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是最合理的理由。
沈颜倾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与此同时抬手搭上乐容墨城的肩上,身子也跟着靠了过去,轻声道:“啧啧,你还真是聪明,这么隐秘的理由你都能猜到。”
她整个人依靠在男子身上,话语轻轻,吐气如兰,语气也带了几分亲密和娇//媚。
窗外的某棵树上,两个身影骤然一顿,然后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晃得树叶哗啦啦直往下掉。
容墨城身形一僵,猛然推开了沈颜倾,快速的退后了两步,眸光冰冷至极的扫了窗外一眼。
大树立即停止了摆动,只余下几片树叶悠悠在空中翻飞。
沈颜倾被猛然推开,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水渍,脚下一滑,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了下去,她正打算撑地来个弹跳,却被容墨城一把给抓住了手臂。
“一点水就能把你摔倒,如此看来,倒真有几分草包样!”容墨城眼神冷冽,语气嫌弃。
沈颜倾冷冷的瞥他一眼,“你是自己滚,还是我送你滚?”
“……”容墨城。
他这是被人嫌弃了吗?
“算了,你爱滚不滚。”沈颜倾说着十分不给面子的爬上了床榻,一把扯下纱帐,单方面结束了这次谈话。
“砰!“窗户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响,烛光晃了一下,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等了一刻钟之后,躺在床榻上的沈颜倾唇角一勾,自身后摸出一块玉牌,仔细的看了起来。这是她从男子身上顺来的,为了防止对方及时发现,她只好出此下策,先将人赶走再说。
温润透亮的白色玉牌上,一朵栩栩如生的玉槿花似开未开。
沈颜倾打当即讶异的睁大了双眸。
众所周知,瑾王府的标记是玉槿花,若这玉牌是他本人的话,那么他的身份就太让她意外了。
想了想,沈颜倾将玉佩揣进了怀中,熄灯睡觉了。
沈颜倾睡了,可是有人却睡不着。
”哎呀,你看看你,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就被你这样给崩裂了。“瑾王府里,曾歌浅双手给容墨城换着药,嘴巴不停的唠叨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容墨城的脸。
容墨城:”流风,把他给我丢出去,你来给我上药。”
曾歌浅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兴味,故意道:“咦,大哥怎么出去一趟后,心情貌似变糟了呢?”
“闭嘴!”容墨城冷哼一声:“胆敢跟踪我,你胆子肥了啊!“
”我不过是好奇到底是谁救了你嘛!“曾歌浅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没想到居然是个娇滴滴又火辣辣的一个大美人。当真是让人惊讶呢“
”你说够了没有?“容墨城闻言神色一冷:”若是不想被丢回曾家去,就赶紧换药滚出爷的面前。“
”你嫌弃我……呜呜……“曾歌浅憋着笑做委屈状,却见一双长腿扫来,他来不及躲闪,“砰”一声,被扫到了三米之外,成功的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