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笑……“
…………
沃耶夏忽然挥手挡下了斧头。
“什么?“鲁兹达发现了,沃耶夏的头发变成赤红色且变长,指甲变得尖利,一个面具出现在脸上。浑身散发着黑色魂气,其中竟透出些紫色。
“你……怎么……“
“哼,我是你的恶梦。“沃耶夏抬起头,右手一挥,天极逐日飞了出来,一刀砍在鲁兹达胸口,鲁兹达被震飞出去。
强大的魂释放了,这个结界竟被魂撑破消失了。
“还多亏你这家伙,嘿嘿,仇恨挺好!“沃耶夏朝鲁兹达冲来。
鲁兹达刚一举斧,他的右手已被切下。
“啊!“鲜血四溅。
“嘿嘿,看好了你这废物,什么叫真正的力量!“沃耶夏一刀挥来,将斧头一劈两断。
“什么!?鲁兹达大惊,一连几个驭风闪到远处。
“巨光波!“鲁兹达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波飞出。
“切!“沃耶夏一挥刀,一道又细又长的黑色光刃飞去,周边冒着紫光。无阻地切开了能量波,直冲向鲁兹达,在地上留下了一米多深的划痕。
鲁兹达慌忙中闪到别处。
沃耶夏已在他头顶。
“哈哈!去死!“又是一道黑光直击地面,把那里变成了一个半径10米多的大坑。
鲁兹达被冲击波轰到远处。
他转身欲逃,忽然发现自己少了一条腿,剧痛传来,他单脚保持平稳,却发现四周出现了沃耶夏的残像。
“这种雕虫小技!“鲁兹达大吼。
“你真弱啊!“沃耶夏在高速移动中释放了黑色光刃,竟成包围圈向鲁兹达袭来,鲁兹达单脚一跃跳到高空啊,而沃耶夏已出现在他面前,一刀贯穿了他,又在一息间连刺数刀,鲁兹达被刺成了筛子,最后一刀,伴随黑色的光,鲁兹达还来不及惨叫就成了两半。
“死了吗?真是扫兴。哈哈哈……看啊!那狗一般的躯体还在抽搐。咦?你的断腿呢?”
…………
沃耶夏此时突然从黑暗进入了一片又黑又灰还有些白色斑点在无尽的空间。他认出来了,这是自己的内心。
“嘿嘿……去死吧。”一个可怖的声音传来。
“逐日!是你吗?”
一道红光闪来,“逐日出现了,“你找我?”
“不,刚刚那声音……不是你发出的吗?可……”
“哈哈哈……”逐日笑了,“你的内心,你应该比我清楚呀?”
“什么?那么说……果然我内心里还有人吗?”
“怎么会。你的内心只可能是你自己。”
“那为什么……对了,现在我的意识怎么没有控制我的躯体?”
“嘿嘿……你真弱啊。”一个声音飘过来。
“看!那声音又来了!谁!”沃耶夏惊恐万状,拔出“天极逐日”,声嘶力竭地向无限的空旷中喊着:“到底是谁!”说着发出一道冲击波,击向虚无。
“逐日”笑了:“哈哈……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你的内心变色了吗?”
“这……”
…………
与此同时,沃耶夏刚刚杀死了鲁兹达。鲁兹达的魂刀“魔刃之斧”此时已经成为了一堆废铜烂铁——一堆极限的废铜烂铁。沃耶夏用刀挑了挑那斧刃,感到很好玩。
“这个屋子……”沃耶夏环视四周,看见城堡千疮百孔。
“我把这里拆了吧。神—灭—斩!”于是一道周围萦绕着紫光的黑色刃形魂气飞出,又半个城堡毁了。“哈哈哈哈哈……”沃耶夏开始放肆地笑起来。
…………
“哦呵呵呵……”这是你内心的邪念啊。逐日笑了。
“邪念……对了,我在和鲁兹达战斗啊。啊……”沃耶夏忽然感到脚下一轻,掉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沃耶夏醒来了,他正躺在断墙残垣边,手里拿着“逐日”。鲁兹达少了一条腿,死在了墙角。身上数个空洞正汨汨地流着鲜血,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两部分被割裂的地方已经发黑,还冒着热气。
“这是谁干的?真残忍。”沃耶夏不禁叫了起来。逐日全刀身亮了一下后从他手里消失了。他转身,又看见鲁瓦亚的尸体。老人全身已经冰凉,再也没有生命的迹象。沃耶夏看见了,一颗子弹穿过他的心脏,要了老人的命。
“可恶!仇已经报了!师父,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黄昏时分,夕阳照在拉菲尔神甫公墓的地上。沃耶夏站在一块没有字的墓碑前,身边插着“天极逐日”,在默默地流泪。他用铅笔在鲁瓦亚的墓碑上写了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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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今天,一位勇敢的老人死了,
明天,更多善良的人会活下去。
愿您的勇敢永远与善良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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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罢,沃耶夏抑制不住哀恸,又号哭起来。
沃耶夏颈上的饰物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