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二憨如同一下子找到了支柱似一样激动的扑向了勒归。
“哎,别抱别抱,痛,卧槽!”勒归虽然嘴上说着不要,手臂却很自然的张开。痛并快乐着的接着着二憨这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赵启刘建黑子,一张张饱受末日催残的老脸在看到勒归归来的身影后,都乐开了花。
仅仅只是那一张久违的脸,都足以说明,他们的老大,回来了。
台下,更多的人,在看到勒归归来的一瞬间,就如同大白天的遇到了鬼一般。“勒归不是已经死了么?刚刚还参加了他的葬礼!怎么现在又突然的出现了?”
一直在叫囔着要公平,要选举权的男人在看到勒归的一瞬间,急的满脸通红,抽身就想离开。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苗苗说的那个人居然会是勒归。
“哎,这个谁,你刚刚还不是一直要选举权的吗?怎么现在就要走了?”勒归从一入场就一直在盯着那个男人,现在他要走,又怎么会轻易的放他离开?
“哦,我刚刚想起来,家里突然有点事。”男人眼神躲闪,不敢与勒归的双目对视。现场随便编了个理由。
“啍,你以为我这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我站住。”
“以为我不在,就认为我们这些人都好欺负,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吧?空口白牙的就要选举权?要公平?”
“你们要公平,可以!自己去争取,别人做好了一切,到了你们这些家伙这,就要摘别人辛苦得来的果子!这公平吗?得亏有今天还没死。我要真死了,你们还不得闹翻天?刘建赵启二憨,你们听着,再有人什么也不做,就嚷嚷着要公平,你们就给他。死亡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是最公平的一个东西。”
“是的,我勒归没死相信很多人会很失望吧?可是,我还要告诉你们,你们的失望是注定的,而且,可能还要持续很久。”勒归横扫一圈台下所有各怀心思的人。大声的说着。
“老大,你真的没事了?”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勒归给了黑子一拳,微笑的说着。
看着身边围上的一群家伙,勒归心想,有这样的一群兄弟,就算是自己真的死了,也能闭的上眼。
这几天,他们的所做所为,自己从苗苗的口中听说过不少。
一场为了权利而产生的闹剧以勒归的重新归来而落下了帷幕。
城内,新张贴了一张张征兵的告示。前几天和D2还有李夏长的一场恶战,折损了勒归大量的士兵。昔日热闹非凡的营地里变的冷冷清清。因此。勒归需要征兵。同样,扩充兵源也是他之所以来到郭镇的最终目的。
“哎,你看到了没?那边好像是在征兵,听说,每天都能让吃饱饭。一个月还另外多发50斤大米。去了还免费发两套衣服………”
“听说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条件,可比李夏长在的时候高了一大半。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还听说啊,他们以后是要去晋城的聚集地。听说哪里可比我们这强的多,每个人每天都能排队领白面馒头和白粥喝。”
“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去?”
一时间,郭镇里大量的底层人员议论纷纷。到处都在讨论着招兵的事。
告示的底下,几张桌子拼凑起来的临时招兵点,刘建亲自在这坐阵。在他的身后,就是一袋袋整齐码好的大米。
办公桌前,早已排成了了一条长龙。
二憨在一旁忙的手忙脚乱。心里不断的念叨着勒归定下已经简化过的征兵要求“男的,活的,没残疾的。脑袋转的过弯的”按照要求一项项的检查。
刘建将一名名报名参加的人一一的登记。黑子就更辛苦一点。每当刘建登记好一个人,他就要搬一袋大米发放出去。
看着一袋袋的大米真实的落在了参军人的手中,过来参观的人心里最后的一点顾虑也被彻底的打消。别的都可以做假,但是,这像不要钱一样发出去大米,可做不得假吧。
也许是被白花花的大米刺激到了。一时间,人群激愤,越来越多的人默默的走向了长龙的最后端。
见此情形,刘建心里不由得生起一丝隐忧。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清楚的很,他们的粮食完全撑不起怎么大的消耗。就算他们已经找到了镇长留下了几个粮仓。也最多,只能撑的到征兵结束。
不过,勒归叫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做就是了。出于对勒归的信任,刘建没有多想,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
一个下午,征兵的名额早己征满。不是刘建不想继续扩张,而是手头上的粮食不允许他继续干下去。就是这样,还是有许多的人悻悻的不上离去。
一共一千六百多号人,同样,刘建也送出了一千六百多袋大米。
骤增的兵员,填满了空旷的兵营。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影。
同样忙的不可开交的,还有勒归手下幸存下了的根底。每一个人最少都要带上二十多个什么也不懂得新兵。同样,新兵的补充,也让他们每一个人向前走出了一步。从今天开始,他们都不再是最底层的士兵。官衔最小的,按照末日前的说法,最少也是个班长。
赵启提前得到了要征兵的消息,提前带着人赶赴机械厂。重新开始了他的武器仿制工作。
苗苗陪着勒归看着重新又焕发着活力的郭镇。好像一切又重新又到了正轨。
最关键的是,他还在。少女藏住自己那一点点的小心思。羞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