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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杀身成仁?杀生成仁?

七斤承认自己有很多小心思。

这个看起来初出江湖,正义感爆棚的年轻公子是他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屏障,他不明白暗中的敌人有多少,所以他只能壮着胆子伸手握住这支悬崖上的枯枝,结果是出乎预料的好,问题有向好处发展的趋势,别的不说,就说假如还有会稽裴家的人,看着七斤和陇西李家缠在一起,总会有忌惮的。

松了口气,趁着蒙蒙的天色,七斤招呼一声,跑到林中舒舒服服撒了泡尿,等回过头一看,李轻玥已经在自己身后站着了,他才屁颠屁颠跑去李轻玥身边,把情况简单一说,不出意料得到李轻玥满是笑意的俏脸。

七斤也只能自认倒霉,平白无故被认作采花大盗,这笔账肯定要算在哪位真的采花大盗头上,李轻玥笑过之后仍旧很警惕,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哪位陇西李家年轻公子在附近,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敢招惹陇西李家的家伙,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可比裴家还麻烦,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在身边又救不了你,你就不怕一命归西了?”

七斤站在树下系着腰带,树根下残留着刚才“快活”后的痕迹,散发着稀松的臭味,因为深秋的关系还徐徐冒着白烟,龌龊的气氛实在与仙子不配,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少不了要受几个白眼,现在就好多了,李轻玥不知是将要离去的伤感,还是心思放开后的大度,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平静看着七斤,说道:“你就真的这么放心别人?小心被人卖了,那人修为不错,我没法离太近,你自己小心。”

等事情发生之后七斤才觉得慎重,嘿嘿一笑后问道:“那怎么办,要不我去坦白从宽,把裴家的事说个清楚?”

李轻玥玩味笑道:“你可以试试看。”

七斤掂量了下自己这勉强及格的剑法,还是作罢,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没啥不好意思承认的,别到时候一个不好又要打一架。对方确实厉害,有大家族的风度,关键这陇西李家的年轻公子直板的一丝不苟,倒像个书呆子,看上去挺好相处,接下来的路途就靠李家的名头撑场子了,大树底下好乘凉,多乘一刻是一刻,这样不好?再说了,他早就明说了有仇家,只是仇家太大而已,也算不上欺骗吧。

不知不觉间,七斤对这位年轻公子好感有加,这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刚开始初出江湖的时候遇到了裴矩,在裴家耽搁了小半年时间,差点就被病老虎的裴矩给生吞活剥了,算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江湖处处都得掂量着,想一想裴矩设下的陷阱,那这位年轻公子是不是来找自己的?七斤年少聪慧,很敏锐地想到了这个问题,越想越多就觉得没道理,这人呐,哪能说的明白,年轻公子给了他一个练剑练心的说法,说的玄乎其神,开始不信,现在一看,还真有点意思……

七斤默默整理衣服,小心盘算仔细计较,这就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世上哪有什么聪明与不聪明的分别,不就是想的多一点,而已吗?拱了供手又觉得没意义,做人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日子就过得舒坦,这是宋一卜教给他的道理。

“没事,人家能图个啥啊,我烂命一条的,不到一百斤肉也就五十个铜板,犯不上。”

七斤边说边抬头,从他这个角度望去,正好看了满眼李轻玥的脸,离的近了就看的更清楚,深秋的天气让女侠的小脸更精致了,显得瓷净,淡淡的红色沉浸在厚厚的白色之下,别有一番风味,唉,要说这美人啊,怎么样都美。七斤悚然回神,看到李轻玥已经眯起柳叶眸子,冷意流溢,明白自己看了时间太长了,连忙招呼一声站起身,说道:“走了,走了,不是还有你嘛。”

效果出奇的好,女侠没有更多的动作,七斤快步出了林子,背对着初生的旭日,甚至还暖洋洋的。

......

......

“什么,五亭山是你爷爷打塌了的?”

襄阳城中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中,七斤和年轻公子上了酒楼要了个雅座,临街的窗户能看清下面热闹的沿街叫卖,熙熙攘攘。话过三巡菜过五味,正说着的七斤一口饭菜全喷了出来,震惊地看着对面年轻公子,声音太大使得年轻公子赶紧拉他坐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声音是止住了,可七斤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个不停怎么也停不下来,震惊问道:“就因为跟你外公打了一架?”

年轻公子平淡道:“怎么了?”

七斤纳闷道:“不是,为个啥啊,就为了图个痛快?”

年轻公子摊开手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爷爷是陇西李家家主,我外公是天魔宗长老,我刚生下来不久要取个名字,我爷爷说杀身成仁,我外公不同意就说杀生成仁,后来就吵起来了,他俩做事情什么时候留过一线?吵着吵着就冒了火,别人去劝都劝不住,索性找个地方打一架,也没啥可说的.....只不过就是动静大了点。”

七斤咽了咽口水,抄起手边的酒坛子喝了一口,这就叫动静大了点?那什么才算是动静小?就为了这点破事?起个名字至于吗?

回头一想,又想起了家乡小镇,阿爷起名字的本事也不咋样,当年幸好没被人拦着,不然又得打破多少山?就说镇子边那个高百丈陪了自己十八年的山,那座屡屡爬不上去的山,还不是沾了自己福气才瑟瑟发抖活到现在?这个隐藏在心底极深的隐私七斤并没有多说,只是笑嘻嘻提起一对酒壶,乐不可支道:“不愧是知己。来,一起喝酒。”

年轻公子挣扎开七斤,摇头道:“我不喝酒。”

七斤自己喝了一口,看着坐的挺直的李家公子,就着破袄子袖口在桌子上一抹,把刚才喷出的饭菜抹干净,一脸惋惜道:“不喝酒?哪有男人不喝酒的?那你的人生可真是无趣。对了,还不知道叫你什么?我叫七斤,八两七斤重的七斤。”

杀身成仁,杀生成仁,两个词语在七斤脑子里绕来绕去,一时半会让七斤也犯了迷糊,对面坐的年轻公子听了七斤问话,鄙夷地看了七斤一眼,并没回答。

七斤岔开话题,问道:“那你出行要带多少秘笈?要带多少侍卫?明的暗的有多少?多厉害的修为?”

年轻公子猛地一拍桌上的长剑,拿在手中扬了扬。

七斤约莫着猜到了一点意思,又不确定,只得笑道:“怎么着也得七八十本压箱底吧?第八境的护卫得要一个吧?”

年轻公子无奈道:“手中一剑足矣。”

七斤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摸着鱼鳞,轻轻感慨道:“知己知己,果然是知己啊,那仇家的事情就麻烦知己你了?”

年轻公子点点头,没说话,自顾自地吃着饭菜,七斤这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讨了个没趣,七斤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还真是一个怪字,明明只是少年模样却太过直板,坐要坐的直,吃饭也是细嚼慢咽,看着别扭,甚至刚才他拿袖子将桌上的饭菜抹个干净,这人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这人是个干净坯子,袍子白的和脸一样,可就这样的人对刚才自己邋遢的行为竟然眉毛都没皱一下,这可不是简单的,七斤把它称之为包容,或者涵养,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人?

七斤自顾自地喝酒,眼睛瞟了眼楼下,酒楼里走进来三位差役,明白事情的七斤招呼一声:“等等。”就下了楼,掉头下了一楼大客厅,看见三位体型硕大,年纪中年,气机微弱的差役高坐于椅子上。

隐秘地做了个手势,正头的差役会色,也招呼一声向后院走来,借着小解的功夫递给七斤一个纸条,七斤也将手中颇为沉淀的钱袋子递过去,中年差役迅速收了,收银子的手法快如疾风,很让七斤怀疑是不是学过探云手之类的功夫,而后平淡道:“多谢大人了,要还有什么消息也请留意点,定有重报。”

“算你小子识相。”差役说了句大话侧身而过,七斤则拿着纸条蹬蹬蹬上了二楼。

“知己啊,睁大眼睛瞧瞧,这就是江湖经验,抓贼抓贼,贼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抓?”

七斤无不得意地向李家公子邀功请赏,手里晃着的就是刚才从差役手里拿到的纸条,李家公子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嘴角带着一丝轻飘飘的笑意。七斤很受用这个,将纸条往桌子上一放下,仍旧自顾自地喝酒,可怜那张本该是主角的小纸条放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无人动它,实在可惜。

这点斗智斗勇的小伎俩,也是没谁了。

没人搭理的小纸条,不管桌子怎么晃动,不管汤汤水水怎么洒出来,都影响不到它,甚至连位置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这当然也是七斤的主意,入了襄阳城,采花贼的影子都看不到,怎么抓?没办法,尽着抓贼的本分,没辙找辙,想着衙门里兴许有点线索,这不就贿赂衙役得到消息了嘛。废了老大劲,花了不少银子,也不知道对不对,谁也没教过他,就只有摸着石头过河了。

桌上的饭菜很快就消磨的差不多了,七斤眯着眼道:“行走江湖要多动脑子,这不就成了吗?行侠仗义这种事,也不光你一个人做,谁还不是条好汉了怎么着。”

李家公子笑着点点头,可小纸条还是一动不动。

在一边看热闹的七斤笑呵呵出声问道:“纸上写的什么,你帮忙看看,我不识字。”

李家公子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诡异,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鄙夷,七斤两眼翻着看着二楼的天花板,也不放下,捏过小纸条看了一眼,这位李家公子淡淡道:“有着落了。”

七斤火速站起身笑呵呵拿剑系在腰上,春风得意道:“那还等什么,知己啊,要相信我,小小的采花贼算什么,他能逃出你的手不能怪你太差,只能说这采花贼太狡猾,你让他撞进我手里试试看。”

李家公子真不知道洋洋得意的七斤心中是何心思,淡淡道:“对极对极!”

秋风萧瑟的时节却有些春风得意,七斤领着头带着年轻公子下了楼,待到大堂柜台前结账时候,才突然想起了点什么,言语神情就显得生硬许多,转头沉声问道:“行走江湖,你该不会连银子都没带吧,就只有一把剑?”

这时候的七斤很认真地看着这位陇西李家的年轻公子,试图从这位体态魁梧,却神情刻板的年轻公子脸上看出点羞涩的神情,可一切都没有发生,这位赫赫有名的李家年轻公子脸上并没有半分不适的神态,一张干干净净的脸和他发白且没有一点褶子的袍子一样,只是拿着手中长剑扬了扬。七斤双手十指呈现一种病态的扭曲,神态越发拘谨,最终地呼出一口气,恶狠狠道:“果然是知己,算你狠。”

莫非这人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靠着陇西李家的身份骗吃骗喝,其实是个假的?那一瞬间,七斤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这样的想法,随后一甩脑子将这个想法甩了出去,对方给他的压力巨大,这种底蕴要不是陇西李家的公子,而只是个江湖上混吃混喝的骗子,那这个江湖可就太可怕了,还不如早早回家种地。

大概是看七斤吃了瘪,结账后的七斤多要了一坛酒,就随手丢给了这位年轻公子,后者也没生气,反而老实抱着,畅快笑道:“对了,其实你不用贿赂衙门的人,假如真的有需要,正大光明地进衙门,凭我陇西李家的身份,什么消息得不到?白花了那些银子。”

七斤怒声道:“你不早说?”

年轻公子呵呵道:“哪里是不早说,你根本就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七斤皱眉道:“他娘的,又亏了。”

年轻公子并未反驳。

七斤低头看着挂在腰间的鱼鳞,轻声道:“这杀千刀的采花贼。”

......

......

暮色愈来愈浓,花着自己的银子在襄阳城中一家不算豪华的客栈开了一间房间,七斤很不爽,看着一脸正常颜色的李家公子又有些无可奈何,甚至于还有些委屈,乓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借着打探消息的名头出了门。一肚子的火没处发,那小子还想要两间房间,美不死他!

修行人缺钱吗?那自然是缺的,别看所谓的江湖人士轻刀快马,高来高去,可银子也不可能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接个买卖也挣不了几个钱,汗牛充栋而已。仗着武艺去偷去抢?啊呸,谁能有脸去干这种事?三教九流中最末尾的贼盗一流也干不出来这埋汰事,他们劫了大家救济小家,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什么...对,劫富济贫,盗亦有道。行走江湖就是为了挣个面子,你连脸都不要了,面子挂在哪?

金稠的光线把整个襄阳映照的很美,不一会,夕阳西下,皎月高挂,脚下这间客栈在襄阳中也算不错,有五层高,七斤站在房顶上能看清很多东西,红灯逐渐挂起然后寂灭,书生伴着豆大的灯光凑的很近挑灯夜读,娇羞的小娘子看了眼房下站着的意中人挑了木棍把窗合上,灯也熄了,然后房下的人离去,许久后窗户又再打开,黑幕之中小娘子再奋力地朝下望一眼......

太平盛世中的所有一切仿佛都透着股暖意,连月下拉着板胡的孤苦伶仃的瞎子先生也有暖意,打更的皂卒挑着灯笼敲着铜锣催着人们安睡安睡,然后心满意得地在街边收的最晚的混沌摊吃碗混沌,偶尔会遇到逗留在外的小女子和家仆,少不了要训斥几句。

一切都很不错,七斤的眼光很复杂,有疑惑有震惊有笑意有温暖,抱着坛子喝口酒,通红的心才能清净,倘若有人问他乱世好还是盛世好,他会毫不犹豫地说句盛世好,他没有经历过乱世,即便是最乱最乱的时候,在阿爷阿婆的保护下,他依然过得很好,但不代表他没有想法,没有心,话说回来,既然是盛世好,他的出现又有什么意义?

李轻玥像一阵风一样飘来,认真看着面前的七斤,有些陌生的意味,轻轻道:“跟这位陇西李家公子走了几天,你的话都变多了。”

“怎么了?”七斤奇怪地问一句,似乎是不明白李轻玥说话的意义在哪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话也不算少,我爱说话,只不过裴绀香不爱说话,那个小妮子是个能藏事的傻丫头,说句言简意赅丝毫不为过,问她个事她就是好或不好,还时常要赶你走,跟她在一起,加上想的事情太多,就自然不爱说话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守着她的梨子等一个人,哪能那么快啊,梨子肯定也舍不得吃,放的久了坏了,她又要心疼,你说傻不傻?她是个漂亮丫头,长得好看,就是不爱打理,割了的头发长了没,要是还扎个辫子,那不是太丑了?”

七斤说话的语气不够通顺,越说越慢,李轻玥并没有关心这些,甚至没有听清七斤说话的内容,她只是看着七斤睁大了眼睛的哭泣,分外心疼。

“房里那个姓李的也是个闷葫芦,不过他跟绀香又不一样,我喜欢拿话逗他,要是有一天,闷葫芦变成了油嘴滑舌,那不就是我赢了?”

李轻玥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不知从何说起,他跟裴绀香接触的时间不长,她不明白七斤和裴绀香之间的感情如此之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看着七斤的破袍子,上面残留的油渍不少,灰尘聚成了浆,她忍不住帮他整理了一下不甚整齐的前袍,蹙眉望着七斤说道:“你该多笑一笑!”

这句话说的太过硬气,透着份不容质疑,七斤听着便有些不喜,不过看李轻玥神色,他确定对方并无恶意,只是典型的关心自己而已,书上说的怒其不争,被不好或顺利冲昏头脑后糊涂的表现,于是他摊开手神情无辜地笑了笑,“我笑的可够多了,又有什么用。”

李轻玥还是那个李轻玥,她有很多身份,仙子李轻玥或者女侠李轻玥等等,就算是女侠李轻玥依旧是高贵的、不近人情的,此刻的她很不满意七斤的说法,空气便有些凝固,站着比七斤高出半个身体的她越来越冷,逐渐又要变成仙子身份。七斤见她没有搭话,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半边身体陷进半轮孤月里,分外冷清,他只能摊手道:“我会尽量的。”

李轻玥摊开长剑走到七斤身边,靠着他的肩膀坐下,把身体凑得极近,脸却偏到一旁说道:“你就是个十八岁的小屁孩,哪里有这么多感慨?酒有什么好喝的?少年身活成了老年模样,怪不怪?”

七斤被李轻玥这动作震住了,起先有些挣扎,再然后看着李轻玥别扭着小脸看向一旁的神色,蹙着眉头始终没动,相处极近偶尔挨着的手不停抖动,姿态便有些怪异。

“放心吧,就算再难熬,我也能熬过去,总会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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