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军队全体撤回瓦良格。北伐失败了。
10月8日晚,瓦良格城堡内,众人聚于此。
伊利奇、路路西、沃耶夏、华莱士、霍士道夫以及几位瓦良格贵族围桌而坐。
……
霍士道夫愤怒地吼道:“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所谓的‘进军’!”
伊利奇不语。
路路西为他辩解:“这也是没法预料的……”
“什么!”霍士道夫怒吼,“没法预料?别忘了,我们可是深入敌军腹地!一味地进军只会投入敌军地怀抱,没有被全歼已经很幸运了!”
华莱士道:“这……敌军确实强悍……”
“那就更应该三思而后行!”子爵打断了他的话。
“一直指责过失有什么用?”沃耶夏道,“现在更应该考虑接下来怎么做!”
“小鬼你懂什么?”子爵不耐烦道。
“什么!”沃耶夏怒。
“行了!”路路西赶紧调和。
又沉默半晌,霍士道夫站了起来,道:“这场失败的战争责任全由伊利奇承担,否则便无法给士兵和军官们一个交代,也无法给支持我们的人民一个交代!所以我宣布于10月11日将伊利奇处以绞刑!”
“我不同意!”沃耶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也是。”路路西同样坚定地说道。而瓦良格贵族们则议论纷纷,最后竟有好几名贵族同意此事。
“不行,这不公平!”沃耶夏怒吼,“这完全是你一己私欲!”
“这是人民的意志!”
“你……”沃耶夏几乎暴走。
“那就这么定了,”子爵道,“散会!”
伊利奇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沃耶夏正欲冲上去教训霍士道夫,被华莱士一把抓住,他道:“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但决不能在这里发生冲突!”随即他和路路西把沃耶夏拉了出去。
……
“可恶!”沃耶夏一拳打在墙壁上。
“这也太过分了!”路路西也愤愤不平。
华莱士坐在一旁沉思。
“将军,您当时为什么不说话?”沃耶夏道。
华莱士摇摇头:“其实我十分佩服伊利奇,说实话,他的确很有才能,我当然不希望他就这样被处刑,但是作为将军我显然又不能和那帮贵族起冲突。若再有矛盾势必导致分裂,这是所与人都不希望看到的。”
”反正我是不会放弃同伴不管的!“沃耶夏咬了咬牙。
华莱士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怎么做?“
路路西道:”难道将军大人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会尽力而为!“
沃耶夏握紧了拳头,道:”三天后,我们去劫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