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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天 阴影再临

大概在快要天黑的时候,男人们才陆陆续续地从雪崩的现场回来。他们累坏了,一整天不停地铲雪,清理被压塌的石块,可是从他们的脸上并没有看出有了成果以后的欣喜。

父亲把工具放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了晚饭。我听到他给母亲说,这次的雪崩来得太厉害了,不光堵住了路,更重要的是很多松动的大石头压坏了路基,所以特别麻烦。也许抢修的工作要比预计的时间长很多,这让大家都感觉不太好。

“但这得去做,我们别无选择,不可能等到开春雪化了才出村子呀。”母亲低声对他说,“而且拉兹万又发生了那种事……如果能把路打通,大家可能会振奋一点。”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都在拼命干呢!”父亲又叹了口,喝光了母亲给他准备的酸汤。

“对了,今天晚上约内斯库神甫要为拉兹万举行一个安魂弥撒,他说希望大家都能去,他挨着一家一家来说的。”

父亲擦了擦嘴:“看起来巴尔巴图的话让警长和神甫都很紧张啊。行,咱们去吧,穿好衣服,玛利亚,要穿你那条黑色的裙子。”

我点点头上楼,父亲温柔地摸了摸母亲的肚子,说:“不管图尔巴图和神甫是不是担心同一件事,只要能保护好你和孩子们,我可不在乎对付什么东西,不管是野兽还是狼人。”

所以你看,多伊娜,你的曾祖父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吧,虽然他一生都只是个普通的牧民,但我还是觉得他是勇敢无比,因为只要有他在家里,我和妈妈就没那么害怕。

安魂弥撒算得上隆重,这对于生前不怎么受欢迎拉兹万·****来说,其实挺古怪的。但当时大家都没有在意这个。村民们穿着庄重的黑衣服来了,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教堂。我和父母挤在人群中,远远地看到拉兹万的尸体被放在一具棺材中,好像换过了衣裳。马耶尔小姐和科马内奇警长站在最前边,警长背部挺直,我猜他不喜欢神甫的主意,但是为了让人安心仍然出席了,他始终还是将村子里的事情看得最重要。

神甫穿着法衣在前面念悼词,几个助祭分别站在一旁。我没有耐心听他冗长的悼词,回过头向人群里张望,我看到了维克托和凯卢兄弟俩,金发的丽芙卡站在维克托旁边,虽然靠近她的父亲,但是却偷偷冲着维克托笑,连我这个小丫头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甜蜜。

我出神地盯着他们,直到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发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来冲我挤了挤眼睛。那是尤古·尼库拉耶叔叔,他的确是个高个子(注1),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对熟人的取笑感到特别不好意思,但我的确没有偷窥恋人们的意思。

我只好转开头去打量别的人,尽管因为遮挡,我看不到所有人,但我能肯定图尔巴图没有来参加弥撒,当然弥撒之后的葬礼更不会来了。

我们在教堂里为拉兹万的灵魂祈祷,低声吟唱圣歌,我们希望悲伤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但是往往人们有美好的愿望,却敌不过上帝给予的考验,更不能看破魔鬼的圈套。有些可怕的事情就在我们以为安稳的时候发生了。

多伊娜,我小时候母亲会给我讲一些睡前故事,不管有多么可怕的恶魔,她最后总会微笑着说:“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但那一次,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当弥撒结束以后,我和父母回到家,他们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早早地就睡了。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从天窗里看出去,那个月亮惨白得如同平常的模样。仿佛昨夜的红色只是我的错觉。也许是孩子天生有对于灾难的敏感,我总觉得这次弥撒不会是结束,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果然在第二天的一早,我的担心就成为了现实。

我是被街上的吵闹声弄醒的,那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从天窗中洒下的光铺在我的床上。我裹上衣服,爬到窗户前朝下张望——有许多人正急匆匆地朝着磨坊的方向跑去,他们有些随便地裹着外套,好像刚起床,有些一边跑一边相互交谈,脸上的神色都显得有些惊恐。我那糟糕的好奇心被挑起来,立刻飞快地穿好了衣服就往楼下跑。

“你到哪儿去?”母亲正在做早饭,看到我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大声责问,“我们说好了:每天早上你得先喂了鸡才能出去。”

“我马上就回来。”我一边回答,一边跑出门。

昨晚没有下雪,可还是挺冷的,我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很快被寒风吹散了。我在村民中间奔走,好不容易才看一个同龄人。

“喂,帕纳斯科!”我叫住了神甫的调皮儿子,“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大家都在朝磨坊那边跑?”

“又死人了!”帕纳斯科神神秘秘地对我说,我觉得他应该还有点儿害怕和兴奋,“就是克西斯大叔,听说是在磨坊那边。听说科马内奇警长和特塔鲁医生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俩撒开腿就往磨坊那边跑,还没有到就看见不少人簇拥在那里。但这一次科马内奇警长显然比处理拉兹万死亡时的现场更有准备了,他吩咐几个年轻人将村民都拦在了离磨坊很远的台阶下,能进入的只有他和医生。

我和帕纳斯科钻进人群,妄图冲破警长布下的封锁线,可完全没法子。负责的青年既认真又严厉,对于我们这样的顽童更加严防死守。帕纳斯科冲我递了个眼色,于是我们又钻出了人群,偷偷地绕到了磨坊的背后,爬过了一堆高高的原木,溜到磨坊的后窗,小心翼翼地朝里头张望。

这个磨坊是属于克西斯先生的,他养着一头驴,如果谁家需要磨东西,就会先到他家去租驴子。但冬天很少有什么粮食需要磨制的,所以磨坊就空着,而驴也拴在克西斯先生家里。这个磨坊会被当做一个临时的仓库。

我看到克西斯先生仰面躺在地板上,双目圆睁,喉咙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沾满了。他的表情是那么惊恐和愕然,让我感觉到后背发凉。磨坊中堆着的面粉、谷子和别的存粮都翻倒在地,被克西斯先生的血迹弄得一片狼藉。

科马内奇警长表情严肃地站在尸体旁边,而特塔鲁医生已经检查完了,他一边用湿毛巾擦手,一边站起来说:“的确是狼咬死的,警长,而且这一次比对待拉兹万更加凶狠。可怜的老克西斯整个喉咙都被撕开了,胳膊、腿和肚子上也有一些咬伤。”

“该死!”警长怒吼道,“那畜生怎么会潜入村里的?这一带早就没有狼了!”

塔特鲁医生推了推眼镜,为难地抿着嘴——他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魁梧的男人跑进来,绷着脸对警长说:“齐尔格,我发现狼的脚印了,但是你最好来看看。”

我认识这个男人,他叫做尼古拉·波佩斯库,是科马内奇警长的老朋友,也是村子里最好的猎手。

“脚印在哪儿?”

“就在那边!”尼古拉朝我们的方向一指,吓得我和帕纳斯科猛地蹲了下来。

他们留下一个人看守尸体,便急匆匆地从磨坊里走出来,到后窗这个地方。我和帕纳斯科慌不择路地躲在了一个大木桶后头,拼命祈祷他们不会发现我们。

尼古拉带着警长和特塔鲁医生绕到了磨坊的背后,然后他示意他们放轻脚步,蹲下来指着一大块未经踩踏的积雪:“看这里。”

科马内奇警长和特塔鲁医生微微地弯下腰,慢慢地看那些足迹,突然,医生发出了一声惊叫,朝后连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上。而科马内奇警长也脸色发白,低声冲尼古拉吼道:“你看到的就是这样吗?没有人搞鬼?”

“乔尔格,你知道我能辨别任何足迹,我是个猎人,最好的!这绝对不是人为的。”

科马内奇警长的呼吸变得很粗重,他搀扶起特塔鲁医生:“我们得请神甫过来看看,乔尔格,暂时别告诉其他人,也别让别人看到这个。”

他们三个人很快离开了。我和帕纳斯科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同样的念头。

我们蹑手蹑脚地从木桶后头走出来,屏住呼吸向那片积雪走去——这段时间积下的雪很厚,除了屋子周围有人打扫,别的地方都这么任其堆积,当我们走近的时候,很轻易地就看到了积雪上的脚印,那是从磨坊后窗的方向延伸过来的。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我看见那一串行走的痕迹,从明显的野兽的形状,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它们渐渐地变长变大,最后完全变成了人的脚印。它们一直到干枯的灌木丛那边才彻底消失,那边是一个很陡峭的山坡,似乎没有什么能爬上去,特别是下雪结冰以后,而脚印也就消失在哪里。

“哦,哦……上帝啊,上帝啊!”帕纳斯科发出尖叫,像他爸爸一样拼命地在胸前画十字。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骂道:“小声点,笨蛋!你想把警长他们都召回来吗?”

帕纳斯科总算找回了一点儿理智,他鼓着眼睛使劲点头。于是我放开他,拉着他从来的地方翻了出去。我们没命地往回跑,就像后头有猎犬在追赶。寒风呼呼地灌进我们的嘴巴和鼻子,我们却跑得满身大汗。

最后帕纳斯科和我一起跑到了教堂——我们觉得这个时候只有这个地方最安全,然后就躲在圣坛的角落里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好像要蹦出来一样。我们两个都被吓得不轻,坐在一起半天都没说话。那一串脚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就好像妖怪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我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旁边的男孩儿。

帕纳斯科跑得脸颊发红,但是双唇却泛白,他哆哆嗦嗦地问我:“看在上帝的份儿上,玛利亚,我们没看错吧?”

我气喘吁吁:“没有,我敢用我的眼珠子发誓。”

帕纳斯科哭丧着脸:“真的有狼人啊,居然真的有……怎么办?我要去找我爸爸,他一定知道怎么对付这些魔鬼!”

村子里能代表上帝的只有约内斯库神甫了,但是我想到之前他和特塔鲁医生的对话,不认为他真的对狼人出现做好了准备。我紧张兮兮地咬着指甲,想到了巴尔巴图。现在科马内奇警长一定会和其他大人们商量怎么办,而我也许该去找巴尔巴图打听一下。难道传说中的狼人真的让我们给碰上了?

我让帕纳斯科留在教堂,暂时先别告诉约内斯库神甫和其他人我们偷偷溜去磨坊后面的事,如果因此被惩罚可就不妙了。帕纳斯科同意了,我又告诉他,如果科马内奇警长来找神甫商量,他可以先偷听一下大人们的话。

帕纳斯科虽然是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儿,但是有时候他很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他胆子再大一点恐怕我们看到的事儿很多人都会知道了。

但我那个时候真没心思去管他了。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就赶紧回家,心不在焉地干完了自己的活儿,就被母亲命令到房间里去练习写字。“村子里又有人死了,”她也听到了消息,非常担心,“你爸爸白天必须去修路,所以只能由我看着你,你不能离开家,玛利亚,除非警长发布了安全的信息。”

我答应了她,但我知道自己不会乖乖听话的。

母亲上午还有很多活儿,她得在火炉前纺线,所以我要从阁楼上下来,打开后门从羊圈那头爬出去是有可能的。

不过幸运的是,我刚出来的时候,有位邻居斯切奥普·勒多伊刚好来给我家送一些面饼。那位大叔是个手艺很好的厨子,同时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胖子。他对因为父亲外出忙碌的而独立操持家务的母亲表达了适当的慰问——这让母亲在门口跟他说了好一阵感谢的话,也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溜出去以后就往村子西边儿走,在绕过狭窄的小巷和一块石头地以后,我就能看到图尔巴图的房子了。

这个老妇人独自居住在村子的角落里,房子很宽大,可是就她一个人,另外就还有只猫。大概正因为如此,她的房子缺乏修缮,看上去破破烂烂的。我们这些孩子一直将她的屋子视为神秘可怕的鬼屋,只有在挑战胆量的时候会偷偷摸摸地跑过去,哪个敢于走过去敲响大门,哪个就会得到我们由衷的钦佩。

我跑到这幢房子外头,畏惧地看着它灰白色的外墙和黑色的屋顶,还歪得仿佛要掉下来的烟囱,那些黑洞洞的拉着布帘的窗口后面都仿佛关着野兽,我一靠近就会猛地跳出来。我身后没有加油怂恿的同伴了,也没有任何可以发出警告的大人,但我知道自己必须去,因为我当时觉得只有巴尔巴图才会给我一个最可靠的答案。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大步地踏上了巴尔巴图家门前的台阶,抓住门环使劲地敲,那生满铜锈的狼头门环让我的心跳更加的剧烈了。我使劲抓着围裙,盯着门缝。

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我屏住呼吸,看到那个皱成一团的老妇人用浑黄的眼睛看着我。

“哦,天呐……”她嘀咕道,“我这里除了来要草药的****和求护身符的赌徒之外,竟然还有傻乎乎的小丫头……”

“早、早安,夫人。”我紧张地对她行了个礼。

巴尔巴图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哼哼唧唧地笑起来:“我知道你,小鬼头,昨天是你看见了拉兹万的尸体。”

“是,是我。”她的记性其实比我想象的好。

“野丫头的胆子果然比较大。”她凑近我,“你敢来这里,难道是相信了我的话吗?”

巴尔巴图的身上传来一股怪味,像是羊皮的臭味,又像是酒的味道,但我一点也不敢露出不满。我觉得她或许是真的巫婆,因为她轻易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呆滞地站在她面前,虽然她佝偻的身体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我觉得在她面前我连动一下都不敢了。“我……我有些问题……夫人。”我结结巴巴地说,“关于狼人,也许只有您……能够回答我……”

巴尔巴图耷拉的眼皮往上抬了抬,又哼了一声:“有什么问题都得坐下来说,我老了,没那个力气跟你站在这里啰嗦。”

她转身朝着房里走去,但却没有关门。

我咽了口唾沫,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跟着进去了,并且轻轻地关上门。

注1:尤古,罗马尼亚语中有“高个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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