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她觉得自己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颜小默,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我是为了救你。
这话说出去,她心里都发虚。
“额,这个嘛,”她瞥了眼躺在地上慢慢脱色的人,“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救你,你信不信?”
齐如风松开她的手,淡淡道:“信啊!”
满腹草稿如鲠在,颜小默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时,躺在地上不动的张淮一阵猛咳,如烈火骄阳下的一场及时雨,颜小默摸摸鼻子退到一边笑道:“人醒了,还好没死。”
“嗯。”齐如风回道。
气氛冷淡的可怕。
张淮渐渐从无意识中恢复过来,喘着气啐了口唾沫腥子,想起晕过去前看到的画面,哈哈大笑:“果然是杂种生的狗东西,舔着女人的味,就伸着脖子闻过去。可惜啊,不过是老子用剩的。”
“齐如风,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吃上一口热乎的屎,哈哈哈……”
啪——
颜小默上前就是一巴掌,蹲下半个身子眯眼笑道:“狗屎,说谁呢?”
“小默默,别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啊,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张淮啧啧两声,舔了舔嘴唇笑道,“看你在床上多么可爱啊,哥哥哥哥的叫,叫的我心都软了,呃……咳咳……”
齐如风拉开颜小默一脚踹过去,冷声道:“你吠的我心也挺软,”说着又是一拳挥过去,“来,给你爸爸叫上一叫。”
话音刚落,室内闯进两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颜小默记得他们,一位是迷晕她的罪魁祸首,另一位则是从冰库把她押到这儿陪张淮看片的人。
“如风,二哈的帮手来了。”为了避免影响到他,颜小默快速窜到一边,提醒道,“快把他抓到身前当护盾。”
张淮眉眼抽搐,抱着肚子站起来挪到一边,怒不可遏:“你他妈才是二哈,你全家都二哈!等收拾好这杂种,我就不信吃不了你。他妈给我上,都站门口等着升旗吗!”
黑衣人一听雇主发话,横眉怒秋得抬起拳头就冲上去,齐如风左避右闪的躲了几个重击,反身一记勾拳将碰瓷黑衣人撂倒在地。
因分心去顾及颜小默的安全,他一个躲闪不及,堪堪挨了冰库黑衣人的一击重拳。拳头打在肉体上发出闷响,颜小默听的整颗心都颤了颤。
“如风,你自己小心,我很好,不用担心。”说完颜小默抄起一根高尔夫球杆护在身前,背贴墙壁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她毕竟也学过一些防身术,打不过,挡几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闻言,齐如风将精力集中回黑衣人身上,眼神阴冷的把冰库黑衣人一脚踹翻,随着物体轰轰碎裂的声音,冰库黑衣人摩擦着地面飞出几米远,重重撞上墙壁后又反弹在地,半天没恢复过来。
张淮看那边打得火热,露出阴险的笑,将视线转移到孤单的颜小默身上,缓缓向她走去。
手腕突然被人拽住,颜小默反射性就是一拳,只听一声嗤笑,落了个空,挥出去的拳头被张淮紧紧撰住。
“女人动什么手,不可爱。”
“滚你的。”颜小默提起高尔夫杆就向张淮脸上挥去,“老娘对你没兴趣。”
齐如风一根高尔夫球杆扔过去,两黑衣人齐齐被撂倒在地,痛苦呻/吟,回头看到张淮的动作,怒火中烧,一个箭步上去就是一拳。
“老子懒得再跟你玩。张淮,警告你,别再有下一次,你,知道我的。”
在张淮的怪笑声中,齐如风抓上颜小默的手就往门外去。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