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茕刚走出了门,身边一个大力突然把她拉到墙角,刚想喊出声发现自己的嘴巴也已经被捂得死死的,正心急的不知怎么办时,身后的人俯下身,贴近玉茕的耳边,轻说着:“是我。”
东清?听到熟悉的声音,玉茕才稍微安下心来,深呼吸,整理好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不等东清说下一句话,手肘毫不客气的怼向身后。
“啊!”玉茕虽然法力弱些但力气着实不小,疼的东清捂着腰,一时半会身子都直不起来。“你也太狠了吧!”
玉茕看他真的很疼的样子,想骂东清的话全吞了回去,只能没底气的说了句,“是你先吓我的,还你而已。”东清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装疼,半蹲着靠着墙,一句话都不说,“你….你不是很忙的么?怎么来找我….”
“是父王唤我回去一趟,这一回来就见你要跟这着别人上战场了,可以啊玉茕,胆子倒是不小。”
“哎呀,你这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
“谁夸你了!!那个承启疯了你也跟着疯??赶紧跟我回去。”
“莫宁不是说可以待到初雪么?”玉茕举起三个手指头,对着东清真挚的说,“我保证,初雪一定乖乖的和你们回去!真的!”
东清看着玉茕好像陷入了沉思,沉默许久才说一句,“你一定要和他去么?”
“恩。我答应了要帮他治好病,总不能食言啊。而且他对我很好,和大成一样….”说到后面,玉茕有些哽咽,但还是强颜欢笑着,“到初雪就好。”
“不后悔么..?”
玉茕愣了愣,没想到东清对这件事反应会这么大,连后悔都说了,“不…不后….”
东清猜到了她会这么说,突然打断松口答应了,“算了,你去吧。”
玉茕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身走了,东清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着,“所以一开始就不让你去啊…”
玉茕再回头,已经看不到东清的身影了。
“你..你真的去找父皇了?”承启看到玉茕,烦闷的心情瞬间好了一大半,激动的拉着玉茕问东问西。
“恩,皇上说,可以让我陪殿下一起去战场。”
玉茕说完后,屋里突然安静下来,承启还笑着的嘴角也落了下来,“你要去战场?那个地方…你不能去。”
真是服了,这才没过多久,又一个说不能去的人,“怎么不能去,罂粟都去了,我怎么就去不了?而且,你的眼疾我必须治好!”
罂粟被提到名字,脸黑了一片,皱着眉看看玉茕以示警告。
“你少担心我吧,打起仗来,说不定我比你厉害呢!”玉茕起身轻轻松松的拔出承启的剑,装模作样的挥动了几下。
承启马上就被逗的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还有两下。但是剑可不是这么玩的。”说完就起身,从后面环住玉茕的手,把控着剑的走势,“这样才对。”
“咳咳….”罂粟在一边咳嗽几声,玉茕马上反应过来,脸蛋红的像发了烧,连忙挣脱开来,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剑锋处,血马上从伤口渗了出来。
“没事吧,伤口深不深?罂粟,快去拿药来!”
罂粟看着承启慌乱的样子只觉得很搞笑,慢悠悠的边看边往门口走,完全没有想去拿药的意思。
“没事没事。只是碰到了一点点。”玉茕生怕被承启看到伤口,紧忙把手背到身后。“这点伤口,很快就好了,不用涂药。”
“瞎说什么,我都看到出血了。要是感染了可怎么办。”
玉茕拗不过承启一直拉着她的手臂,还是被他拉开了捂住伤口的手,玉茕手上的伤口早已完全愈合,只有下了一点点血的痕迹和疤痕。“怎么会….”
“我就说…好的很快的啦…”玉茕又无奈又尴尬,这种情况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殿下,白将军的信送到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承启和玉茕争闹时,罂粟刚好去了信回来,玉茕不知道有多感谢她。
承启看着信,一改刚刚玩闹的样子,严肃的让人不敢靠近。
“白将军说兵员死伤惨重,虽然暂时保住城池,但是…..很快就撑不住了。”承启紧紧的捏着手里的信,紧紧的咬着牙,“罂粟,之前招的兵全部都带走,我们必须要马上启程了。”
“不是…这么快么??”…..玉茕站在一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战场…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