子迟疑了一下,说道,“至于我脸上戴的,也不是人皮面具,只是表演变脸的脸谱。”

“胡花脸?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陈六爷越发觉得可疑,他厉声喝道,“既是脸谱,唱戏才用,平日戴在脸上做什么?”

“这……”胡花脸一时答不上来。

“六爷,别和他啰唆!唱戏的脸谱都画在脸上,哪能够像他一样变来变去,他一定用的是妖术!”跟随的青年们齐声吆喝。

“不,不是妖术!”胡花脸被眼前一张张愤怒的脸吓坏了,连声解释道,“这叫变脸,只不过用了一定的技巧而已……”

几个青年要胡花脸当场表演“变脸”,胡花脸不肯,于是他们认定这胡花脸是变作人形的妖孽,不除掉他,祸害的就不只是村里的鸡,恐怕就是整个陈家坝了!于是,他们拉着陈六爷,离开了草棚子,然后扣上了房门,将火把扔到了草棚顶上,陈六爷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火立即燃烧起来……

天亮的时候,火已熄灭了,陈六爷正打算找人清理被烧毁的草棚废墟,忽然有人来说:村外又来了一个戏班!

陈六爷迎到村口,发现迎面而来的正是去年喜乐班的那帮人。为首的一个老者走到陈六爷跟前,左右看了看,问道:“六爷,我们班主呢?”

陈六爷觉得有些奇怪:“张二爷,你不就是班主吗?”

那老者笑了笑道:“我老了,这喜乐班已经交给我义子胡花脸了,他昨天不是一个人先来了吗?怎么,你们没有看到他?”

陈六爷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后,他才喃喃道:“他真的是喜乐班的班主?”

张班主点头说是,他说那小伙子是去年投奔到喜乐班的,小伙子唱功了得,还会变脸,那可是从没见过的绝技啊!张班主见小伙子老实可靠,就把班子交给了他。昨天来的路上遇到岷江发了百年难遇的大水,冲毁了浮桥,过不来。大家都说,等桥修好了再来,可他说,应下了的戏,不能不按时开锣,所以一个人绕到上游趟水过河,来撑陈六爷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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