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绣着梅花的午后,
埋着白银,在无名的地下。
当风小了,小得像一双新鞋,
穿过游廊和严肃的厅堂,
你可知道,你七岁了。
七岁的肉体,内敛着光泽;
空气像脆薄的绸缎
尖细的撕裂。
池塘里的水和屋檐下的雏燕
都因寂静而理智;
只有钟表后的学徒
头脑一阵晕眩。
-200·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