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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离开

不知道谁散播的话,总之一开学,周围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苏锦瑟和徐沐泽在一起了。有人祝福却有人嫉妒。

例如,某天放学苏锦瑟就被高二的学妹堵在了门口,是为了徐沐泽。那个高二的妹子把她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

“卧槽,苏锦瑟,你TM看看你自己,有什么好的,TMD,老子追徐沐泽那么长时间却被你先登了。”

所以呢,然而锦瑟并没有讲话,等到徐沐泽闻讯赶来发了脾气赶走了高二的妹子后,她很淡定的回家了。为什么?她又不喜欢徐子轩为什么要在意,现在不过是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分手而已。

高三学业繁忙,锦瑟更是连续熬夜,黑眼圈堪比熊猫。徐沐泽开始接她上学,还是在离家两幢楼的那个地方,毕竟要注意那个当着老师的爸爸。这次周测后,锦瑟成绩严重下滑,被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请了家长。同为老师,锦瑟的爸爸和老师自然是认识的,从小到大,老师知道锦瑟的身世都会对她特别关照。这样子,她真是想不乖都不行。

看到爸爸过来,锦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愧疚吗,或许吧。老师和爸爸聊了很久,锦瑟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门口。

“爸。。”

“回家说”爸爸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一向是这样。不管怎样在外面会给足锦瑟

的面子。

“跪下!”没有反驳,锦瑟乖乖的跪下,她知道,反驳没有用。她长在一个极其严格的家庭,从小没有妈妈,爸爸为了不让她学坏什么都关着她,初中有个男生打电话到家里借书,爸爸二话没问让她对着妈妈的照片发誓,逼问了她好久。

噗通一声,爸爸跪在了我的旁边,对着的是妈妈的照片。

“张绣,我对不起你,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她成绩下滑了,我不应该让她用手机的,绣儿,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锦瑟心里愣了愣,还以为是更徐沐泽的事被发现了,原来只是因为上课玩手机。那天中午,卓远发短信问她有没有想好去哪个大学,她手机落在学校并没有看到。等到下午上课前看到时,准备回了个信息却被被老师看到。

这放在别人家就普通小事,可是对锦瑟家来说,就不是小事了。锦瑟自从上学起,便是班级第一,偶尔前三爸爸还能够接受,对于她爸爸来说,锦瑟就应该一直第一,考上最好的大学,这样才对的起她的妈妈,那个因她难产而死的妈妈。

“绣儿。”耳边传来爸爸的声音,锦瑟不知道说什么好。锦瑟锦瑟,她的名字是出自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锦瑟,这是李商隐追念亡妻的诗,或许爸爸他是不喜欢我的吧,他爱的女人因为我的出生而离开。她问过爸爸,为什么要叫锦瑟。爸爸说女孩子叫这个好听。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这首诗和这首诗背后的故事,她怎么会相信身为语文老师的爸爸会不知道。爸,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事情的最后,锦瑟把手机上交,并再三对妈妈的照片发誓自己高考会考上理想的大学。是的,是理想的大学,而不是最好的大学。因为在手机上交前卓远告诉了锦瑟他要考的学校。有些事,悄悄在锦瑟心里生根发芽。这是拜托徐沐泽最好的时机,锦瑟这样想。

“锦瑟。你没事吧?”男孩眼里布满了血丝看的让人心疼。

“没事,”。。“沐泽”

“恩?”锦瑟看着这个平时阳光帅气的男孩此时却为自己满脸惆怅,罢了,就不要伤他了,等到毕业,就自然而然的散了。可真的能散吗,又有谁知道,命运给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时光快的让人抓都抓不住。在接下来的高三生活中,徐沐泽各种对锦瑟好,可他越是这样锦瑟越疏远他,徐沐泽你哪里知道,锦瑟是多害怕自己的心动摇啊。除了第一次徐沐泽吻了锦瑟,再后来没有一点越矩的行为,外人看来,他们就是最普通的朋友。

6月到了,录取吧,锦瑟意料中的和卓远在一个大学。

毕业典礼后,锦瑟被徐沐泽拉倒KTV,锦瑟本不想去,但想到有些事还是要说的。包厢里,那些平常在学校文文静静的女生穿着吊带短裙,看到他们来了,都愣了一下。

“我先走了”锦瑟看着旁边的人,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刚准备离开,却被徐沐泽拉住。

他一手拉着锦瑟的手腕,一手拿过话筒,就这么跪地唱起了征服。锦瑟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谁知道他突然这么做。

“沐泽,你先起来。”锦瑟说着动手拉他,

“就这样被你征服~,苏锦瑟,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我徐沐泽,喜欢你!”说玩他站起来,一把将锦瑟拉到怀里,

“哇哦!”“接吻,接吻”“哦哦~~”在周围人的起哄下锦瑟第二次被徐沐泽吻了,但这一次,锦瑟推开了他。既然决定离开又和必和他纠缠,最后只会伤了他,还是说明白了好。

“徐沐泽…”话还没说就被他用手挡住。锦瑟又被拉到了怀里,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徐沐泽在耳边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陪我一次,一次就好。”一米八的大男孩把头轻靠在锦瑟的肩上。罢了,还是我欠他的。

“锦瑟,你又输了,这次是接吻还是喝酒咯!”锦瑟已经听不太清楚周围在讲什么,隐约知道旁边有人要帮自己挡酒却被自己推开,就放纵一次好了,不知道是酒是水,知道意识模糊。

“嘶”刚翻了个身,就感觉下身疼的不行,锦瑟睁开眼。这是哪?目光在往下,锦瑟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转头,看到还在睡得徐沐泽。呵,老天爷,你这是给我来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锦瑟还记得,昨晚自己似乎是主动的。悄悄把被子拿开,从地板上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她现在要做的是离开。走出房间,看的出来这是徐沐泽的家,家里还有徐沐泽的全家福,照片上,男孩笑的阳光却又有点小坏。慢慢把们关好,锦瑟离开这间房子。

她却哪里知道,在她睁眼的一瞬间,徐沐泽的眼正在闭上。锦瑟,你怪我吧。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依稀记得昨晚出现了曾经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只不过更真实,等醒来却发现你真的在我身边,锦瑟,我是不是又把你推远了。

回到家里,本来以为会被爸爸骂的惨不忍睹,他却只是问我昨晚怎么喝那么多。原来散伙的时候班级里的一个女同学看我醉的不省人事,就打电话给班主任让她转告我爸说我太高兴喝醉了在她家。爸爸兴许是觉得平时对我太紧,毕业了让我放松一下。其实你倒是应该让我回来啊。

2008年,6月29日上午9点锦瑟离开了一市,去往A大所在的地方。因为想提前去熟悉环境,并且打打暑假工,或许也是为了逃避一些事情,又或许觉得一市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留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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