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宇和彩霞调息完毕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他们收功后神清气爽的下床来,重新的梳洗了一遍,打开房门时,才发现所有只要是住着自己人的房间都在偷偷地关注着他们这间门窗紧闭的房间,看见他们的身影时,大家同时松了一口气,又都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来。彩霞感觉到大家的反应,一朵朵红晕又悄悄地晕染着她那吹弹可破的两腮。忍不住就轻轻地敲打着身边的龙飞宇,嘴里埋怨着:“都怪你……”
龙飞宇忍不住就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当着这么多的人,就干与我打情骂俏了吗?”听了这句话,彩霞急忙停下了她那扬在半空的芊芊玉手,脸上的红晕更甚了,小手攥成了拳头,真是放也不是,打也不是。羞得她急忙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转身又跑进了房间去。
龙飞宇忍不住就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当着这么多的人,就干与我打情骂俏了吗?”听了这句话,彩霞急忙停下了她那扬在半空的芊芊玉手,脸上的红晕更甚了,小手攥成了拳头,真是放也不是,打也不是。羞得她急忙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转身又跑进了房间去。
喜儿和巧芳住一间房,就在小姐的隔壁,一早醒来她们就出去找了个僻静的所在练剑,回来后就来到了小姐的房门外面,一直不见小姐开门。她们不知道的是小姐也是刚刚关好打开的窗户,房门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呢,当然不用再关了。只是想着自家的小姐可能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于是她们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并且时时注意着小姐房间的动静。忽然面对窗户的巧芳拿手轻轻地触碰着喜儿的胳膊,说道:“快看看外面的那个人,好像是一直跟随在云飞少爷身边的那个人。”
喜儿急忙侧过身子看向外面,嘴里也没放闲:“在哪呢?这么说难道是他的主子也来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呢?”说着话,她又转会身子来,看着韩巧芳。满脸狐疑之色的她以为肯定是巧芳在和她开玩笑呢,谁不知道我们那位伟大的新任太子爷现在真的是分身乏术,他现在贵为太子,自然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又怎么有时间来这遥远的地方呢?她撇撇最说道:“干什么啊?消遣我呢?哪有什么人啊?”
“怎么没人啊?我没骗你,真的!他就住在我们对面的那见房内。”巧芳说着还抬手指着对面的一闪窗户说道:“不信,你看对面那扇窗户,诺……那不是吗?”随着巧芳手指的方向,喜儿又看了过去,她发现对面真的有一个人站在窗户边上,好像还正对着隔壁小姐的房间看着呢。
她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人说道:“真是他们吗?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在盯着小姐的房间看呢?”
巧芳笑出了声,又急忙掩住嘴巴说道:“那有什么稀奇的,依我看这间屋子里不但住着我们的主子,怕是还有别人的主子爷也住在里面吧?”正说这话呢,忽然听到隔壁有开门声传过来。二人急忙从窗户边探出身子来看向隔壁,就见隔壁房门先是探出一双穿着青色缎面鞋子的脚来,接着就看见了那人身穿的白色衣服下摆,好似女人的裙摆一样随着移动的脚步瞟了出来。到了这个时候,她们已经肯定出来的不是她们的小姐,因为那是一双男式的鞋子穿在一双很大的男人脚上。她们知道这样的看着不是很恰当,却又很想确定出来的到底是谁,于是她们不约而同的缩回了身子,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位即将走出来的主子,不知道他到底会是谁呢?
龙飞宇一脚已经跨出了门外,忽然彩霞叫住了他:“等一下……”
龙飞宇急忙停住即将迈出的另外一只脚,回头看着云彩霞,发现彩霞手里提着两把佩剑,才发现自己的佩剑还没拿好。他转回身接过彩霞递来的佩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是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连这把随身的佩剑都会忘记拿了。”
巧芳和喜儿发现出门出道一半的那个男人又停了下来,急忙又弹出了身子,看向隔壁去。
这时彩霞已经走了出来,她一回头就看到了窗户边上的两个小丫头,笑着说道:“你们在这呢?我还正准备过去叫你们呢,走吧,我们去除早饭吧。”
二人急忙说道:“吃早饭!吃早饭,小姐!”嘴里说着话,眼睛可没闲着,还在看着尚未关门的隔壁房间,也就是彩霞走出来的那间房间。
喜儿直接了当的说道:“小姐,你屋里是不是有客人啊?”
彩霞笑着说道:“我就说嘛,你们肯定是早就知道的了。”
傍晚时分,就有高玉峰所派的人飞鸽传书,要求彩霞带着人尽快的赶去京都与他们会合。
拿着这封飞鸽传信,龙飞宇说:“看来我们真的是要快点行动了,我们民早就动身吧?怎么样?”说着话她还看着身边的彩霞,征询着他的意见。
彩霞嫣然一笑,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大家吃过晚饭,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喜儿你去吩咐一下吧。”站在他身边的男子装扮的喜儿,打印了一声:“我知道了,小姐。这就去告诉他们一声。”
喜儿边走边想着早晨的事情,早上她们二人一看见小姐,又听见小姐招呼她们一同去吃早饭。得意忘形的她们就直接穿窗而出,没想到的是她们来到小姐身前还有三五步的时候,忽然就有一个从对面窗户越过来的身影,尽然后发先至的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且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巧芳轻轻地推着身边的喜儿说道:“这不就是那个人吗?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看到他吗?他现在可是特意送过来给你看的啊!”
喜儿不依的嗔怪了一句:“说什么呢?你再瞎说八道的,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挡在她们面前的人,看着她们的小女儿娇态,又听着她们那清脆的女儿声音,又打量着她们从头到脚的男子装扮,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说道:“怎么?你们原来是女伴男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