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孜听她们叽叽喳喳，又看到眼角微红的凤千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些女人很烦。
的确，很烦。
“闭嘴！”甘孜怒呵。
周围女人都不敢说话了，半蹲在地上的凤千雪慢慢站了起来。
“甘孜。”凤千雪生气，眼角的余光闪着吓人的寒气。
“你，没事吧。”甘孜随手扯下一件衣服披在凤千雪身上。
凤千雪把衣服扯下，走到老嬷嬷跟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那老嬷嬷定住了，动不了。但面部以能看见的样子极速扭曲。
“诶，你。”甘孜拦住凤千雪。
“干什么。”凤千雪撇开甘孜。她要为绿袖报仇。她不容她的家人受委屈。
“再怎么说，这是我的地盘，这是我的仆人，要打也轮不到你打，况且你的丫头是我光明正大买回来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他家的下人轮不到她管。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
“好，”凤千雪冷哼一声。“你买绿袖花了多少银两？”
“你把她领走，我不缺这个钱。”甘孜给那老嬷嬷解了魄力锁。
“卖身契呢？”凤千雪起身扶起绿袖。
甘孜对一个家丁使了眼色，立马有人就呈上来了。甘孜在凤千雪面前撕了个粉碎。
凤千雪让绿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扶住她向前走。
凤千雪步子很慢，再快要走出小角楼时，她低唇一笑，眉眼波光粼粼。手指以看不见的速度末出一把看不见的粉末散在众人身上。
甘孜并没注意这些，凤千雪回头看一眼甘孜，眼带笑意。甘孜恰好看到了。
凤千雪出府后，一众女子齐跪。甘孜扯着老嬷嬷的袖子。
“不是让你好好对待角楼的姑娘吗？昂？”
“老奴，老奴调教丫头，别的嬷嬷也是这样，，”
“拉下去打十大板。”甘孜嫌恶放开。眼神没了温和。
“啊啊啊。”跪着的女子有一个突然跳起来。
她的声音尖锐。“天啊，我身上这是什么？”她捂着胳膊，上面起了无数星星点点的绿色痘痘。
她这一叫，其他女子也吩咐尖叫，自己身体也起来这样的东西，还痒。
“嬷嬷，啊，你们看嬷嬷。”一个用破音的声音尖叫。
那老嬷嬷半张脸都被绿色痘痘覆盖，还化了脓。
甘孜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也出了这些，他想到凤千雪的那个意味不明的笑，是她！
“孜儿。”一女子亭亭玉立，撩起帷幔。
“怎么回事？这么大火？”
“阴青姑姑，我被人算计了，那个女人很讨厌。”
凤千雪出府，租了一辆车子，在马车内。
凤千雪摸着绿袖脸庞。
“绿袖，你身上的伤，别怕，我会帮你治好的。”
“小姐，你不会要对甘府干什么吧？”绿袖弱弱的问。小姐肯定不会不为自己出头的。
“没事，我不会做什么事，只是让他们一段时间容貌尽毁。还会奇痒，不过只是一段时间而已，对身体无害。”
“那个少爷，他挺好的，从来不会让我做不开心的事，以前他让我跳舞，我不会，他也没生气，丢给我个福橘让我下去。”
凤千雪嗯一声，别人好坏，与她无关，她只关心自己的关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