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铂西懒懒回。
雪莱点头,赞同:
“天主教苦修行提倡这种通过虐待身心的方式来赎罪。一般极端的信徒会效仿这种做法。
帕克承认,会认为他是在向主忏悔赎罪。
这会让他感到踏实放松。”
约瑟翰:“变态……”
铂西:“这是你今天说过的唯一一句正确的话。”
约瑟翰:“…………”
……
进了市区
约瑟翰开着车,减下车速,热心地问:“你们接下来去哪?我送你们。”
“苏格兰场。”
铂西说完,又偏头看雪莱,想做之前没有做成的事——
替她将头发勾到耳后。
“苏格兰场?”约瑟翰挑下眉,通过后视镜觑了眼铂西,“去苏格兰场还要做什么?”
铂西:“………”
没理。
只顾着看雪莱好看极了的侧脸。
手举到一半……
雪莱又在这时突然偏过头,问:“去苏格兰场做什么?”
“………?”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铂西再次尴尬地放下手,抱臂,然后看窗外,生闷气,不说话了。
约瑟翰通过后视镜看铂西,没想到正好对上他冰凉幽怨的视线。
他摸了摸后颈。
有点冷啊……
终于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做了一路的电灯泡…更没想到铂西这小子竟然情窦初开了……
想到这里,约瑟翰手一抖,差点开沟里去……
妈的!
惊悚……
……
雪莱见铂西没回答,又问了一遍:“我们去苏格兰场做什么?”
“……”
铂西瞟一眼女人,磨蹭了几秒,生硬地回答:
“调查以废弃仓库为圆心,向外辐射的不同半径圆周内所发生过的火灾,进而根据火灾在不同地域的发生概率以及密集程度,通过反映在相关函数线上来筛选出纵火犯的住所。”
约瑟翰:“……”
说了就跟没说似的。
听了也不甚了解啊。
雪莱总结一句:“找到那个纵火犯。”
“嗯。
有时候要想破获一场案子,就必须先解决另一起案子,就像通关游戏。”
铂西说着,瞟她一眼,然后迅速将她头发勾到小巧粉嫩的耳朵后,满意地勾起唇角。
半响,挑下眉:
“你耳朵正在变红。”
雪莱:“……”
约瑟翰:“……”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铂西:“热的么?”伸手探了下,“挺烫。”把将车窗降到最底,又试一下,“还是烫。”
雪莱把他的手抓住,握在掌心里。
铂西凑近她,“用我给你吹吹么?”
约瑟翰:“……………”
老天爷,这对话认真的吗?简直不堪入耳。
雪莱:“你不觉着我的手也在变热么?”
铂西感觉下,“嗯。”
雪莱点下头,“那一块吹着吧。”
铂西立马应:“行。”
呼……
约瑟翰:“………………………………………………………………………………”
卧槽,这俩人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调情?
这么想着,一走神,手一抖——
开车,开过头,真开沟里去了……
……
铂西:“老天,你已经笨到不会驾驶汽车的地步了么——开沟里。”
约瑟翰:“你是老司机,你来?”
铂西:“可以。”
约瑟翰:“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开车的。”
铂西:“请擦亮你的双眼。”
约瑟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