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中年岁稍微长一点的随之三三两两开口质疑。
包括村长陈叔同样也是百般不信。
这一点我是可以百分百肯定,我曾经问过村长关于我母亲的事,毕竟在村里村长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
他的回答就是说亲眼看到我母亲死去,此刻你让他承认一个自己亲眼所见死去后的人没死,他如何又能相信。
假一灯叔见说到这里大家伙纷纷开始反驳,便又道。
“诸位村民,我知道大家对十六年前谭木华死去记忆由心,光靠言辞我想大家是不能信服的。”
假一灯叔看了看我的方向,又看了看满是疑惑的村民,叹息一声便道。
“哎!也罢,我本想将这个秘密一直保存的,现如今,我看我若不说出这个天大的秘密,只怕今日在场的村民非得说我是妖言惑众。”
假一灯叔说那话时感觉像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听到这里,一些在场的村民就开口说让假一灯叔把事情说出来。
不过此刻他没有选择用语言表达,而是让在场的村民都随他去一个地方。
本来一开始就勾起村民好奇的欲望,这会儿听说要去一个什么地方,大家伙可是更欲马上要去。
“而因果轮回之道便是天地间的大道,这也是我从事阴阳之事数年来所总结出来的。”
假一灯叔一字一句的说着,听上去倒十分认真。
我一听到这里就有些莫名的想笑了,他一个假一灯叔既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从事阴阳之事数年。
他这话真让我有些佩服他的勇气。
我略微抬眼看了看四周众人的表情,不过也就除了我和陈叔的弟弟神色异样之外,其他的村民都表露一副钦佩之色。
假一灯叔之乎者也,似是好一番大道之后,已经将村民们说得是云里雾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他停下了自己的演说。
然后大步走向我面前便道。
“这秦一航出生便给村里带来灾祸,如今,应验当初的预言,十六年已过,灾祸即将重临长寿村。”
假一灯叔说到这里之后又顿了一下继续道。
在以往爷爷还在的时候,记得他明里暗里就曾说过什么十六年之约什么的。
虽然那时候是说者有心听者无意,但现在想来却实这事没准真有什么猫腻。
“而造成响水河凸显异样的始作俑者,便是一航的母亲。”
假一灯叔将话说到这里时,语调提得非常高,听上去一副誓要将我母亲碎尸万段的样子。
不过他说到这里后,全村的村民都愣住了。
他们的眼中泛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很显然,在村民的眼中我母亲在十六年之前生下我之后就已经死了。
而此刻这凸显的神奇建筑怎么可能又是她老人家所为。
我站在一旁楞楞的听着,我心里大概也能猜出个些许。
“祭师难道如此健忘吗?谭木华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这凸显的建筑怎么可能和她有关。”
“是呀,那可不嘛,一航母亲的坟墓就在对面,你这话如何让大家能信你。”
在众多村民的质疑声中,假一灯叔准备领几个村民去了响水沟对面。
我一听到此,原本不准备作声的冷静就压抑不住了。
“一灯叔难不成又准备去掘我父母的墓地。”
我听他话音的意思可不就是想这么表达嘛。
不管那墓碑中究竟有无尸骨,无论如何,我一直以来在此祭拜了十六年的父母,我早已觉得此刻它就已经是了。
这一次,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晚引诱我去后山,并控制我掘了父母墓的人就是此刻眼前的假一灯叔,所以,我在说出那话时特意加了个又字。
原本还沉浸在自己遐想之中的一灯叔,见我开口,缓缓扭过头来看着我。
看了几秒之后脸上就挂上了一抹怪异的笑容,然后一字一句道。
“哈哈,看来谭木华墓穴之中是空的,这事咱们一航早就知道呀!”
假一灯叔边说边将视线看向响水沟对面,并时不时一副轻蔑的样子。
看到和听到此,我真的差点一下子被气死。
本以为我那么说他会觉得有所畏惧,可没想他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不过,在场的村民听后,却都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
毕竟母亲死去已经是十几年的事实,这些年来突然从我,也就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口中说出这话,谁能不惊讶。
虽然我的话语并没有明确表述,但多多少少提及到了生死之事。
“一灯叔,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往日与我母亲有什么冤仇,现在。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动我父母坟墓半分。”
我的话说得斩钉截铁,看到假一灯叔轻蔑的神色,那晚掘父母坟墓的点点滴滴再次浮现。
不过这次,假一灯叔选择了沉默。
一直在一旁仔细听着的村长陈叔却实见有插话的机会,便忙凑近我问关于我母亲的是。
陈叔这么一问,我倒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现在母亲的坟墓中却实是空空如也,那这事我是说还是不说呢!
同时。众多村民在村长陈叔的开口询问之后,也都将视线集中到了我们两人身上。
然,村长陈叔犀利的一言,相形之下,我竟不知如何作答。
一来一去,场面瞬间就这样僵持住了。
这般,大约过了不到一分钟,一行扛着锄头和长柴刀的村民就走了过来。
那行村民一过来就缓解了局面,头先一个领头的长衫男子气喘吁吁的开口便问。
“村长,这河道边的藤滕网网的交织杂木,藤蔓要不要砍掉。”
村长听到此,没有做出回答,而是将视线看向了假一灯叔和我,显然,这事他做不了主。。
这砍不砍藤蔓杂木丛,与我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假一灯叔一直要求不砍,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常言道。好奇害死猫,这话一点不假。
虽说至不至于害死猫,但这突然出现的山柱,谁能不想去看个究竟。
村民们自然是要求下去看看,这种情形,村长陈叔又没了主意,于是便来寻问我的意思。
我见假一灯叔一直要求不能砍,于是便想和他反着来。
这一下,加上我的意见,全村就只有假一灯叔一个人站了立场。
于是乎,砍掉杂木藤蔓下去看个究竟,已成定局。
假一灯叔见拧不过大家,气愤之极之下便甩手气愤的离去了。
待假一灯叔一离去,村民们就都在村长的指挥下,将响水河一边的藤蔓给破开了一条路。
因为人多破开那条路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被村民强行破开的那条路不算宽,相形之下还有些陡峭。
前一会河水上涨的时候将两边的泥土都已打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头前开路的几个村民刚走下去,便相继从藤蔓丛中滑了下去。
这一滑,可是直接就落入了丛林之中,藤蔓的缠绕交织之势硬是器死的将那几个村民困住。
跟在后面的几个村民见状,急忙就要去拉,可慌乱之中,脚步一踩到下面的泥水之处就也一同滑了下去。
不但人滑落了下去,就连村民们手里拿着的锄头和柴刀也相继洛了下去。
本来这情形看来只是简单的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