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被村民带到了果园里,被牢牢地绑在树木上。
“警长你到底杀了几个人,你的双手沾满了多少鲜血。”
警长否认道:“我没杀他们。”
“但是你作为一个警长却隐瞒了真相了,你说你藏了多少辆车,烧掉了多少衣服。”警长就是在自我欺骗,这镇子上的人都是这样。
小美姑父姑妈也是人,也有感情。
“我们没有选择,只有你,为了这个镇子。”姑妈也落泪了。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是你为镇子付出的。”
过了一会儿这些镇民全部都走了,等他们走后小美问道:“你的计划呢?”
太阳已经下山了,我手头什么工具都没有:“正在想。”
“你根本就没有计划,是吗?”小美说道。
我是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晓伟在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那个稻草人开始动了吗?”
我们全部背对着,小美尽力回头看:“天啊...”
没想到出现的,竟然是晓伟。
“卧槽,晓伟,我收回我之前的话。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偷了一辆车。”
“盯着那个稻草人,它随时可能复活。”
“什么稻草人?”
我猛地起身一看,木柱上已经空空如也!
三人在果林中穿梭。我说道:“好了,现在是你说的那个神木是它的能量之源,找到它然后烧掉。”
可没走多远我们就被堵住了,小美姑父姑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猎枪上的灯光照在我们的脸上。
每一边,都被村民堵住了。
周边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求求你们了, 让我们走。”小美说道。
“我保证会很快结束的...噗呲。”突然姑父的心脏出现了半截弯刀!
“啊!”
在他身后,是那个稻草人,稻草人抓住小美姑妈,勾起姑父的尸体,往果林深处走去。
一众村民就就如鸟雀四散。
我们白天拿着汽油找到了那颗神木,小美拿过我的火把:“让我来。”
熊熊大火吞噬了这颗古老的橙子树。
我们将美送上了车,她身上有我们给她的一笔钱,足以生活无忧。
“你认为她没事吗?”晓伟问道:“剩下的镇民会离开吗?”
“我希望是这样的。镇子的将来已经足够作为惩罚了。”我走向宝马:“那我们接下来还要把你丢在外面吗?”
“我看不行,你毕竟笨,不能缺我。”
“呵呵,什么让你改变主意?”
“我没有,我还是想找到父亲
,而且你也是个讨厌鬼,但是美兆和妈妈,他们都死了,鬼知道父亲在哪里。你和我,都是家里仅存的血脉,如果我们能看穿这一切,就能继续一起干。”
我拍拍晓伟的肩膀:”走吧,傻帽。”
深夜,一辆商务小车停在路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对坐在副驾驶上的陈欣说道:“美女,你要去哪里。”
“在路边停下吧~”陈欣给了男人一个媚眼。
男人骨头都酥了,马上将车停在路边。
陈欣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古典的小银盆,上面雕刻着不知名的诡异雕纹。
“这是什么?”
“我要进行通话。”陈欣从小银盆里拿出一个小银刀,唰划过男人的喉咙,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然后用小银盆装满热气腾腾的鲜血。
全程陈欣都没有表情,她伸出玉手,搅拌着念着奇怪的咒语,血盆的鲜血自动旋转:“为什么要让晓伟离开,我自己就可以解决他们,好,我明白,遵命,父亲。”
-------------------------------------------------------
车停在了废弃的工厂区外,晓伟和我在后尾箱整理装备:“要多少伏特。”
“十万伏特。”我说道,这一次的对手要用电击枪才能解决。
“这么强的电流?”
“是啊,我感觉这家伙也会感觉很爽,记得你得一击击中。”
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下楼梯,背靠背前进。
在一个木箱前。
“在这里。”我猛地一拉,是两个小孩。
“它还在这里吗?”看到小孩不停点头,晓伟说道:“抓住你姐姐的手,跟上赶紧走,离开这里。”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晓伟,我一枪打过去,没有击中但是击退了那只妖。
“带他们走!”我吼道。
晓伟将自己的电击枪丢给我,剩下就是我了,没走几步我就被那只尸妖一拳砸倒,它向我扑来。
我猛地一个翻滚躲过尸妖的攻击,拿起丢落在一边的电击枪,情急之下我没有在意到自己身处一个小水坑中。
强烈电流不但电死了那只尸妖,也从在水中电倒了我。
在医院里,护士对晓伟说道:“先生,好像这里没有任何保险的记录。
“是吗?额...我有银行卡。”晓伟将银行卡递给护士付款,然后走向两个警察:“我们刚刚好从邻居家路过,我们的窗户震碎了,当我们走过那房子的时候就听到了尖叫声,然后就跑进去。”
“就看到了地下室的两个孩子?谢谢你的英勇。”
“对不起我得离开一下。”晓伟看到医生走出来:“他还在昏迷吗?”
“电击引起的心脏病。”医生的话就像闪电一样击中晓伟:“箱单严重,他的心脏受到了损伤。”
“损伤到什么程度了。”
“我们尽力了,现在能让他暂时稳定下来。”医生解释道:“但是再过几个星期,最多一个月,就....”
“不不,应该还有些别的方法的!其他的治疗方案。”晓伟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
“我们不能指望奇迹,真的非常遗憾。”
晓伟走到了病房里,我百般无聊的看着电视:“以前还真的没有看过电视,奔跑吧兄弟一点都不看,”
“我刚刚和医生聊了一下。”晓伟说道。
“好吧,看来你得扔下我,自己离开镇子了。”
我浑身乏力,十万伏特的电压没立刻电死我那是好命。
“说什么呢,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得小心我的车。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点都不好笑。”
“帮个忙,笑一下吧。”直到这一刻,我是真正的面对死亡了:“那我该说什么呢,这是一份危险的工作,而我现在失败了。”
“别跟我说这样的话好吗?!”晓伟的脑子里寻思着各种方法:“我们肯定可以的,有选择的。”
我不觉得还能有什么希望:“什么选择,土葬还是火葬?我知道这很难抉择,但是我快死了,但你还得继续。”
“看我的。”晓伟想给自己的父亲电话去,却又打不通,晓伟从网上查了很多相关的资料,都是无计可施。
门被敲响了,晓伟拉开门,竟然是我:“你在干什么呢?”
作为一个传奇驱魔师,我可不想在医院里呆着直到死去:“我逃出来了。”
“你疯了吗?”
想起医院里的几个大妈,我就想死:“我不会死在一个连漂亮护士都没有的医院里。这才是真的微笑面对死亡哦。”
“说什么鬼话。”
我硬撑着要走动,晓伟搀扶着我:“晓伟你睡过吗?看起来比我还糟糕。”
“我这三天都在上网查资料,寻找一切,看能不能找到能够治疗你的东西。”晓伟说道:“老爸的一个驱魔师朋友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光州有一个医学专家。”
“你不会就这样让我死掉吧。”晓伟的一脸混杂倦意和亢奋的表情让我很感动。
“我当然不会让你死啦。”晓伟说道:“我们走吧。”
这是光州郊外,雨水冲刷过大地,乡村小路间一片泥泞。
“你还真会吹,什么叫医学专家。”我看向这周围仅有几个大帐篷,为数不少的病人从四边赶过来。
“我没说是医生,我说的是医学专家,我觉得这就是我们要找的。”
我抱怨道:“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让我看这个在帐篷里治病的医生。”
这是一个天主教医生,这样的医生十个里面有九个坑:“晓伟,这是一个信仰医学专家,再直接点就是神棍耶。”
“可能是时候让你有点信仰了。”
“信仰,我的信仰就是了解事实。”
晓伟听到这话也笑了:”看看每天在我们身边的事,你怎么能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们能看到它们,因为它们真的存在,这些年你见过神仙么,别说神仙,你见过鬼差么?”
“或许只是你没见过呢。”一个打着伞的职场OL插嘴道。
这OL让我眼前一亮,我伸出和她握在一起:“有你在我就有兴趣了,你好,我是晓杰,这是晓伟。”
“莫嫣,既然你并不是信徒,那你来这里干嘛。”职场OL莫嫣用她一口甜糯的江南口音说道。
“我兄弟觉得这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我看着一个大妈将她带进去。
走进帐篷,这是一个帐篷里的教堂,晓伟看到了摄像头,拉住了就要坐下的我:“我们坐前面,来。”
“就这里。”我的心脏一直都是隐隐作痛,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