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幽妹妹”?难道那个小女孩是我自己?沐忆幽突然注意到那个小男孩对小女孩的称呼。回忆也戛然而止。
“忆幽姐姐,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一点反应。”花沧澜那双眼瞳中充满了担忧。
沐忆幽看着这样一双眼瞳,心绪不由得平静下来。刚刚她竟然产生了执念,仿佛那个小女孩就是她本人,而那个小男孩对她非常重要。
可场景中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有六七岁了,应该记事了。如果那个小女孩真的是我,那我的记忆中为何没有这一段?我的记忆也没有出现过断层啊。
或许这是巧合吧,一个名字而已,名字一样没什么奇怪的。
“沧澜,走吧。”沐忆幽牵起花沧澜的手,走出了竹屋。“等等,忆幽姐姐。”花沧澜说着,手一挥就将那些珍贵药材收了起来。沐忆幽见此,也没说什么。牵着花沧澜的手向结界外走去。
出了结界,沐忆幽发现这并不是进药田之前的地方。看来那药田还有一处随机传送阵。以后应该好好研究一下阵法了。免得被人用阵法给坑了。
唉,沐忆幽在做上神的千年来,研究了如何炼药,如何练器,如何驯兽,却唯独对阵法没有研究。要不是这次的秘境,恐怕沐忆幽还不会接触阵法。
在这千年来,沐忆幽领导天界守卫和妖,魔,鬼三族打了数百次仗,可是这三族却都不精通阵法。所以沐忆幽也就没费那时间去研究阵法。
“忆幽姐姐,这是哪里啊?”花沧澜第一次从竹屋周围的药田中出来,兴奋过后,便感觉到了紧张。
此时的花沧澜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对未知的一切都有一种好奇和恐惧。
沐忆幽看着这样的花沧澜,有点怀疑将她带出竹屋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因为花沧澜对这个世界是真的一无所知。
那么大的责任,花沧澜她真的能背负的了吗?唉,尽人事听天命吧。
“快看!!!前面有人。”从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沐忆幽抬眸望去,是那个笑的很欠打的男人。
不过这时的他别说那衣冠禽兽的表象了,整个人都狼狈不堪。跟他一起过来的几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伤。
“是你这个贱……”那男子还没说完,便被老者打断“南儿,不得无礼,”接着,老者又对沐忆幽说“这位小友,我青阳宗在与小友相逢之前,不慎受了点小伤,不知小友可有疗伤的药膏?”
沐忆幽看向老者,毫不拖泥带水地说:“没有。”那男子一听沐忆幽这么回答,便急了“你胡说!你怎么可能没有疗伤膏药?你要是没有疗伤膏药的话,你身上怎么可能一点上都没有?”
沐忆幽将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且不说我身上真的没有疗伤膏药,就是我有,我凭什么要给你?我们并不相熟,甚至我们之间可以说是仇人,既然这样,我为何要给我的仇人疗伤膏药?”沐忆幽顿了顿,接着说:“你们身上有伤是因为你们蠢,而这并不代表每个人都和你们一样蠢。”
沐忆幽说的也是实话,毕竟她的身上从来不带疗伤药膏那种东西,她带的都是丹药。青阳宗的人永远也想不到他们惹到的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而这个人物后来也成了青阳宗的终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