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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宋王府,共饮美酒话豪情

Chapter15宋王府,共饮美酒话豪情

一个月之内,言易真已经肃清言易真余党,真正清剿太子帮势力,看似不经意的人员调动,却是让整盘棋变化了。靖擎苍倒是沉得住气,虎符未动,边陲大军坚守原地,忽旭渡兀的兵马在祁连山外盘踞一月之久,终于败兴而归。

言孤卿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眉头微皱,手下的朱笔在奏折上徘徊,久久没有下笔。一旁的宫人忙上前道欠了欠身,意欲聆听陛下吩咐。言孤卿却是抬起了头,问,“你可知这朱笔有多重?”

“奴才不知。”

言孤卿苦笑,却是放下笔,站起了身,一旁睡着的波斯猫听到脚步声,忙立起了身,看着面前的男子,言孤卿将它抱起来,道,“这朱笔轻轻一点,关乎的可就是大汉江山安危,关乎的是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的生死。”

“既是如此,陛下更当保重身子,如此方能保住江山安危,百姓生死。”

江山安危、百姓生死,这八个字才是他做出这多么事情的主因,他铲除无法守护这八个字的势力,清除余党,且拿着性命拿着国本动摇的筹码,赌靖擎苍不会为权力相争而调动边陲兵力,如此才能稍稍站稳脚步。可这才是第一步,前路漫漫,他需身负千斤担,躲过财狼野兽,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王者。

“移驾别院。”言孤卿回过神,放下手中的猫,一拂衣袖,便朝承乾宫别院走去。

别院里小屋内,言孤卿看着面前这熟悉的一切,眼前似乎出现白衣女子坐在窗前寂静望向窗外的样子,便是呆愣在原地,良久未语。

婢女见状,知道他又想起了那白衣女子,“陛下,奴婢每天都过来打扫,物什都是按原来的样子摆放,未敢擅动丝毫。”

“明日起不必再打扫别院了。”宫人愣了愣,正欲开口回话,便听言孤卿道,“命人重新修整上阳宫,记住,务必清新素雅。”

婢女这边心头一喜,忙欠身答应。这两宫殿分明是荒废的妃嫔寝宫,重新修整,还务必清新素雅,便恰恰与清雅高洁的剑歌姑娘气息相投了,如此是要迎接剑歌姑娘回来了吧

忽然,别院外一名宫人前来通传,“陛下,摄政王靖擎苍养心殿求见。”

“朕今日乏了,让他回去吧。”

“这……”宫人十分为难,“摄政王说了,知道陛下政务繁忙,他会在养心殿里等,直到陛下前去相见。”

言孤卿面色一冷,冷哼一声,“那便让他等吧!”说罢袖子一挥,命身边婢女关上房门退下。

这摄政王在朝野之上的重量熟人不知?陛下如此作为,宫人实在难以捉摸。他鼓起勇气抬起头,别院小屋的门扉毫无重开之意,霎时间不知如何回到养心殿回话,正值入冬,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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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孤卿有谋有略,绝非寻常君王,当初父亲大人将小妹嫁入太子府,本就是棋差一着……”

“住嘴!纲常伦理、长幼有序,太子殿下才是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你们让二皇子取而代之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怕遭天谴吗?”

“这坐江山和做买卖一个道理,能者居之,乃是自然生存法则……”话音未落,便是‘啪’一声,一巴掌扇到了男子脸上。

一旁的中年妇人忙走上前来,拉开身着花袍的宋之遥,“老头子怎么又动手了呢?来来来,一人少说一句。”那打人的正是宋之遥的父亲,富甲一方的宋南山。妇人便是宋家大夫人了。“之遥,大娘虽是一介妇人,可尚且懂为商之人生来便是做买卖的,如何能插足皇室纷争呢?这不是平白无故惹杀身之祸吗?”

“与言孤卿的交易本就是一桩买卖,我宋家收获的可不仅仅是区区黄金白银,而是掌控整个汉室天下乃至整个天下商场的权力!”

宋南山转过身又怒了,“做你的黄粱美梦吧!祖上传下来的,便是要好好做玉石珠宝、盐米茶油的买卖,笼络权贵不过是求自保,何来参与权力纷争之历史?我宋家正是凭借祖上的经验和积累,坐到如今富可敌国,你一个黄口小儿,还比得过祖上先人的智慧不成?”

宋之遥摇头,却是冷笑一声,心中早已死寂,知道多说无益,便闭嘴不言。

宋南山以为儿子认可他所说的话,便是神色更为得意了,道,“事已至此,沉香丫头便葬在后山,但不得立碑。”

“为何不能立碑,她难道不是宋家的人吗?”

“她既已嫁入太子府,便生是太子府的人,死是太子府的鬼,你把她带回来不说,还带回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被别人知道,我宋家清誉何存?”

宋之遥顿时怒了,眼里似乎传出杀气,“若不给沉香立碑,明天我就烧了宋家宗祠!”

“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子,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宋南山急促的喘着粗气,宋之遥却是不理会他,抬腿便准备离开。

“之遥……”宋夫人忙拉住他,可宋之遥一转身,猩红的眼里射出的怒气叫她连忙松手,后退了几步。

宋之遥大步便走出了书房,身后的宋南山还在叫道,“从今天开始,所有生意你都不用插手了,全都交给你三个哥哥来做!”

宋之遥哪里管这些,出门就朝着沉香的棺木走去,远处屋顶上的剑歌起身一跃,落到了宋之遥身边,他看了眼剑歌,没有说话,拖着棺木便朝后山走去,剑歌忙推着车,随着他前行。

后山上,宋之遥手中的锄头一起一落,一个硕大的坑便逐渐成形,宋之遥与剑歌二人抬起两具棺木,放入土坑里,拿起铁锹将土均匀的洒在棺木上,一个时辰后,平地里便多出了一个小坟冢。

宋之遥从远处搬了一块大石头过来,掏出长剑,意欲将它削成墓碑,可含着怒火一剑砍下,却是剑锋一折,宝剑断成两半。

“我来吧!”剑歌身形一动,赤霄剑便落在了手中,长剑轻松一挥,又是刷刷一动,一块平整光滑的墓碑便立在了坟冢前。“要刻什么字?”

宋之遥想了想,“黑衣、宋沉香之墓,就这样吧。”

剑歌手腕一动,遒劲大字便跃然于石碑之上,她宝剑一挥收回鞘中,便道,“写完了。”

“谢谢你。”宋之遥一改往日外放欢快神情,颓然坐在了草地上。剑歌见状,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和心爱的人反目成仇,可到了最后,这个家早已经把她排除在外,究竟是谁更可悲?”

剑歌当然知道他在说沉香,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头顶黑暗的天空中,似乎有云层波动,一轮残月孤零零的一动不动,人在这广袤的天空之下,显得如此渺小。

“我小时候便天天躺在草地上看天空,天很大,人很小,月亮缺到极致便盈,盈到极致便会亏,万物总是在遵循他们的法则,一切自有天数,你说多么有趣?”

宋之遥听罢笑了笑,也倒下了身子,躺在她身边,看着宽广的天空。只听他道,“天山十八年,你就是如此长大成人的吗?”

“观天象、学武艺、读历史、知世事,我的十八年说起来便好似一天,索性有蓝天白云,苍狼野羊,海阔天空,便也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好似天堂了。你呢?”

“我?”宋之遥笑了笑,“我母亲是宋家的一名婢女,意外被宠幸,怀了我,可刚生下我便难产而死,不过年方二八,连名分也无,我若不是男丁,她恐怕连墓冢也没有。”

剑歌怔了怔,他竟也有这般往事。

却只听宋之遥继续道,“家中有无数姐姐妹妹,一成年便被远嫁各地商贾富豪、大官权贵,成了中立于各种全力漩涡,自保的工具。”

“沉香也是如此?”

“她生的漂亮,又聪明可爱,从小父亲便派人教她琴棋书画,十四岁她便被送入了太子府。”宋之遥顿了顿,“我有三个哥哥,可不是酒囊饭袋便是有勇无谋,若是这样下去,宋家家业便要毁在这一代了。”

“所以你一步步接管了宋家的商号,且欲效仿秦朝吕不韦,助新王登基亲政,他日可权倾朝野富甲一方?”

“权倾朝野富甲一方我并无兴趣,若能自由自在日夜有美酒美人,谁还要那些劳什子!”

剑歌的声音冷了冷,“那便是为了仇恨?”

宋之遥没有回答,反倒问剑歌,“那你呢?靖擎苍是你父亲,然而你们却形同陌路。”

“自小,师父便告诉我,我父亲杀了母亲,弃我而去。我便当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世上只有师父一人可相亲了。可而今,我连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剑歌笑了笑,似乎一切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

“如此看来,我们便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宋之遥坐起身来,笑道。

“有亲人却好似仇人,这世上恐怕只有你我二人了吧!”剑歌也是坐起身来,豪迈笑道,“如此夜色,要是有酒便堪称完美了。”

“这还不好办,跟我走!”说着,宋之遥拉着剑歌便朝宋王府奔去。

一处低矮的青瓦房前,只见两人趴在屋顶,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一股酒香霎时间扑面而来,宋之遥指了指地上垒起来的酒坛子,道,“这女儿红可是上等货色,少说也有二十年了。”

剑歌一听,便是面色一喜,却看了看屋子外低矮小房子里昏黄的灯光道,“美酒虽好,可该如何享用?”

“这还不简单?”宋之遥从腰间掏出一片金色,‘嗖’一声丢进酒坛子里,那金叶穿破酒坛上的红纸,竟激起一阵柱水花,直奔屋顶,宋之遥嘴一动,芬芳的美酒便涌进了唇齿之间。

“功力一般,可喝起酒来却是丝毫不马虎。”剑歌笑道,却是再掀开一片瓦片,道,“我也有办法。”说罢手中的腰带往屋内一甩,再一动,一坛美酒已经落在了手中,撕开红纸,便是仰头痛饮,瞬间馥郁芬芳,叫剑歌从内心中笑了出来。

宋之遥也是一笑,又是一片金叶飞出,两人各用其方法,一个时辰不到便喝足了酒,舒适的躺在屋顶上,全身放松,好不痛快。

直到黎明前,小屋里的烛光被吹灭,一个老头子走进了酒屋,剑歌笑道,“我们要被追杀了吗?”

宋之遥却是不说话,过了片刻,只听脚步踢踏,老头子走到了屋子前,对屋顶上叫道,“宋公子,今日金叶给的太多了。”

宋之遥却是笑道,“今天两个人,不多,不多!”

老头笑了笑,“宋公子也有人陪了,我孔老头子却是孑然一身啊!”

剑歌坐起身,看着老头手中的酒坛子里满满的一堆金叶,转过头看着宋之遥,明白他为何舍易求难,却只听宋之遥道,“生意人明白生意人的辛苦,我可从不吃白食喝白酒。”

剑歌哈哈大笑,拿起手中的酒壶,仰头便豪饮一口,又是袖子一擦嘴唇,丢给宋之遥,“有几分侠气,我喜欢!”

宋之遥接过酒壶,也是洒然一笑,拿起酒壶便准备痛饮,可一仰头,却发现酒壶里一滴酒也没有,再一抬头,却只见白衣少女早已经足尖一点,朝远处飞去,他忙将酒壶一丢,跟随白衣少女的身影飞去。

庭院里的孔老头看了看空中的那一对男女,笑道,“可算是找到跟他一般不正常的人了,不过我这酒馆恐怕以后日日夜夜都不得安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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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小弟手上的资金又亏空不少,苗疆那边的商号虽凭借玉石翡翠狠赚了一笔,可他立马拿了一大笔款子和南海鲛国的人做买卖,这些银两恐怕已经是我宋家整整三年的利润了吧!”宋王府大公子宋之乐拿着账本道。

“是啊父亲,小弟接管商号以来,商号的利润虽连翻几番,可这些银两全都不翼而飞,晓得的说是小弟在打根基,日后会赚回来,不晓得的,还以为小弟在外面另立门户了呢!”二公子宋之余却是话里藏刀。

“父亲大人,大哥身子已经好了,我和二哥也可以辅佐他,依我之见,也应当让三弟歇一歇,让我们为宋家出点力了。”三公子宋之夫却是温文尔雅,摆出一副贤兄模样。

“不劳烦三位哥哥了,大哥与人斗蛐蛐儿打架的伤没这么快好,二哥刚娶了第五房小妾,也是忙碌,至于三哥。”宋之遥转身看了眼身边拿着纸扇的男子,道,“虽有心,可毕竟不懂宋家生意买卖,还是做学问考功名来得好。”

“你!”大哥二哥皆是气不打一处来,倒是三公子立马转身对宋南山道,“父亲大人,我已连考三次科举,未见成效,决定不再记挂学问一事,专心学习宋家生意买卖。”

宋南山面色一喜,这书呆子儿子也终于是要醒悟了,“这样便是极好,之遥,既然如此你便全力教授你三哥,也好让他早点分担你的压力,至于老大老二……”他也是犹豫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如何不知道他们的心性,一个好赌一个好色,都不是可用之才,“你们两就留在岭南,看好这边的商号。”

“是的,父亲。”老大老二一听老三要全身心投入到买卖上来,有人可以代替他们对抗宋之遥,便是全身轻松,好不快活,被分配做最轻松的事情也是十分高兴了。

宋之遥看了看那拿着扇子的男子,却是一笑,“三哥,这可苦了你了,我刚好奉陛下圣旨,带剑歌姑娘四处散心,这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工夫,这段日子商号就全权交给你了。”

男子一听,便是一惊,“我还未接手,便要掌控全局,这……”

“唉,三哥,我宋家子女中你资质最高,天生聪慧,耳濡目染你应当也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了,小弟相信你一定比我做的更好。”

老大老二一见宋之遥要放权出来,便是一喜,忙符合道,“是啊三弟,你天生聪慧,定能做的漂亮。”

宋之夫哪里经得住这般夸奖,瞬间便有些飘飘然了,忙仰起头骄傲应承,“小弟便安心去吧,回来只管看我佳绩。”

“如此甚好。”宋之遥笑了笑,告别众人,便走出了花厅。

宋南山见状,却是摇头叹息。

他宋家一门天下,族中男子各个天赋异禀,偏偏到了他这一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们都系出未曾读过书的小妾,所以儿子们各个都丝毫没有继承那般谋略心机,反倒是这个无心插柳的宋之遥,天资最高。因此他虽然有心辅佐长子继承家业,可却还是宋之遥成了各地商号舵主最为看好的未来领头人。

可刀越是锋利,越易折断,宋之遥有谋略有能力,可却不易受控制。今日他开会主要是让宋之遥放权,可目前来看,形势颇为严峻。

他的老大老二依旧不中用,老三虽天资聪慧,可这些年宋之遥已经磨砺的心机深沉,方才这一招以退为进,便是要老三孤立无援,知难而退,可他的儿子呀,却是毫无察觉。

他不由得痛心疾首,如此,只有多花工夫在老三身上,看看有无还转余地了。

宋之遥带着剑歌和黄衫走出宋王府,黄衫却是问道,“少主,老爷真的要削你的权吗?”

“哼哼,这要看他的儿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上位了。”说罢,他飞身上马。“剑歌,你想去哪里?”

剑歌一夹座下马肚子,道,“去离京都最远的地方!”

宋之遥笑了笑,手一扬鞭,便道,“好!”一花、一白、一黄,三个身影便离开宋王府,如风一样走远了。

才到半路官道,便见到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地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家仆。只见两个粗壮的汉子一把掀开马车车帘,猥琐笑道,“哟,哥两个在这条路上打劫一年,可从未见过如此标志的姑娘,这若不抢回去当媳妇儿,可是有违天理!”说着便将手伸进了马车内,一阵女子的尖叫声立马传来。

剑歌与宋之遥对视一眼,宋之遥抬头笑道,“哪里来的脏狗,竟敢挡大爷的道!”

粗壮汉子一听,转过身打量来人,怒道,“哪里的小子,连你爷爷都不认得,老子们可是西江双煞!”

“西江双煞没听过,西江双狗你爷爷我倒是听过。”宋之遥漫不经心道。

“他奶奶的!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可是不认得你两位爷爷!老二,我对付他,两娘们交给你。”

“嘿,看起来是有钱人,哥两个今天财色双收,准是昨日拜菩萨今儿个显灵啦!”

说罢两人便举起手上的刀朝三人跑来,宋之遥懒懒的不想动,便对身后的黄衣女子道,“黄衫,交给你啦!”

黄衫一听,喜悦道,“好久没练手,也该手痒啦,正好练练!”说罢飞身而起,一跃到两人中间,两人忙举起刀朝黄衫砍去,黄衫却是飞身而起,两把刀顿时朝对方砍去。

“留他们的狗命!”宋之遥懒洋洋的说。

黄衫连忙脚一抬,两把刀便飞向远处,直直的插在泥沙土里,两个粗壮汉子见状,赤手空拳朝黄衫扑去,黄衫却是飞身一转,两个男子的脸颊便被踢中,瞬间躺在地上嗷嗷直叫,黄衫还欲动手,便听那两汉子求饶道,“女侠,女侠,我两位今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女侠饶命……”

“行了行了,可别跟我说你们上有高堂下有妻小。”

两粗壮汉子抬头,惊讶的问,“你咋知道我们要说啥啊?”

黄衫顿时无言以对,翻了个白眼,走到马车前,对马车内的人道,“这位小姐,已经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女子忙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这动作到叫黄衫惊了一下,这马车看上去也是大户人家,可这千金小姐怎如此不雅?正想着,那女子已经跑到两男子面前,将那两人踢了两脚,“叫你们你长眼,连姑奶奶我的马车也敢拦!”

宋之遥却是看了看女子,道,“怜儿?”

女子听到有人叫她,忙抬头,却是道,“之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奉陛下之命带剑歌姑娘去散心。”他身边的剑歌朝怜儿点了点头,怜儿瞬间呆了,怎会有如此冰清玉洁清冷高贵的女子,可宋之遥立马问,“你不是应当今日启程,嫁到苏州吗?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

“对,我逃婚了!”怜儿立马跑了过来,上了宋之遥的马,“从现在开始,我就要跟你浪迹天涯啦!”

黄衫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要伺候这般古灵精怪的小姐?

可宋之遥却是道,“既然是逃婚出来的,我就破例一次,带你在身边吧!”

剑歌笑了笑,看着宋之遥,知道他不愿沉香的命运再度落在这可爱女子身上。怜儿却是看着剑歌,说,“太好了,我便可以跟这神仙姐姐一路同行了!”

众人便是一笑,驾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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