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枫,帝王之家不可动真感情,这是父皇对你唯一的劝诫,一旦有了弱点,那你便就是失败的人。”皇帝面色稍缓,继而语重心长的说。
“什么女人没有,你的正妃母家是什么官阶,做事之前先想想。”皇帝说这番话点到为止,至于这个儿子是蠢材还是其他就看他是否拎得清楚。
赵乾枫:“儿臣明白,谢父皇提点。”之后几天赵乾枫时常到时倾院子里去小坐,温柔体贴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说实话,时倾身上可能有镇邪的作用,赵乾枫这段时间都没有做出什么为女人癫狂的事情,估计许诗涵都要气炸了。
某一日,许诗涵在遇到时倾时搞事情被浣椿气晕了,许诗涵本想借着这个缘由将自己有喜的事给爆出来,没想到浣椿这个丫头不按常理出牌。
浣椿身为百官之首府中的丫鬟,她的母亲是沈梨韵的母亲的陪嫁丫鬟,从小她耳濡目染了一些沈夫人治小妾不安分的手法。
她当即从池中舀了一桶水,直接从许诗涵头顶上浇她个透心凉,许诗涵冻得瑟瑟发抖。
时倾在一旁看戏,倒是没想到浣椿会有这么个举动,平常这个小丫头胆小的紧。
看够了戏,就要为浣椿解围,不然泼永王侍妾这事圆不过去,她就要被处罚。
“来人,去请府医。”时倾让许诗涵贴身丫鬟将她扶着,然后她扫视周围,带了些许威压,“今天浣椿提水不小心摔倒泼到了诗涵夫人,听到了吗?”
王府婢女侍卫们低头,如今王府正儿八经的主母就是王妃,谁敢得罪。
浣椿小心翼翼的跟着时倾,时不时的看着时倾,时倾见状笑道:“你这丫头先前教训许诗涵的时候怎么没有害怕,现在却害怕起来了。”
“奴婢先前不是有小姐撑腰吗?况且奴婢见那许诗涵那个样子故意设计小姐,就觉得心硌得慌。”浣椿气鼓鼓的说。
“你呀!”时倾弹了一下浣椿的额头,浣椿吃痛,眼泪汪汪的看着时倾。
事后没多久,许诗涵那边爆出来了有孕,时倾此时正在看着浣椿绣小老虎。
浣椿的绣活没的说,小老虎绣的活灵活现,浣椿将小老虎赶制成一双精巧的婴儿鞋,她嬉笑的递给时倾,时倾拎着小鞋,不禁感叹,不过她这辈子也别想用绣花针了。
那个东西是变态,以前她心血来潮绣了两条吞天蟒,结果那么霸气的蛇被某人误认为她的战利品,两只虫王。
“小姐,你不是要亲手给小世子做小衣的吗?现在还不做到时候就来不及了。”浣椿看着时倾圆滚滚的腹部,打趣说。
时倾微笑,“浣椿,你家小姐我觉得你跟了我那么久,给孩子的东西你亲手做比较好。”
浣椿疑惑的看着时倾,现在进入忽悠大讲堂。
“你看哈,将来孩子出生,身上穿的东西都是你做的,你自不自豪,而且以后孩子知道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以后感激你,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浣椿明白的点了点头,她星星眼望着时倾,“小姐,你对奴婢这么好,奴婢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