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期白莫名的感觉道一股敌意,心里也生气一股反感,眼神也不自觉的收起来:“楚楚他是谁?”
江楚楚这才想起来解释:“他就是我打工的雇主。”
“江楚楚!”贺云知脸上浮起一股怒意,“还不快过来!”
江楚楚吓了一下,“你有病吧?吼什么吼?还有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贺云知眼神收起来,变得格外凌厉:“你无故旷工就是为了跟一个男人到洗浴中心胡作非为?”
“我哪有无故旷工?我已经打电话和汪少说好了调班!”说着江楚楚扫了一眼在车驾驶座上的汪遇严。
贺云知冷哼一声,“我才是你的雇主,你没有事先知会我就是无故旷工!过来!”
江楚楚噎住,好像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江楚楚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过去。
郁期白眼神一暗,反手拉住江楚楚:“不用过去,他根本就不尊重你,没有必要为这样的人工作。”
贺云知冷冷的扫了郁期白一眼,眼中已然是风起云涌。
郁期白也回视着贺云知,明明同样都是男的,但是贺云知那股融入骨髓的威压强大的让郁期白莫名的震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冷冷的和贺云知对视着。
“江楚楚,你过来还是不过来?”贺云知冷厉看着郁期白。
江楚楚看到两人莫名其妙好像对峙起来了,不由得头疼,贺云知霸道不讲理,她可不希望在这里闹起来。
“郁期白我先回去工作了。”
郁期白看见江楚楚往前走,莫名的感觉他们要永远背道而驰了一般,心下莫名一紧,急忙叫道:“楚楚!别走!”
江楚楚停下脚步回头,就看到郁期白一脸悲伤的神情。他眼中充满了希冀,然而却又那般脆弱,就好像是闪着亮光的薄薄的蝉翼,随时都会破碎。
她知道,郁期白刚刚受伤,沈知音刚刚离开他,这个时候他是最难受的时候。她也知道,郁期白这份希冀其实是沈知音并不是她。
人在受伤以后是特别孤独的。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她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在失去母亲的时候,无助的站在风里的男孩。
贺云知看到两人的模样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火:“江楚楚!”
江楚楚被吼得吓了一条,转头瞪着贺云知:“你吼什么吼!那个、、、我跟你请一天假,过后我一定会补班的。”
“不行!”贺云知立即冷冷拒绝。
郁期白冷冷的扫了贺云知一眼,看着江楚楚道:“楚楚,不要去。这种人根本就不尊重你,没有必要给他工作。”
江楚楚犹豫着,如果是工作,她倒是很愿意给贺云知工作。只是,她不放心郁期白。
“走。”郁期白上来拉住江楚楚转身就离开。
贺云知看着两人离开,整个人脸色阴沉沉:“江楚楚,你敢离开试试!”
江楚楚正要回头,却被郁期白拉着迅速上了一辆出租车。江楚楚有点不放心,回头看了一下贺云知,果然贺云知一脸阴沉沉的站在原地。她也是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