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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虚惊

临渊替了月娘,来护倾心。

临渊手里提着剑,护着倾心的轿子。

倾心在轿子里克制着自己心的慌乱,她从未想到家中的大变故会落到自己身上,她一直都觉得这种事情,总会有父亲在外面撑着,这些事情轮不到她看,轮不到她听,更轮不到她下决定跟背负之后的结果。无论好坏,她的心终究是慌乱的。一坐进轿子里来,一个人躲在里面,别人看不到自己了,手便是止不住地抖。脑中不停地想着若是事情败了怎么办,她会去想象京城钱庄的残破,她会去想象其他人背地里对她的嘲笑,她会去想象审言师哥暗暗地叹息,她会去想象玲珑在身边说着安慰自己的话,她会去想象父亲失望的眼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上扫过,不再去看她。母亲呢?母亲似乎不会说太多的言语,或许会给她做一桌子的饭,让她自己去吃?倾心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不知道若是子山回来后她如何跟他言语,若是他知道了她的败,他还会捧着她的傲吗?最后想到的还是祖父,依旧是那双高傲不屑的眼,若是祖父仍旧活着他一定会嘲笑自己的慌,自己的乱甚至是他宁愿毁了钱庄也要侮下自己,辱下父亲。

她不能,绝对不能败,她想起祖父的不屑便是死也不愿意败。

有人敲着轿子,喊了声,苏姑娘。

倾心听出是临渊的声,稳了自己的气才问,余公子何事?

临渊来替月娘时便见到倾心的心乱了,他知道乱了心的人,常常不自觉的去恍惚,这种乱不是前几日对那种对外界的惶恐,只要有贴着心的人立在身旁便能够稳下来。这次的乱是她自己心中的安稳乱了,若是不能越过,若是不能自己稳住,便是一生都惧着这种怕。

临渊见惯了生死,这些怕,这些慌都早已贴着亲近了。每次面对生死,这些怕都从心里冒出来,怕久了反而成了习惯,这些怕在冒出来时却成了兴奋。有时候临渊常常怀疑自己是个嗜杀的人,如若不是那怎能在面对生死,当把剑刺入到他人身体里时,那些温热到烫手的血溅到脸上,溅到手上,溅到身上的时候,想的不是自己终于活下来了,而且对方终于死去了。不想把剑收入鞘中,却想把剑一次一次地拔出来,再一次一次的刺进去,刺得那具尸体的血都流得干净。

他夜里去见灵隐寺的方德大和尚,问,他自己何以如此?何以内心杀戮不止?

方德大和尚收了念经的声,问他,你知罗汉为何只求自己修业解脱而菩萨明明早已解脱却仍在红尘里助他人修业?

临渊不懂,只是回着声,不懂,只知道菩萨不忍众人受难,心里有着他人。

方德大和尚却笑,不,你懂了,只是你不自知罢了。

临渊修了两年的业才明了那夜的问,明了的那日自己在屋子里笑了半日,笑自己的驽钝,也笑自己的菲薄。他去见方德大和尚,辞了行,谢他的点拨,便收拾了佛衣,递回给了佛寺,仍旧扑进了红尘里,应自己对子山的诺。

临渊不敢大声去说话,怕惊了倾心,只是压着声说,苏姑娘,世上的小事,常有着谋算与心思,仿若是走一步算一步便能成事。但世上的大事却是人只能谋其事不能决其事。正如你夜中在客栈所说,难来了既然逃不掉,怕也无用。还记得当日佛斋所言吗?连佛都被世人的言语裹挟其中,何况是人。是好是坏应着便是,无论何时,你身后仍有着人撑着你,无论是你远在杭州的父亲,还是京城中那些围在你身旁的人,莫要把自己看小了,看矮了。你仍旧是你,仍旧是苏家的大姑娘。

临渊等了些许,听到轿子里深深呼了口气,回着他,多费心了,余公子,已无事了。

下了轿子,玲珑早已迎了上来,扶着倾心出了轿子。

倾心问,都准备好了?

玲珑便高声应着,大哥们都准备好了吗?

其他人高声的回着,都准备好了!

玲珑接着说,院内的十辆车已备好,金四辆,银六辆。院外还有二十辆车子拉着石子,每个车里都压着一柄大补刀,大哥们我都挨个看过了,各个精壮,立在那里都压着他人,何况手里还有刀,没人敢轻举妄动。审言大师哥在渡头坐阵,赶不过来了。捎话来,所有人都打点好了家室,大姑娘宽心。

倾心点着头说,辛苦各位了,若是渡过这次难,各位便是重赏。

其他人抱着拳,喊着,喏,大姑娘。

倾心便告诉玲珑,一炷香后,前五辆,后五辆,中间夹着其他独轮车。玲珑便也是抱着拳应了句,喏。

倾心跟张叔便往前堂走,要去应付那人山人海的人。

玲珑拉着临渊的衣袖说,你可要照顾好阿姐啊!人太多,莫让小人有了空隙,千万小心。

临渊低着头看着玲珑,回着说,莫忧,以死护之。

张叔带着伙计敲着锣,压下所有人的吵闹,怕倾心的声都埋没在里面。伙计们便一边大力地敲锣,一边大声地喊着,苏家的大姑娘来了!苏家的大姑娘来了!

倾心提着衣,款着步子,走上张叔用堂口里的桌子椅子提前搭好的台子上。因时间太赶,未能紧固,便让伙计们扶着,怕不小心太摇晃了,惊了姑娘,更怕惊了人群,被这群人一拥而上,把他们都撕裂开来。

张叔今春刚过了六十二的大寿,以前觉得自己会饿死在家乡的饥荒里,未想被苏家召来做了家仆,便有了口饭吃,懵懵然地活到了这个年纪,结了婚,生了子,甚至连孙子都有了,原以为会早死的自己,未曾却想活了这么久,自己送走了两代的苏家老爷,他怕在苏家再干几年又能送走苏家另一个老爷。因此这隐退的心四五年前便埋在了心里,今年本打算在倾心回京时提出自己回乡,颐养天年,却未想遇到了这种事情。他知道自己未有大才,没有念过什么圣贤道德的书,更是未有大的眼界,他真怕自己在这个位置上,让苏家败落了,他怕自己死去了,到了地府,无脸去见苏家的前两代老爷啊。他便不能,要挺着自己的命跟苏家一起渡过这次难,之后要不要回乡?他不知道,他也没时间去细想。

倾心站在高处,往下俯视,张叔的堂口立在京城的大道上,临着御道,因此整个人潮都展得清楚,有些富家子弟,爱看热闹的更是占了附近酒楼的高处,喝着酒吃着菜看这场热闹。平时生活的乏味不堪的人都在这时亮起眼里的光,生怕漏过了这场好戏。苏家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还是其他人恶意造谣,他们未必在意,只要有乐呵可看就行,他人家的霜雪,本就跟自己无关。

是的,倾心都明白,她面对的不是眼前的黑压压的钱庄的小户们,还有整个东京城张着眼,大着耳的东京城的百姓们,甚至是某些达官贵人。

四周的富家浪荡子见了倾心早在酒楼高处大喊,姑娘!唱插个小曲,让大爷们乐呵乐呵啊。

那些捣乱的人,都被临渊手里攒着的石子打了脸,自己在那里痛得直叫直骂,顾不得来闹了。

倾心缓缓压着手,那些伙计见了便把手里的铜锣声慢慢地静了下来。原本眼前的人群喧嚣也随着锣声一起压了下来,所有人似乎都有着某些感知,把所有的话跟不满都压在心里,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如何应他们的答。

倾心待声都静了才张了嘴,慢着言语说,赖各位乡亲叔伯关照德信堂,才把自己的积蓄存放在此。我今日方入了京城才知道此等事情,有人说苏家载金银的船沉了,要没了大家的钱来补苏家的亏。不论此事真假,不论此言是否有人故意中伤,苏家绝不会贪没各位的乡亲叔伯的钱,我知道这些钱都是各位的卖命赚来的钱。我今早便立刻从他处的钱庄调了钱来,一会便来,今日我便是坐在此堂口,谁若是想取钱,便此时此刻取,绝不拖延一刻。我听闻京城其他几家钱庄已提了两厘存利,但若是仍信我德信堂,今日不取,我便做主给各位提到四厘存利,并且永为这些信赖德信堂的乡亲叔伯以四厘入储。

下面人静了些许,便听到有人喊着,谁知道你是真是假,你们德信堂这四日来,晚开早关,那可是我们卖命的钱啊,你说你们苏家没问题,要是没问题凭什么挡着我们不让我们取钱!

这声刚落,人群还没开始随着声音一起闹起来,便从人群外有更大的声喊道,让开啊,让开啊,让开啊,钱来了,钱来了!

便看到玲珑英姿飒爽地站在首车上面,挥舞着朴刀,吓得附近的人早躲开了,怕这柄挥舞的刀伤了自己,车子停在倾心的台子下面,没有停稳,前面的三四辆车都歪了下来便是把那一车车的金银撒了一地,哗啦啦啦地从车上顺下来,砸在了地上。

所有人见那一摊摊的金银便是都齐声不自觉的发出,哇的一声。所有人的眼都盯住了那些金银不放,幻想那些钱都是自己的,都会落到自己的兜子里,会藏在自己的家里,每日睡觉的时候抱着这些金银去笑。

有人偷偷伸出脚想要踩住脚附近的一锭银子,怕被人看见就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伸出脚来。

玲珑早就瞧见了,就等这样的人来,看他的脚快踩到银子了,便是一朴刀飞出去,插在地上,大喊一声,干什么!偷钱啊!其他的推车子的大汉也都抽出车下的朴刀,也学着玲珑一样把刀掷出去,插在地上,那三十柄刀便形成了一道墙,把人跟金银分割开来。

倾心便是顺着这些人的惊说,今日便把钱放在此处,若谁非得今日取钱,在此时此刻取,绝不阻拦,今日即便是通宵达旦我也允诺让各位乡亲叔伯心满意足。

原本那些吵闹取钱的人便各自看着周围,看有谁敢第一个去。便又有人在人群里问,大姑娘,要是今日不取便是存息四厘吗?并且此后再把钱存入德信堂存息还是四厘?

倾心笑着说,对,若是各位乡亲叔伯不因他人的造谣而拥挤钱庄,那便是苏家的恩人,对苏家有着恩情。既然是苏家的恩人那自然苏家也要报恩。各位只是被他人蛊惑了,怕苏家贪没了各位的钱,钱我已列在各位眼前,苏家并没有缺钱,更没有什么金银沉船。

又有他人问,大姑娘,我要是取别的钱庄的钱入你们德信堂,怎么算?

倾心便回,虽不及恩人,但也算信赖我们德信堂,便算三厘,若是在接下来三日内有新的相亲来德信堂存银的便都算作三厘。

听到这里,早有人跑去别的钱庄去取钱要重新存入德信堂,看见跑的人,人群里便有人高声问,跑什么!跑的人急着回,跑去别的钱庄取钱啊!别再别的钱庄也不让取了!

人群便是炸了锅,各自散开。原本乌央乌央的人只剩下零星几个。仍有人坚持取钱,倾心便也守着自己的言,在一旁看着来取钱的人,并亲自取过钱,通过玲珑把钱给取钱的人。

小户们处理完了,仍旧有一些大户,张叔便通知京城内其他的德信堂的账房,亲自带着钱上门。有些人知道了午时在张叔堂口的闹,便开着玩笑说,家里已有了钱了,便仍旧把钱存在德信堂未动。有些大户不好意思,也就收下了。

到了日落,倾心便得了四方的消息,取钱的人不多,还算渡过了危险,但各个堂口仍旧是怕,怕再来一次,他们便是撑不住了。苏家的船依旧被扣押着,若是没有他处的金银随意地流入到京城,他们的怕就少不了一分。

再四下收拾一番便是入了夜,玲珑看倾心累得话都不言语了,只是饮茶,润着喉咙,便不知要不要开口跟她言语抓到探子的事情。

临渊在一旁看玲珑有点踟蹰,便问,还有事?

这一问把玲珑问愣住了,怎么成了这个浪荡子问他有事没事了,怎么说也应该是玲珑护着倾心四周,她张嘴问他人是否有事才对。心里大喊,不好呀,这个破浪荡子难道要夺自己的位!

倾心顺着声看玲珑,见她右手捏着左手的食指使劲地用着力,便知道了玲珑心里有事,问,玲珑还有何事?

玲珑这一听心里便是,哎呀一声,这可真真的感到自己离了倾心身边远了,都被这个破浪荡子占了自己的位,心里存着恨,先是应倾心的话,便拜着说,大姑娘,今日还抓了一个探子,关在后面的柴房。

倾心思索了下是否要去,今日早已累透,但或许能从这个探子嘴里知个谁在背后捣鬼的消息。犹豫了些,便依旧是起了身子,往后面的柴房走。

她要去看一看这个探子,看看他的口里能抠出什么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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