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宇并没有拒绝,随着她进入舞池。
此刻,正好换上抒情轻柔的音乐,莫莹莹乘机将整个人都贴在顾泽宇的身上,缓缓移动着舞步,嘴角更是显露出得意的微笑,她相信,凭她的优越条件,顾泽宇总有一天会专属于她。
突然,顾泽宇的眼角余光瞄见唐无双与袁浩风也一同进入舞池内,他俩踩着优雅的舞步,亲密地对视着。
莫莹莹敏锐的察觉到顾泽宇的身体倏然绷紧,原本俊逸的脸庞意隐藏着一股怒意。
“顾总……”莫莹莹的眼光随着他的目光瞟向唐无双。
“嗯,什么?”顾泽宇咽下体内一股即将沸腾的怒气,强装出一脸笑意。
“又是为了那个女人吗?你可别骗我,我什么都看得出来。”莫莹莹故作精明地表示,脸上醋意横生。
“你这小女人未免问得太多了吧!你只要好好地享受这次的假期就行了。”
在这不算大的舞池中旋转绕圈,舞者总有碰面接触的时候,就在两方人马交错的同时,顾泽宇技巧性地一转身,竟将莫莹莹推向袁浩风,然后将唐无双带入怀里。
袁浩风跟莫莹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换了舞伴。
袁浩风微微一怔,咬牙忍着怒气。
莫莹莹一脸嗔怒与不满,却碍于众人注目的眼光,不敢表现得过于强烈,而唐无双更是觉得震惊,她狠狠地瞪着顾泽宇,不发一语。
“想不到过了两年,你的舞技进步了不少。”顾泽宇这句话,语意不清的让人听不出是褒是贬。他勾唇轻笑,由唐无双瞪大的眼瞳中,看见自己迷人的笑容与促狭的神情。
“顾先生,你说话总是要带刺吗?我早已经说过,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请你把我送回给我的男朋友。”唐无双语带不悦地说。
顾泽宇的眼光静静地停留在她脸上,表情冷峻,“你跟他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什么样的程度?你们上过床了?”他那无处宣泄的怒气就像火山般屯积在胸中,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凭什么问这些问题?就算我跟他要结婚了,也不关你的事。”唐无双简直快要气疯了。
“难道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顾泽宇放在她纤腰上的手臂陡地收紧,使唐无双整个人贴向他。
“你这是在干什么?别碰我!”唐无双极欲挣脱他的怀抱,但她微弱的力量根本不及他的霸道万分之一。
顾泽宇眉宇间忽而罩上阴沉,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抚触着,让她的下腹明显地抵触着他纯男性的欲|望。
他的眼睛闪着冷光,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我想证明给你看,我并不比他差。”顾泽宇眼神幽黯,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糖糖正拍打着翅膀要飞离他的视线,这教他如何忍受。
“你放开我!”他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激出了唐无双的泪,也刺伤了她的心。
顾泽宇细细品味着她的怒容,余光扫视着莫莹莹的身影,发觉她和袁浩风已经舞到另一个角落,趁着这个机会,他迅速将唐无双拉出舞池,快步走出会场。
“你要带我去哪里?”唐无双一路上直嚷嚷着,倘若不是音乐声音震耳、众人的喧闹纷乱,他们可疑的行径与交谈声,早就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顾泽宇带她来到椰子树下,将她的身体逼向树干,紧贴着她让她无法移动。
“你再这样,我要喊救命了。”唐无双要胁着他。
“随你。”他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混蛋!”唐无双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脱离他的箝制。
顾泽宇将一只大腿伸进她的两腿间,控制住她的行动,低嘎的声音轻喘道:“你这么做只是会火上加油。”
他的话让唐无双感到不寒而栗,一双翦翦秋瞳含恨的瞪视着他。
顾泽宇邪魅一笑,轻抚她柔滑细腻的脸庞,“今天我不会再放你走了。”先前唐无双与袁浩风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与亲昵的举止,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胸口,加强了他掠夺的欲|望。
“你不可以……”
顾泽宇倏地吻住她的唇,将她未说完的话截去,双手轻握着她的臀部,让她更靠向自己,软玉温香抱在怀中,任谁也无法漠视这股狂肆的情挑。
“走!”顾泽宇拉着她闪过人潮,由饭店的侧门进入电梯,直上五楼客房部。
“你住几号房?该不会和那小子同住一间吧?”他的口气张狂蛮横。
唐无双无奈地瞪视着他,骇于他那股霸道的气势,却又不愿服输地说:“那你们呢?可有同房?”
顾泽宇轻轻地勾起嘴角,满意地笑了,因为他知道她吃醋了,“如果我告诉你,我跟她是住同一间房,你会生气吗?”他斜唇一笑,故意将满含暧|昧之色的脸凑近她。
唐无双咬着下唇,闷闷地说:“谁管你啊!你才不值得我生气。”
顾泽宇脸上漾起一抹可恶透顶的笑容,高深莫测地扬扬眉,“不值得吗?待会我就要让你知道,我绝对值得的。”
他技巧性的往前跨了一步,将她困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肆无忌惮地抚|摸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突然,一个转身推进,他将她带进了一间房间之内,并顺势以背部抵住了门。
“这是哪里?”唐无双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完全被戏弄了,而且还被戏弄得莫名其妙。
“这是我的房间,好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人住的。”顾泽宇仅打开床头灯,满屋子的昏黄朦朦,看起来煞是浪漫,引人遐想。
“我要出去!”唐无双绕过他企图夺门而出,去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手腕。
“你让我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让人误会的。”唐无双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皱的眉可以看出她的忧虑。
一抹更深更浓的谑笑在顾泽宇的唇畔扩散开来,他紧紧瞅着她挟怨带怒的俏脸,“怕什么?曾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