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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声声慢(紫歈)

我摸了一下腰间,空空如也!

可以出入禁宫的令牌,不翼而飞了?!

转念一想,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又是尚倾吾那个女人!

直到现在,我仍是觉得自己跟那个女人有仇。否则,不会每一次都那么轻易地栽在她的手里。

我抱着承影,站在檀榭园的大门口等着她。

从中午直等到晚上,那惹事的正主才慢悠悠地露了脸。

我一个箭步迎了上去,拦下她:“拿来!”

“什么?”她含笑着仰起脸看着我。

“令牌!”我口气不善道。

这女人就是喜欢装傻。

“哦——你说的是那张令牌……”她似乎才想起来,顿了一下,从从容容地补充了一句,“丢了。”

“什么?”我登时目瞪口呆。

“丢了啊!”她笑了笑,语出轻松。

我闻言眉头紧锁:“你竟然把令牌丢了?你知不知道那是……”

“是出入禁宫的通行令。”她神色突然一敛,带着一分认真和郑重,“我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令牌?”我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她带着嗔怪地横了我一眼:“说什么偷那么难听,明明只是借一下而已。只不过,现在变成有借无还罢了。”

亏她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真是气死我了!

“你在哪里弄丢的?”我脸黑成一线。

“那个……”她蹙起眉,想了好一会,“也许是在禁宫,也许是在宫门外,也许是在回来的路上。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闻言又气又急,大吼一声:“你这女人,到底搞什么鬼?竟跑到宫里去了?!”

“那个……”她顿了一下,神情变得恍然若失起来,幽幽地叹出一口气,“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我皱着眉急急问道,现在我只知道我的令牌不见了。

“纸鸢。”她抬起眼眼睛看着我,轻轻道。

“什么纸鸢?”

真是莫名其妙!

我的令牌丢了这么大的事,她不好好想清楚,尽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的……不,是你送给我的那只纸鸢,哪里都找不到了。”

“哈?”

说了半天,原来是在说那只她从我这连蒙带骗诳过去的纸鸢。看她的神情,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先别管纸鸢的事,重要的是,想一下我的令牌……”我焦急地催促着。

万一令牌落到哪个有歹意的人手里,那事态可就严重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语,眼睛映着幽幽的月色有着一种朦胧而忧伤的感觉。

她轻叹出一口气,低声道:“我把你送给我的东西放在洄溯这边,然后再走的。现在好后悔!虽然当初是因怕弄丢或是被损坏之类的,才没带走。可是,现在回来想要找,却已经找不到了。明明是想要珍惜的,可还真是不容易呢!”

“纸鸢的话,放在我那了。”我冷着脸,低声道。

“真的?”她目光一亮,有些喜出望外。

我点了点头:“既然你那么想要的话,我可以回去取。但在这期间,你得好好想想,究竟把令牌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她笑着一口应允下来。

她这么轻易地答应,反而引得我心中生疑,不由狐疑地看着她。

她回视着我,微扬起眉,笑着:“看什么?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感到自己的脸一阵发烫,飞快答了一句“才没那回事!”后,转身就走。

这个女人,没事尽喜欢胡言乱语。

可是,我怎么还是觉得心里有一分的欢喜和晕眩呢?

就像她的吻,带给我的感觉。明明知道那有毒,可是在接触的时候,脑子里却总是空白一片,想要责备的言语就那样“倏”地消失无踪了。

她大概还没发觉,她的一举一动,已经扰乱了我的心情。我就像初尝恋爱滋味的少年一样,情绪高涨。

等我回过神来,已站在紫府的大门口。

一路疾走,让我多少有些气息不稳。

我深深吸了口气,稳缓一下气息,直奔娘亲的房间。

这几日,娘亲从檀榭园那里搬回府中,有些事情不了了之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娘亲能回来总是强的,我实在懒得去想这其中的曲折。不过,因娘亲惹的事,对紫家名誉多多少少有些损害,所以那些宗长要她在府里面壁思过。

我轻扣两下门,走入房中。

娘亲正执笔疾书于书桌前。

我走上前,轻唤一声“娘亲”。

她将还在写的字写完后才慢慢抬起头,做了一个询问的表情。

我垂眼搔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歈儿,有什么事?”娘亲搁下笔,柔声着问。

“是……”我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你这孩子,有什么样的事,还不能跟娘亲讲的?”娘亲见状笑笑说。

我犹豫片刻后,涨红着脸,道:“孩儿想请娘亲做一只纸鸢。”

“纸鸢?”娘亲闻言怔了一下,继而一笑,“歈儿,怎么突然有这样的童趣?”

我冷着脸,低声道:“孩儿就是想要一只纸鸢,和小时候那只一模一样的。”

“一样的?歈儿岂不是在为难娘亲?那么久之前的事,娘亲可记不清楚了。况且,即使记得,重新做过的与原先的,再如何相似,但毕竟不是原先的那只了。”娘亲并没有责备我的意思,而是很有耐心的样子。

我低声嘀咕:“又不是非得要原来的那一只,只要长得像,不就行了?”

长得像,不就看不出差别了?

只要我不告诉那个女人,她又不会知道。

女人都喜欢把事情弄得过于复杂,真是麻烦!

“那是不一样的感觉,歈儿。”娘亲宽容地看了我一眼,缓缓道。

我沉默着,心里却有些不服气。

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就是一只纸鸢,是不是原来的,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这种感觉,男子不一定能够理解得来。”顿了一下,娘亲又道。

我有些错愕,猛地抬起头,看了娘亲一眼,然后别看眼去,低声问:“那女子是如何理解的?”

“女子嘛……”娘亲眼中闪过点点笑意,转口问,“歈儿,你何时在意起女子的想法了?是不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我闻言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没那回事!娘亲莫要胡说!”

“哎……”娘亲突然轻叹出一口气。

我有些动容地抬看向她,问:“娘亲为何叹气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若是真的看中了哪家的小姐,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唯有一人,娘亲是无法应允的。”

我听娘亲说得郑重,不由敛神细听,倒有些好奇这个例外的人。

顿了片刻,娘亲才缓缓地继续说道:“尚可之女尚倾吾,娘亲是不会让她进入紫家的大门的。”

我满目尽是错愕,一则是因娘亲提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再则是因娘亲用如此决绝的语气。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听到娘亲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也因此,我听出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的心直沉下去,望着娘亲,问道:“为何惟独排斥她呢?”

“不是排斥她,而是你们不相配。”娘亲斜长起眼,不带任何感情地柔声道。

“不相配?”我实在无法理解娘亲这话的意思。

“嗳,事实就是如此。”娘亲缓缓而温和道,“她确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那个孩子有些过于媚了。像你这样的孩子,只怕无福消受,终有一日会被她带上歧途。”

我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片刻过后,缓了缓神,道:“娘亲是不是因为外界的传言?那些传闻,未必能当真的。”

娘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即使没有那些传闻,那个孩子也不该是紫家的媳妇。她的归宿,是在宫门。”

宫门?

我微微睁了一下眼,不知为何总觉得娘亲的话中似乎有话一般,那种感觉就像是……安排?

对,就好象有种被安排了的感觉。

“她会嫁给君上,歈儿,这样,你明白么?”娘亲的眼中蒙上一层浓浓的忧郁。

我缓慢地摇了摇头。

娘亲见状,长叹出一口气:“真是冤孽!你们父子果然像是欠了她们一样。”

“她们?”我注意到娘亲用到的这个词。

娘亲看了我一眼,低低道:“那个孩子和她的娘亲。”

“筠竺?”我心中一动。

“嗳。”娘亲轻轻一笑,却平添出一分惆怅。

我百思不解。

娘亲也不再多言,仅是柔声道:“你这孩子,难道还想与君上抢么?”

我闻言微微一骇,低声答道:“孩儿没这么想。”

娘亲向我走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你不是一个喜欢左右别人的孩子,况且那个孩子性子野,你也左右不了她。就算你们曾经对彼此有过好感,又如何?这世上,最难的莫过于在如此多变的世界里维持着不变的关系。人总是善变的,想要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即使是随波逐流,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咬了一下牙,暗暗紧了紧拳头,终于开口问出那一直萦绕于心的疑问:“娘亲,您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孩儿怎么觉得,越来越糊涂了?”

娘亲闻言轻笑了一下:“你这孩子,在说些什么?”

我将拳头握得更紧了,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娘亲。

我这突然之举,似乎使娘亲怔了怔。但她仍是笑而不言,眼中闪着宽容的神采。

我有些泄气地低下头去:“娘亲那个时候,为何要让孩儿去当尚倾吾的侍卫?”

她想了想,径自一笑:“是不是君上跟你说了什么?”

“璟哥跟孩儿说,是娘亲提议他,让孩儿到檀榭园去给尚倾吾当侍卫的。”我皱了皱眉。

听娘亲的口气,这事应该十有八九是错不了了。

“那件事……”娘亲沉吟一下,“那个时候,我确实有跟君上提了提。”

璟哥虽然口上从未提过,但我知道他其实心里是很敬重娘亲的,所以娘亲的话,璟哥向来是听的。只要娘亲将话说出口,璟哥几乎都会应允。

单这一点看,娘亲的话可比太后的有分量得多。

“歈儿,你仍需要许多历练才是。娘亲会跟君上提这样的建议,无非是希望你能快些成长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紫家族长。”娘亲看了我一眼,颇有些语重心长,“他日就算娘亲不在了,你也定能好好的。”

“娘亲定能长命百岁。”我连忙道。

“长命百岁?”她闻言一笑,“也许吧?”

与娘亲又闲聊数语后,我退出房外,长长叹出一口气。

“嘘!”地一声,我不由寻声望去。

妹妹紫倓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朝我猛使眼色。

我一肚狐疑地走过去。

“妹妹……”我皱了一下眉。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她微微吊起眼瞪着我,压低声音道,“想害我么?歈哥,原来你心这么黑的。我以前怎么都没看出来呢?”

我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

“歈哥……”她细细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袖。

我冷哼一声,将脸别到一旁。

“歈哥!”

她见仍我不理她,甜甜地叫了我一声。

然后欺上身来,狠狠地朝我的膝盖踢了一脚。

我痛吟一声,皱着眉,口气不善道:“干吗?”

“谁让你不理我!”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歈哥,你不理我的话,我要你后悔!你一定会后悔的!到死都会后悔的!”

我不由有些嗤之以鼻,会有什么事严重到能让我到死都后悔的?

真是个说话夸张的小妮子!

她见我不以为然,微微一蹙眉,突地轻笑出声:“歈哥,纸鸢,你不要了么?”

“纸鸢?什么纸鸢?”我有些莫名其妙。

“笨死了!就是你找娘亲要的纸鸢。”她用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颇为不满,“什么事都要我提醒你,到底在家里谁比较年长呢?”

“纸鸢?!啊?你那有?”我有些难以置信。

她白了我一眼:“歈哥,不是我爱说你,你再这样下去怎么行呢?我是女的话,才不会对着一块木头动心呢!给我机灵点,行不行?”

说得自己好象不是个女的似的,而且还一副老练到家的模样。真不知道她口里的这些话,是跟谁学的,一点正经也没有。

“纸鸢,给我!”我虎着脸,道。

“什么态度!”她不满道,“你就知道去哄别人开心,难道不知道要先哄我这个妹妹开心么?”

“你想怎样?”我黑着脸有些无奈道。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她笑了一下。

“妹妹,我怎么觉得,你在设着陷阱,要人往里跳呢?”我眉头紧锁,质疑地看着她。

“嘿嘿。”她干笑两声,“歈哥,你多心了。”

我沉吟一下,道:“那我得好好想想,要不要接受你的好意。”

“有什么好想的!再想下去头发都白了,人也来了。到时候,谁还看得上你?”她眼一瞪,忿忿道。

“我说呐……”我顿了一下,“你胡言乱语些什么1如果实在闲得没事做,就好好练练女工。就凭你现在的水平,以后出阁自己要绣盖头的时候,那实在很难拿出手。看还有人肯要不么?”

“你自己的事,都还悬着呢,还有空管到我头上来?我以后会变成老姑娘,绝对是歈哥你的错!”

我有些目瞪口呆:“怎么这样的事情,也要算到我的头上来?”

她横了我一眼:“当然是你的错!谁让你是我歈哥呢!你要是比我年幼,我自然就没有借口怪到你头上去。”

“就你歪理多。”

“歪理也算有理。歈哥,我把你要的纸鸢给你,你送我一份礼物作为回报吧?”她微微斜起眼,边思考边说。

“礼物?”我往身上摸了摸,然后微微耸了耸肩,“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闻言颇为不满,扯着我直走入一处角落,然后吊起眼看着我:“歈哥,你果然好偏心!”

我叹出一口气,颇为无奈:“我哪偏心了?你倒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免得我送给你了,又被你丢掉。”

“明明是你太不知情识趣,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什么礼物。”她忿忿道。

我双手一摊,颇有些无奈道:“那你就说说你需要什么礼物,这次我定竭力为你办到。”

她拊掌一笑:“好!歈哥这话说得爽快,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向歈哥要的是,一个嫂子。”

“哈?”我登时愣住了。

“我要尚倾吾做我嫂子。”她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清晰。

我真的怔住了,过了一会,缓了缓神,沉声道:“你在想什么?在外面偷听了那么久,应该知道娘亲的意思吧?是不是只要是娘亲的意思,你都一定要跟她作对呢?”

她闻言紧抿一下唇,眸子里蒙上了一种很深刻的色彩:“对!我就是要跟她作对到底!”

“为什么呢?”我认真地问。

以前,她不是一直都很依赖娘亲的么?每次跟我吵架,总会跑到娘亲那去撒娇。因为娘亲每次回护的人定是她,所以这多少让她有些有恃无恐。

可是,怎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呢?

是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朝着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奔走了?

我竟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等发现时,原来的事和人都颠覆得面目全非了。

我原本熟悉的人似乎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让我多少感到难以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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