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隐身于黑暗之中,山林隐身于便携的
安静。稠密的蛇,细心地缠绕着她,低斜着。
又北风——被还原的激越,枝叶开始隐遁。
她手中的流水,掠走我脊背上的
鱼,就这样,夜色清亮地回旋。
她一生修行一样器皿,被持续,被病入膏肓
不放过一丝喧响。宿命如同妖娆的药引,
矫正着"被琴声抬高了的积雪"。
20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