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到旅店,钥匙仿佛已经失效,
它反复在锁孔里旋转。更多的猫叫、积水和胖妇人的脂肪,
从左或右的方向飞过来,填补了锁孔的空隙。
"画眉!"我开始害怕门后那些倒立的
脸谱、躯干和寻欢的鼻子,
它们被静电驱赶,并发出麻布裂开的声响。
它们慢慢注入石槽,"那些垂在凉席上的绿尾巴多么美,仅仅
荒芜的部分,
熄灭了我。"T恤坠地,长成鲜红的鳃耙。而伞柄上的金属块,
传来既明亮又快乐的声音。
200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