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姜雪吟等蛮童在院子中玩了一会,说不上开心,只因大伙皆是虚情假意,古悠暗自也是觉得妙趣横生。大致到了戌时将过,众人均感疲惫,姜雪吟是女孩子,更是显得昏昏欲睡。
“我不行了,感觉马上就要睡去一般,得回去休息了。”姜雪吟依身靠在大石之上,小脸红润,水灵的眸子精神倍加,却是兀自装出一副虚弱至极之象说道。
“哦,那你去便是,我也该回家了。”姜古悠眉头微轩,打定主意要整一整这帮蛮童,故意说得不着路。
果不其然,那狠厉神色的蛮童表情略急,闪身阻住古悠后路:“唉,姜古悠,你可走不得!”
其他几人亦是急忙将姜古悠围在中央,气氛稍显紧迫。
姜古悠佯装不知情,头一歪,乃好奇问道:“众位这是为何,难不成?”
“少要装蒜,你……”偷袭过姜古悠的那蛮童上前作状欲推,却被姜雪吟伸手拦住。
正待众人不知所以,姜雪吟却面露赧色,嘴唇微抿,双手紧握,娇躯扭扭捏捏的扯了扯姜古悠衣角,声音有如蚊虫飞过:“古悠哥,你看,天色如此之晚,我怕,我怕黑!”
那几人均是眨了眨眼,稍自反应过来,那本欲动手之蛮童哈哈一笑,推了姜古悠一把,调侃道:“可不是嘛,姜古悠你也忒不是个男人,竟忍心大半夜任由未婚妻独自而归?”
姜古悠憨笑挠头,往姜雪吟一边靠了靠,赧然说道:“那好吧,怪我马虎,你们且先去玩,我送下雪吟妹子,稍后再来陪你们一路回家!”
众蛮童调侃嬉笑中,姜古悠陪于姜雪吟身边回了寝宫。
“怎样,我的演技如何?”行至一处拐角,身后已不见众人踪迹,周遭亦不似有巡守之人,姜古悠眼珠一转,嘴角上扬说道。
姜雪吟微感意外,此时她还真是弄不懂这个从小成了自己未婚夫的男孩是何心思,难不成自己等人的计划,他当真是不明所以?
“你不恨我?”
姜古悠目视前方,夜色低沉,让人无法察觉他眸中那星点寒芒:“怎么会,你毕竟是我同宗族妹,做哥哥的理该忍让。”
“你这话我不信,总觉言不由衷!”姜雪吟微微沉思,噘嘴言道:“不过,任你如何,也是斗不过我的,劝你还是老实按计划行事,成功之后,定不会少了你那承诺!”
姜古悠不言,伸手捉住身侧姜雪吟小手,只觉弱肉无骨,确与蛮童之手有所不同,绵软温润,让之暗觉舒爽。
“你做什么?”姜雪吟玉手被携,只觉浑身僵硬,鸡皮顿起,挣扎之下,却愈发拉扯不动,她年龄虽小,却还从未与男子牵过手,此时忽觉有所异样。
姜古悠不理其挣扎,身影微顿,侧身与其凝视,目光深情款款,嘴唇翁动,却是小声解释道:“暗处有人。”
姜雪吟微愣,这才不再挣扎,粉颊生辉,螓首微沉,不知心中所念何事。
二人并肩而过,那暗处之人盯视良久,见姜古悠并未有所失礼,却也并未出现阻拦。
行至寝宫外,姜古悠止步目送姜雪吟入内。姜雪吟推门而入,稍微顿足,轻言道:“天气微寒,进来喝口热水去去寒可好?”
姜古悠佯作不妥,却禁不住面前佳人那双仿佛似能说话的眼睛,双脚似不听使唤般的随其入内。
房门始一合上,终是不再受到府内下人之监事,二人亦不再掩饰。
“一会儿我会倒在床上,你就装作撕扯我这外衣,我叫嚷两声,就会有下人闯入,只要到时你认了罪,这事就算成了!”姜雪吟俏脸微寒,再没之前一口一个“古悠哥”的娇柔。
“是这样吗?”姜古悠眉头微扬,欺身上前,仗着身法奇佳,不待姜雪吟躲闪,一手擎住其柳腰,不及感受女儿家身子那得天独厚之柔软,余手双指并拢,但见不知何时指间多了一枚黑黢黢药丸,被其轻微一弹,飞入姜雪吟口中。
姜雪吟本就因姜古悠欺身而上乱了方寸,哪还注意到这颗药丸,一不留神便吞入腹中,忽觉一团火热由咽喉而下,直入丹田。
“你喂我吃了什么?”姜雪吟大惊,初始只觉全身不舒服,似憋着一团热气,还不至一呼吸间,便觉周身酸软无力,直接瘫软在姜古悠怀内,待再要说些什么之时,却发觉竟连话语都无力说出。
姜古悠揽着佳人不盈一握之柳腰,将其放入闺床,翻身将这软绵无力之娇躯压入身下,大手挑起佳人白嫩细腻之下颌,脑袋一探,便毫不客气吻了下去。
姜雪吟早已惊慌失措,此时遭遇强吻,初时一愣,但觉牙关被一只灵活舌头轻易撬开,口中津液亦为其贪婪吮吸,终是回了神,眼眶一红,泪水不由自主夺眶而出。
荧烁好武,民风豪放,以致不大孩童,竟也晓得了男女之事,不过二人尚且七岁,有心无力,况且,姜古悠还没龌龊至依靠药物来强暴一蛮妞之地步,他如此作为,不过觉得心中有气,亦是觉得吃了无妄之亏,总得讨回一些成本。
吻的够了,终于松了嘴,伸出猩红舌头舔了下嘴唇,除了少许甘甜,并未发觉这女人口水有何异常之处,暗觉大人们奇怪,尽是做些无聊之事。
低头再看身下压着的貌美蛮妞,确实没了兴趣,见其眼眶红肿,目含愤恨,更是不知其所愤何时,不就是互相品了下口水,又无人看见,大惊小怪。
如此放过这蛮妞,还是有所不甘,思来想去,不由对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何不同起了兴趣。
姜雪吟内心羞愤欲死,如若眼神亦可杀人,此时压在身上这可恶蛮童早已死上千万遍,奈何自身做不得丝毫反抗,本料得这蛮货亲了自己之后,也便罢了,却见其突然目绽光芒,在自己身上瞄来扫去,浑身一紧,顿觉事情不妙。
果不其然,这蛮货真真毛手毛脚起来。
半时辰后,姜古悠为姜雪吟穿好衣服,嘴唇微抿,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再看这倒霉蛮妞,此时双目紧闭,眼皮红肿,头下已是湿了一片。
“行了,少要再讨可怜,不过只是为你检查了下身体,又怀不了娃,难受个甚!”姜古悠身为蛮童,岂晓得人家姑娘那委屈,若是此时给了姜雪吟三分力气,她所行第一件事,定非去寻姜古悠麻烦,而是早早寻方自尽了吧!
起身活动了筋骨,瞥了眼瞳孔无神,柔弱行尸走肉般的蛮妞,瞧来瞧去,最终撕开其上身兽皮,伸手在那细腻白嫩的肌肤之上摩擦两把,咧嘴说道:“从未摸过如此细嫩之皮肉,也算你洗了罪孽,我俩扯平,从此互不相干!”
见床上姜雪吟毫无反应,算了下时辰,不由奇怪,难道炼制那丹药之时多用了剂量?不然此时本该有所清醒才是。
“算了,我也不占你便宜,说好了的约定,你不喊,我帮你喊!”
听其所言,姜雪吟目光空洞,仿若无法聚焦般的眸子瞧了眼姜古悠,神光逐渐转化为愤怒,刚欲有所言语,却听那蛮货仰头一声尖叫,杀猪般声音穿过寝宫墙壁直破夜空,且紧随其后叫喊道:“非礼啊!”
姜雪吟胸口急剧起伏,外加之前受了药,体力不佳,一时经受不住,眼睛一翻晕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