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勒归彻底的来了兴趣。
“是!是!”男人唯唯诺诺。
“我们这几人就是当初一起和镇长上民宿的人,现在隶属于镇长成立的搜索队。今天下午,镇上有人说看到好像有车过来这边了。因为我们恰好有这边的搜索物资任务,镇长就让我们过来看看情况。然后就碰到了你们!………”
“我要你说,不是要你来说这些流水帐的!你应该知道我要听什么!”勒归脸一沉,出声打断了男人继续说下去的声音。
“镇上,镇上有六千多人,其中大部分是镇子上的本地居民,还有一些路过或者搜索物资时发现的幸存者。其中被整编打仗的,有三分之一,大约二千人左右。大多都是没饭吃才参加的。”
“这么说,你也是没饭吃,才选择入伍的咯?”
“是的!”
“现在镇子上名义上是镇长的,可是,还有一股势力对镇子老大的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一心想取代镇上。这个人就是镇子上负责治安和安防的城防团团长李夏长。”
“哦!这么说,镇子里也不太平?”
“是的,”
“那这个消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勒归心里清楚,越是咬人的狗它就越是不叫,这个什么城防团团长李夏长想要取代镇长的地位,就更应该对自己的计划守口如瓶,绝不会轻易的透露一丁点的风声出去。
万一这个所谓的镇长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这个对自己不利得消息,多少要提前做点防备,这么一来,成防团的团长计划的再好,若是没有大杀器在手,有逼镇长就范的本事,这个陷阱也只能胎死腹中,说不定,还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巧成拙害了自己。
“我就是城防团团长的手下!这个消息也是前天我和我的个表哥喝酒喝多了无意间从我表哥的口中知道的。”男人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怕勒归不信,继续补充着,“我表哥是团长手下几支嫡系的其中一支,担任着排长职位。”
“先押下去吧!把他们几个给我看好!”勒归轻嘱一声,轻身离开了。脑袋里却不断的疏理着这些消息。
六千多人的集镇,近两多人的可以做战人员…………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机械厂,“老大好,”把守在机械厂门口的黑子一声问候把勒归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早上好,生产的怎么样了?”
“老大,做了多少我不知道,反正一晚上没停过!”
“赵组长呢?去把他找过来!我有点事和他商量下。”说话间,一个巨大的念头在勒归的脑子里逐渐成形。
“老大,你找我?”赵启顶着一圈的黑眼圈冲出来。一双眼睛却极为的神采奕奕。
“赵组长,生产的怎么样了?”
“经过兄弟们轮班倒,停人不停机的工作下,仿制土枪有四十多支已经成型的,另外,还有二十多支半成型的,其余的,还在赶制中。刀具基本可以武装我们一半的人数。防具暂时没有时间制做。”
让赵启做枪勒归是知道的,可是这刀具和防具又是什么情况?
转念一想,八成是赵启自己主张制作的,看来,选用赵启担任技术组组长是完全正确的。
“辛苦了。”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能做成这样,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赵启的能力和努力。
“还能不能再快点?人手不够我再调!”
勒归的一句话让赵启愣住。
“老大,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关于武器这个东西,赵启知道,勒归是挺看重的,但是绝对没有这么急迫。昨天还说过可以慢慢来,今天就问能不能快点,事出反常必有妖。应该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看兄弟们武器太简陋,连耙子都用上了。想早点给兄弟们换换。”勒归随便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我尽力!”勒归不说,赵启也不问,他只知道,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好,就是对勒归最大的回报,转身走进了轰鸣机械厂。
“黑子,再去把第一小队的人全叫过来。”
“是”
不多时,乌泱泱的一群人个个面黄肌廋的站成一排。
看着这些随着自己一路走来历经风雨的人。再想想早上被俘红光满面的俘虏勒归心里一阵酸楚。凭什么同在末日,我们这些人就偏要苦苦挣扎,历经血雨腥风才换得的一隅之地总是转眼就轻而易举的被各种威胁攻破。凭什么,别人不劳而做,就我吃有喝?
归根到底,就是实力太弱。弱到不管是人是尸,还是平常根本不当回事的啊猫啊狗都能欺负。
现在,就是要让这些人脱胎换骨,让他们为自己,为信仰的去活一回。
“黑子!”勒归大喊
“到”黑子激声做答。
“发枪!”没有然后犹豫,也没有什么长篇大论,每一杆枪都带着勒归的信任及对已经死去弟兄的愧疚发放到了每一个人的手里。
战士们抚摸着崭新的枪身,眼睛里早已噙满了泪花,他们为没有趁手的武器吃下了多少亏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为了这一批的枪,他们当中又死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的汗水,也只有他们知道。
他们接到手中的,不只是枪,是他们一次次搏杀所流下的鲜血和汗水所凝结的结晶。
“我说过,迟早有一天,我要拿下机械厂,给你们做武器!现在,这些,都是你们的了。希望它们能在你们的手中发挥出它原有的做用,而不是一条条烧火棍。记住,你们手上拿住的家伙,是你们的兄弟用命换来的,不要让他们寒心!去训练去吧!”
“老大!”刘建拿了拿勒归的衣袖,将头轻凑到勒归的耳边,“不能训练啊,我们粮食不多了,不训练最多能顶一个星期,一训练,饿的更快,最多就顶三天。”
“不怕,训,粮食得问题没了我了解决,我总不能让这些生死弟兄饿着肚子去打仗。让兄弟们口敞开了吃,又要驴儿跑又不给驴儿吃草,我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