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想起曾经她听过的一首歌,那时她还不相信会有如此的深至灵魂的痛,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现在看开……
无情红唇微启,一首歌便从她口中倾斜:
每个孤独的晚上
就象电影的散场
身边的人都离开
不知何时有泪光
每个相爱的地方
都象回忆织的网
多少痛苦关在胸膛
谁能看出我的伤
━━≡Music≡━━
当我松开你的手
眼泪离开眼眶后
喝下沉溺的烈酒
醒来最终要接受
当爱散落的时候
何谓天长和地久
痛苦了一生的时间
是否明白是否足够
怎么会狠心离开我
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分不清一切都是谁的错
付出换来这种结果
怎么会狠心伤害我
可怜我爱你那么多
失去了快乐幻灭了承诺
守住两个人的日子一个人过
……
这调,这曲,让每个听到的人都震撼不已,仿佛自己承受着无与伦比的,深入灵魂的痛,让每个人都不禁潸然泪下……
在一条平坦的乡间小路上,一驾华丽,低调的精致马车慢慢行走着。
忽然,马车内传来一句雌雄莫辩的声音:“慢。”
无情那悲伤的歌声便更加清楚的穿进了男子耳中。
只见那马车内一男子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尘,将马车赶去歌声来源地。”那绝美男子薄唇再启,吐出一句话。
马车外的尘听到主子发话,便立刻扬起鞭子,拍打着马匹,朝歌声传来的方向赶去。
不足半壶茶时间,马车便赶到了无情所在的那座山的山脚。
云非墨自马车上下来,看着那山顶白衣随风飘扬,歌唱的女子,眼中闪过似碰见猎物的兴奋,坚定的光芒。
山顶的无情自然发觉了云非墨及他的属下尘,只是她无暇去管他们,她只想把抹在灵魂的那丝悲伤驱赶,好好放松自己!
无情在歌唱完之后立马运起轻功飞回竹屋,而云非墨还沉浸在无情的歌声。
等云非墨回过神来的时候,无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非墨一阵懊恼,刚才应该趁机把这个女人带回王府的,整么走神了?
云非墨抬起头,看了看无情刚刚站过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女人,你一定是我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某愁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是谁的还说不定呢!没准不是你的!哼!”某墨阴狠的说道:“你说什么?嗯?活得不耐烦了吗?”某愁立马狗腿的笑道:“当然是王爷您的!”某墨满意的点点头:嗯。”)
云非墨将自己不痛快的心情发泄在尘身上:“赶车!会王府在寒潭憋气五个时辰!”
尘欲哭无泪,他记得他没有惹主子啊,为什么要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呜呜呜
(某愁像摸狗狗一样摸摸尘的头:“乖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