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子一接近龙弧的身体,龙弧立刻感到了一些不快,那感觉好象当天敖烈那道射来的龙气一般无二,除了比敖烈那龙气弱了许多。龙弧巧妙地运气一吹,将那粉子吹走。他忽然明白了,这粉子哪里是解药,这不明明就象抽大烟一样吗?以毒攻毒,犯了大烟瘾,抽上几口大烟就好了。如果这样下去,岂不是中毒只会越来越深?他更加为玲儿担心起来。
敖天走远后,他悄悄地凑到洞口,想听听隔壁玲儿的动静,却没有听到。只听到了齐玄那轻微的情话。他暗道不好,怎么搞的?敖天走了,这齐玄竟然没有走?难道他又想对玲儿不轨?
他想起那次深夜救美,想起那夜缠绵的情景,不知不觉脸上掠过一丝红晕。虽然在他的灵魂深处,似乎对这些并不感难为情,但身体却不自然地起了反应。
他又细听下去,敖天走了半天,隔壁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有些急了,几次想用功打开洞门,结果竟然洞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真不知这洞门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凭他要进入元婴期的威力,竟然打不开这一个石门。打不开也就罢了,竟然连点动静都没有。
隔壁依然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龙弧心里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愈加不安。他烦燥极了,开始顺着洞四处走柳。
忽然他发现,洞后面竟然有一个不大的泉眼,里面的水清澈无比,手伸进去,吓了一跳,竟然寒彻刺骨。
他轻轻地捧起一捧,鞠了一口,清爽极了。他顺着泉眼往里面望去,竟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水。也不知这里的水从哪里来,竟然在如此寒冷刺骨的情况下,也不结冰。将耳朵贴在泉眼上方的小空里,竟然听见了隔壁玲儿的呢喃声和齐玄那声轻轻:“乖!”
他心头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暗想:“难道这洞后面全是外面这一边寒水?能有办法出去,肯定也能进入玲儿的洞里。可这泉眼这么小,水上面的空间这么窄,怎么出去啊?”
正当他犯愁的时候,透过泉眼竟然又传来齐玄的声音:“玲儿,你真美,你的皮肤真白!”
龙弧气得差点喊出声来,不过他还是强行忍住了,知道这时让齐玄发现自己就在隔壁,只有坏处,没有好处,除非自己可以立刻出现在他的跟前。
“玲儿,你想我吗?我很想你!”
“想!”
龙弧竟然听到了玲儿的声音,居然很配合地说想。虽然他从敖天与齐玄的对话中知道了玲儿现在被控制了灵魂,但依然气得够呛。
龙弧集中生智,突然心头想起了自己的噬魂。他静下心来,用神识探进了藏在身体里的噬魂斧内,发现这条噬魂睡得正香。他运起灵识,大声呼唤噬魂蛇。好半天,它才醒来,睁开了惺松的眼睛,奇怪地问道:“主人,什么事情?我睡得可正香啊!”
龙弧狠狠地瞪了它一眼,道:“懒蛇,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快起来,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噬魂蛇不解地道。
龙弧只得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你想办法这泉眼里钻出去,想那隔壁洞里肯定也会有泉眼,你从那里出来,救一下玲儿。”
“谁欺负玲儿了?”噬魂蛇怒道。
看它怒气冲冲的样子,龙弧差点没笑出声来。道:“那人是齐玄。快去吧,不然就晚了。”
噬魂蛇点了点头,蹭的一声从龙弧身体里窜了出来,顺着泉眼一头扎了下去,转眼就没了踪影。
龙弧暗暗祈祷着,希望噬魂能帮助玲儿渡过眼前这一关。
齐玄深情地抱着玲儿,望着玲儿美丽的大眼睛,脸上渐渐地有了红晕,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玲儿仿佛受了什么魔咒一般,竟然完全听从齐玄的召唤,很自然地配合着齐玄。
齐玄用手轻轻地将刚覆盖在玲儿凸起身上的撕裂的布条掀开,望着眼前那欢呼雀跃、不断跳动的,眼睛渐渐地模糊了。虽然上面还盖着一层红红的罩,但他眼中仿佛已变成了雪白。他轻轻地俯下身,亲吻那片红红。
涩涩的红布阻止了他进一步的感觉,他有些不耐,将手从红布下面伸进去,轻轻地抚摸着那柔软异常、又极富弹性的凸起,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腾。
“玲儿,我真的好爱你。从小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一直很好。师傅也曾暗暗地许诺过。要不是龙弧的出现,恐怕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又何必这样相隔天涯海角,受这相思之苦。”齐玄面对着呆呆的玲儿道:“那夜我也是实在太想你了,所以才会对你那样,你要原谅我啊。你说啊,原谅我吗?”
“原谅!”玲儿机械地回答着,美丽的大眼睛依然那样眨了几下,仿佛十分同情齐玄的感受。
齐玄望着玲儿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下去。手开始更加大胆地抚摸起来。
玲儿开始有了感觉,扭动着身子,仿佛要抗拒这一切。
齐玄又在玲儿耳边轻轻地道:“玲儿乖,今夜花好月圆,是我们的好日子。从此以后我们两就比翼双飞。瞧我现在离开了千魂洞,不也风光无限?天皇城二品宫员,一呼百应。难道你还看不出现在天下这形势?仅凭咱的师傅和玄云观那老头,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龙族的势力遍及乾元大陆。犹其通过这次擂台比赛,天下各修真门派更是损失惨重。我们千魂洞也就只剩下了二师弟和三师弟。就是咱师傅,现在恐怕也是生死未知。你又何必怨我呢?等我将来有了出息,就与你成亲,只要师傅他老人家愿意,也接来共同扶佐天皇城。到那时,荣华富贵任我们享用,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齐玄也不管玲儿听懂没听懂,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齐玄说到情深处,眼睛里竟然似有泪水在眼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