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见我松开了手，却不说话，她的眼睛盯着我，想说什么，但是，嘴唇轻启了一下，没有说出来。
“李素，你的确是病了，说说你的病情吧！”我只能让李素说出她的“症状”了，我不知道，李素在梦幻中，会是谁。
她是不是真的转移了？我那样对她后，说话约见了她，但愿她把我忘掉了，心里装着瘦猴，当然，如果不是瘦猴，也不是我，那就更好了。
我很希望李素心里重新装着了一个人。这个人，对于李素来说，至少还有希望。我知道，瘦猴心里也没有李素。只是，我有私心，如果是我，不如是瘦猴，这样，我的内疚会少些。
“你让我说？”
“嗯。具体的症状，还得你说。我拿脉，只是知道你真的有病，一种怪异的病。但是，你不说说细节，我真的很难下`药。”我心虚地说。
“小虎，你说我的病是什么病？怎么怪异了？”李素问。
“你被……唉，还是你先说自己的症状吧！”我本来想说李素被鬼缠着了，但是，我怕她听了害怕，然后自己说话都语无伦次，不便于我了解她的病情。
“你怎么不说了？说吧，我能承受。”
“李素，你被鬼缠着了。”我只好说出来。
“胡说！我得的不是这个病！”
“不是这个病？你怎么知道？”我看着李素，不可思议，我想，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我的身体，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有被鬼缠着！”
“你说你得了什么病？”
“我知道，我得了一种很难治疗的相思病，这种病，吃药没有用的。我想，这种病也是灵异类的病，所以，才来找你。想不到，你是骗人的庸医。哼！还拿鬼来骗人！”李素生气地说。
这个李素，真是的。自己在梦幻里跟自己的意中人约见，她以为是自己是相思病！却不知道，鬼给她施了幻术，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李素，我的病真的看得很准。你真的被鬼缠着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被鬼施了幻术，你在梦幻中跟你的梦中情人约会了。是不是这样？”我看着李素的眼睛。
“啊！你说什么？是鬼给我施了幻术？这，这怎么可能呢？难道，鬼对我也厌烦了么？”李素看着我，很惊奇的样子。
“鬼对你也厌烦了？什么意思？”我看着李素，“你慢慢地说，让我详细地了解你的病情。”
“小虎，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个？”李素为难地看着我。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得病了，就得治疗！放心，你说什么，我会给你保密的。”我安慰着李素。
“好吧，我说。小虎，你知道么？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真的很爱你。”
“你不是跟瘦猴……”我打断了李素的话。
“瘦猴？哼！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没错，我跟瘦猴在学校的花园是约会过，但是，那时候，你不理我。你知道么？我心里好难过。我烦，我悲伤，我就去花园，想着能遇见你。可是，你没有管我。瘦猴出现了，我为了填补空虚，才跟他一起散步的。
小虎，实话说吧。如果瘦猴真的爱我，也许，我会慢慢地忘掉你。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我想，瘦猴对我好，我会努力让自己喜欢上他。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你有汪老师，还有王琼。
她们两人都很漂亮，不像我，飞机场。小虎，你别奇怪。其实，我知道，你们男生背后都喊我飞机场。
没错，我是不丰满。当时，我是女人。我有女人的温情。我真的不明白，胸，对于你们男人，就那么重要么？”
“李素，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是这样的。”我插话。
“小虎，你不要打断我。听我说！我说出来，心里也许好受些。你知道么？女人的胸，不代表女人的全部。
真的。我尝试到了。你也应该知道了。晚上的时候，你跟我，在梦里，你不是夸我了么？
我说，小虎，对不起，我不丰满，我的胸是飞机场，不能让感受到女人的柔软。你怎么说的？
你说，李素，我不觉得。你柔情似水，你温柔，你疯狂。你虽然是飞机场，但是，我觉得，我们这样，更弥合，更刺激，更有激情。
你这样一说，我疯狂了。不，是更疯狂了。我努力地迎合着你，我想让你感受到女人的无穷魅力，在我的身上，同样也有。
我天天盼着，我盼着天黑，盼着半夜的到来，只想，跟你梦中相会，只想，跟你梦幻中亲热！
但是，你却钻进我的梦里几次，又抛弃了我。你，你，你从前天开始，不再进入我的梦里了！你不再在梦里陪伴我了！
我难过。我吃不下，睡不好。小虎，你怎么这么狠心？梦里也不陪伴我了？我这次找你，想让你重新回到我的梦里去。小虎，答应我！你一定要回到我的梦里，让我的心，得到安慰，让我不再焦虑。好么？”
李素一口气说完了，看着我，眼里流露出期盼。
我晕！该死的鬼！竟然缠着李素，让她走火入魔了！但是，这个鬼为什么又离开饿了李素？
喜新厌旧的鬼？还是这个鬼，被我捉住了？不，不！我给李素拿脉过了，纠缠她的鬼，绝非是那个瘸子鬼！
缠着李素的鬼跑了！这个鬼难道意识到了他化身的人是我？他怕有危险么？
“小虎，你能答应我，治好我的病么？”李素见我不说话，又急着问。
“李素，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说了，你是被鬼缠着了。梦里的我，不是我，那是鬼！是鬼给你使用了幻术，让你把那个鬼当成了我！李素，你听明白了么？”我的声音有点大，我有点失控了。
“鬼？你说的是鬼跟我梦幻里亲热？不是你？那好，你让鬼重新回到我的梦里。鬼也好，你也好，我只想重新拾起我的梦！小虎，求你了！”
我晕！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力量？她知道是鬼了，却还是不肯放弃，她怎么走火入魔得这样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