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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鹰坪拜堂

火鹮如凶焰,绯红张天,兜旋半空,拧作一股,朝南麓高处飞攻。

长弓营和精弩营密箭交织,飕飕震耳,雷鸣烈雨,迎着火焰猛浇。

火鹮坠如烟花,但赤炎不屈不挠,带领火鹮军主力灵闪躲避,时旋时绕,时疏时密,三番五次化作巨大的火剪阵,从香柏丛上空低冲而过,将箭手们压得难以冒头。

几轮雨火交汇,鹰尾坪上的梁宏城见两营箭簇消耗太快,只怕后继乏力,当即吆喝一声,带领一队身背布翼的矫健好手,一拉胸前绳索,张翼滑进火鹮群中,与朱雀阵在半空短兵相接。

燕姗姗冷笑不止,对手竟有飞翔之能,真是平添乐趣。

飞翼军刀剑锐利,所向披靡,梁宏城的一柄六棱锏左劈右打,火鹮触之,死伤无数。

但火鹮比布翼灵活太多,燕姗姗哨音高低起伏,令朱雀阵化整为零。

火鹮分成无数小群,每群围住一个滑翔者,八方戳刺,撕翼啄脸。

飞翼军在一团团刁狠的火云里拼杀,布翼破漏者歪坠入谷,还没摔死,已被火鹮半空戳烂。

战死的火鹮也是淋漓飞碎,红羽遍野,好不惨烈。

林雪崚细观朱雀阵,认清了领头的火鹮。

朱雀阵分成小群,她瞅准时机,五条追云链挥手飞出,猛的将赤炎缠住。

悍猛的赤炎没见过追云链这种东西,狠狠挣扎拖扯,却死活甩不脱。

它尖叫一声,火鹮军重新集结,化零为整,火云一团团汇聚,围绕在它左右。

这一来,飞翼军摆脱重围,他们只能自高向低滑翔,不能掉头逆向。

火鹮与飞翼军空战之际,两头巨鹰一前一后旋冲出谷,猛袭履水坛和七江会。神荼身上带伤,打头的是郁垒。

冯雨堂开弓拉射,撒手一箭,郁垒一个侧旋躲过。

冯雨堂第二箭接踵而至。第一箭叫“探心箭”,直取要害,挫敌扬威,第二箭是“扰神箭”,箭走弧路,诡异难测。

郁垒反应迅捷,压低斜冲,去向正是被“扰神箭”留出的空位。

冯雨堂算准它的退路,第三箭“断魂箭”直追而至。

郁垒躲无可躲,拼力振翅,想将箭拍飞,可它连避两箭,来不及调整姿势,这一拍角度不够,铁箭只是偏了方向,没有射入身体,穿翅而过。

郁垒痛叫一声,负伤而回。

冯雨堂三箭连珠,仍是没能将骁勇无匹的巨鹰射死,不禁心惊。

郁垒后撤,神荼孤军奋战。

它贴着阴面的山梁擦飞而上,猛然现身于山脊亮处,巨翅一掀,将履水坛用作防护的沄瑁舟扇得七零八落,边缘的十七八个桨手连着沄瑁舟一并栽下山谷。

山腰上空的飞翼军摆脱朱雀阵,刚巧在此时滑翔到山梁低处。

梁宏城顺势而为,带着飞翼军围攻神荼,助履水坛一臂之力。

神荼探爪来抓梁宏城的布翼,梁宏城侧身挥锏,狠击爪腕。

神荼爪上曾被寸霜剑深深割过一刀,伤口还没痊愈,吃此一锏,痛缩收爪,向后拔高。

角弓营的箭雨追着神荼不放,神荼虽然勇猛,但敌不过如此密集的上下夹击,它兜向空中,稍作调整,伺机再战。

飞翼军收了布翼,落回地上,和履水坛、七江会一道沿着山脊奔向高处。

郁垒受伤,燕姗姗心痛不已,这一打岔的功夫,抬头再看火鹮阵,不知赤炎为何突然自作主张,领着火鹮军压在香柏丛上空。

赤炎仍在拼命挣扎,试图摆脱追云链,它力气虽然不如巨鹰,但也十分顽狠,追云链勒得林雪崚腕如刀割。

丁如海伸掌相助,帮林雪崚扯稳链子。

赤炎恼羞成怒,反退为进,带领整个火鹮阵围攻林雪崚。

烈焰在香柏丛上空熊熊燃烧,长弓营和精弩营把所有箭枝兜底射出,拼力阻止火势。

赤炎被链子牵制,上下翻闪,躲避箭袭,羽翼、尾翼都受了伤。

数十只火鹮立刻在它身前围结成圈,用自己的身体替赤炎挡箭。

燕姗姗看不清究竟,只见朱雀阵莫名其妙的在低空硬抗箭雨,死伤极重,她连吹三道哨令,让赤炎收撤。

火鹮军听到哨令,分向两侧,化作可包抄、可合围的双尾火凤阵。

燕姗姗不知赤炎被牵住,她不明状况的这一刹那,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朱雀阵一变,大部分火鹮退散,只有最后的几只仍在赤炎身边相护。

丁如海狠力一扯,赤炎剧痛,被拖前六尺。

暴怒之下,赤炎奋力冲出保护圈,双眼喷火,尖嘴就要戳穿丁如海的脑门。

林雪崚飘身而起,右手拔剑,似有若无的剑影凌空一划,赤炎身首分离,飞坠入谷。

等燕姗姗看清时,已晚一步,她痛失爱将,懊恼无比,气得脸白唇抖。

哨音急催,双尾火凤横扫山麓,可是失了首领的火鹮阵不如之前锐猛,威力大失。

梁宏城和履水坛赶上山腰,众心合力,与朱雀阵相搏。

双尾火凤扫荡之后,变作三尖利刃,分前、中、后三向撕插,又拧成半月之形,沿着山梁上下推扫,千变万化。

如此剧斗,人增伤亡,火鹮也死得更多,每变一次,朱雀阵就缩小一圈。

燕姗姗原本卯足力气,要用朱雀阵称霸此战,谁知出乎意料,郁垒重伤,赤炎阵亡。

她心高气傲,此刻红眼偏执,就算全军覆没也不肯收手。

赵漠见状,在悬关阵顶高呼:“姗姗!别耍小性子,回来!”

燕姗姗一抹眼睛,吹哨收阵,剩余的火鹮飞落回谷。

神荼掠向杉林,她从杉树顶上跃到神荼背上,飞至悬关阵顶,轻身一跳,落在赵漠身旁。

她胸口起伏,满怀怒气,冲着南麓的方向大喊:“鬼丫,给我滚出来!”

朱雀阵被长弓营、精弩营从背后偷袭,履水坛也是一开始就防备充足,若非内鬼露讯,今日哪会如此被动!

朱雀寨除了星宿使女受罚被关,井、柳、张、翼、轸五使女都已到杉林会合,知道秘道和朱雀阵的仅余鬼宿使女一人。

燕姗姗手臂微颤,“鬼丫!你别以为你与众不同,就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我对你了如指掌,自然有法子找到你,你不想死得那么惨,就乖乖滚出来!”

丁如海心中冒火,更不愿宣女禁不住恐吓,现身求饶,当即大步踏上鹰尾坪。

“燕姗姗,宣女只不过身患怪病,你却将她变成身穿人皮的恶魔,这血淋淋的脏把戏,不会再继续了!她也绝不会再回阴森腥臭的地洞,你自求多福,管好你自己的小命吧!”

燕姗姗眼光一动,“宣女?鬼丫,这男人是你什么人,你连本来的名字都告诉了他!你不是最不相信世上的人吗?我好心带你回来,留了宽敞的溶洞给你,让你在凋谷自由自乐,阴天冷暗的时候,我猎人采血给你喝,你不能以常法易容,我变着花样寻找鲜活的女子,替你生出想要的美貌,你不会梳妆,我教你脂粉之乐,这些你全都忘了吗!”

“我就不信,我和你相处多年,敌不过一个陌生人的三言两语!你不与人交道,不知险恶,他们骗你诱你,只是利用你一时,过后还不是弃你如敝履,世人对你的虐苦,你都忘了吗!”

一口气骂了一长串,竟然控制不住,嗓音微哽,“鬼丫,我喜怒无常,可我待你终究不同,你背叛偷逃,被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你舒坦自在吗?你毁我今日之功,我不在乎,你若回头,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天地朗朗,我不会食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出不出来?”

宣女躲在秘道暗处,听着外头的叫骂,瑟瑟发抖,最后几句,剜心挖肺,让她痛到骨子里去。

燕姗姗对她有打有骂,可也有捉摸不定的亲昵,过去的千般记忆、将来的万种可能,胡搅乱缠,无法取舍。

她蜷着身子,泪如血泉。

丁如海狠狠一呸,“燕姗姗,你虽然收容她,可你何曾让她真正踏实安心过?她不是给你消遣解闷的玩物,不该沦为你残忍作恶的帮凶,你凭什么替她作主,囚困她的身心?她不是背叛偷逃,是我光明正大带她出来的,就算她的病治不好,我也不容旁人另眼看她,她会干干净净,过人该过的日子!”

燕姗姗怒极反笑,“鬼丫,原来如此,我忘了你也会春心寂寞。想跟男人过日子,怎么不早说呢?我找十个八个让你解闷,不就行了?我试过太多男人的心,他们多半花言巧语,虚情伪善,将心赋予这些男人,是天下最最可悲可怜的事,不信的话,我就替你试试。”

“丁阁主,你带她出来,振振有辞,谁知你是不是巧舌蛊惑,利用她一时?你怎么让她一直过人过的日子,你会照看她一生一世吗?你凭什么夸下海口,又怎么保证对她不离不弃?难道你会娶她为妻,让她为你暖床添香,生儿育女?”

梁宏城、徐敦他们不明所以,南麓所有见过宣女的人都是一愣,暗暗替丁如海为难。

男人娶妻自然要软玉温香,蜥人皮糙血冷,容貌诡异,光是想想也倒胃,不寒而栗。

宣女听到燕姗姗竟以此为挟,对丁如海连声逼问,一咬牙,手脚并用的钻出秘道,冲至坪上,对着燕姗姗咚咚磕头,血泪如雨。

“寨首,我没有春心,我低贱丑陋,怎么配有春心,我只想治好蜥人怪病,不再穿皮饮血,求你成全!”

丁如海心中波涛汹涌,他一心想让宣女离开黑暗,这和男情女爱相差十万八千里,可此情此境,胸口竟是一热。

耳边有个洪钟般的声音,“她孤苦可怜,是我劝她相信宁夫人治病的本事,强行带她离开朱雀寨,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自然应该承担到底!娶妻是最好的承诺,堂堂男子汉,保护她一生一世又如何?”

想到此,伸手拽起宣女,朗声道:“你不用求她!以后你的一切,再也不用她说了算!宣女,你可愿嫁我为妻?”

此言一出,满山皆惊,燕姗姗冷笑之中难掩诧异,赵漠饶有兴味。

宣女用力摇头,她连这陌生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怎能糊里糊涂的拖累他?

丁如海心中明白,所有的人都当他是被燕姗姗所逼,才应势问了这句,可他挑定了这个担子,诚意不容置疑。

他举手向天,郑重宣告:“宣女,我粗人一个,无财无势,非权非贵,但我愿意用这副还算结实的身子骨,护你从此不再流浪躲藏,不受歧视欺凌!你若不嫌弃,便请首肯,与我当着这满山人的面,在鹰尾坪上拜堂成礼。”

谷中风呜,丁如海痛快直性,说一不二,要做便做得爽利磊落。

宣女耳中轰鸣,仿佛山海巨变,瞳孔圆睁,映着丁如海端正朴实的面容,周围一切漂浮,云沉地晃。

那梦中都从来不敢幻想的誓言,是说给自己的吗?

林雪崚见宣女僵如凋木,低声提醒:“宣女,愿意的话,点头就好。”

宣女点了点头,两股清泪夺眶而出,混着之前红色的血泪,坠在衣襟上,斑斑点点。

丁如海抬头向悬关阵顶的赵漠一声吆喝:“北斗君,借坛酒!”

赵漠手摇折扇,吩咐左右,从神鹰堡中取了酒,送出悬关阵外。

丁如海连斟三碗,一碗敬天,一碗敬地,一碗敬山上所有的见证人,然后面向坪外,与宣女拜为夫妻。

燕姗姗之前还带着冷笑,此刻目睹宣女成亲,脸上嘲讽的神情再也挂不住,一丝前所未有的失落涌上心头。

赵漠看着她眉间的悲伤,“一个古怪使女而已,随她去。”

燕姗姗垂下头,教中都传她爱搅婚宴,是嫉恨新娘子穿红衣比她还美,有谁知道,她嫉恨的,是那些女子得到白首一心人的快乐。

世上那么多匪夷所思的难事,在她不费吹灰之力,为什么相爱之人终生相许,于她却遥不可及?

戚然侧脸,看着赵漠,自己若是命运悲暗,这个男人会挺身而出吗?

赵漠扇子一收,“姗姗,羡慕这些,放在你身上,太小气了。”

燕姗姗深吸口气,将这些哀怨酸涩一口咽下,再抬头时,笑颜如花。

“鬼丫,恭喜!你知道我最爱扰人春宵,这良辰美景你可得好好享受,能乐到那一刻,可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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